不过是个见不得人的邪道而已!”
真能说...他们不也是几个人趁他受伤了才来打他一个吗?阿四阴阴笑道,“我可不记得我否认过什麽邪道正道的,你们不要命的,尽管来上。”
嘴上虽然吹得不错,阿四却知道自己的身子实在不是能久战的状态,说不定刚开打就会被干掉。这几日他的真气已经被消磨到见底,他没有每天把自己关著发情就不错了,现在还能撂狠话,他都相当吃力。
这几个人还是被他威名所慑,犹犹豫豫不敢上前。阿四说道,“几位大侠,怎麽了?不敢动手的话就回去...”
“动手。”有人放了个暗号,阿四心中已经暗叫不好,侧身堪堪躲过一剑。
心中是有点惋惜,刚刚吹牛皮不小心就吹破了,如果真是没事的陈皮阿四,哪里会让这些人回去啊?不把他们的头撕下来晾在这里都算好了。只见几把雪亮的剑身从身边划过,他挑著躲过了,衣服还是被划了不少,大衣的棉绒随著他闪躲的身子不停飘出来。
阿四的左手也不灵活,瞄准了才敢抬手扔个铁弹子。幸好这几个人也不算高手,阿四虽有些吃力,不至於应付不来。
而且他手中的暗器也是一绝,看准了时机,打中了好几个人的单眼。他可没有手下留情,那些拿著剑的都被他打得捂著眼睛嗷嗷叫。“卑鄙无耻!”虽然他本人是不觉得有什麽问题,他这一手确实为正派不齿,有人还是看不过眼,驾著剑准备拼命一击。
阿四正打算收回左手,没想到有人还是盯著他的左手而来,骂了一句“妈了个逼的”,准备把手中最後一枚铁弹子飞出去。
没想到这左手最後一刻还是不争气打偏了,阿四敏感地察觉到那该死的身子又翻上来一股不合时宜的情潮,让他一个不慎,步伐一乱,这剑正是躲不过了。
干脆用右手去挡,然後趁机落跑...阿四勉强转过了身子准备接下这剑,只听一声清脆剑击之声,面前多了一把银光流闪的剑,而朝他刺来的那把已经碎成了两半。
“师父...”他对眼前这把冷泉名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但是身後那个人还是依然无声无息,他丝毫不能察觉。
见他来了个帮手,而且还是个不好欺负的货色,最後的人後退了好几步。“没有受伤吧?”二月红的声音比他想象的更加接近,阿四觉得师父的气息几乎是喷洒在他的肩上的。
他饥渴许久的身子不免蠢蠢欲动起来,“是没有受伤,但是难受的很。”声音低沈,带著些许柔软,二月红很是清楚什麽回事。
“还好我们来得是时候,不然这sāo_huò估计又要到处去求人操他。”伴随著几声马蹄声,少年淡漠的声音也在背後响起,阿四心中一跳,猛地一回身,那个本该在望月门地窖的少年居然出现在这里,腰间的铜镜随著颠簸反射著黄光。
阿四仔细看著眼前骑在马上俯视他的少年,不知道该怎麽骂他,只好道,“师父...你们怎麽在这?”
居然无视我了?齐铁嘴不免有些气闷,把後面拉著马车的马也引了过来。二月红自然是不消说,十分迅速地解决了这群人,阿四低声道,“师父没有下杀手麽?”
照理说二月红是不爱杀生的,二月红摇头道,“我不至於,这群人看见我和你一起,不免回去说,若是猜中了我的身份,以後就不得安宁了。”
“快点上车!”铁嘴不耐烦地道,“是不是不想要手了!”
“你说什麽?”阿四挑眉看他。这死小子骑了马之後高了许多,他也不得不仰视,阿四自然是不高兴的,但是听说双手可以医治,一时之间也没有了这些不悦,“你说我的手你能治?”
这双手已经被望月门药谷上下放弃了,现在齐铁嘴居然说他能治麽?
看他惊讶成那个傻样,齐铁嘴心里又不禁骂了几句,“赶紧上车,你憋了都一个多月了,已经迫不及待想被操了吧?”
“你说话能不能干净些?”二月红小心翼翼地扶著阿四,说道,“这孩子真是...跟著你就是近墨者黑。”
被二月红抚摸著腰间,阿四只觉得双腿酥软得跟豆腐似的,勉力爬上了马车,说道,“我可没老说这些东西,是他到处学坏。”说罢横了马上的少年一眼。
还勾引人了...齐铁嘴维持著面上的冷淡,说道,“我倒是觉得都是你老是叫著快来操你,射在你里头什麽的错,你说得还少?”
齐铁嘴一边说,二月红一边在马车里剥掉他的衣服,等阿四听了齐铁嘴口没遮拦的话想要反驳之後,他却发现自己身上只剩下了白白的内衬。“是吗?可是阿四好像很少跟我说呢。”
“师父!”那当然是因为在师父面前会害羞啊。阿四想要推走二月红隔著衣服不停揉弄他胸口的手,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你们不是打算在这马车上就做吧...”
“为什麽不行?”齐铁嘴道,“等你的真气恢复,我才能帮你看看你的手。”说罢,砰地一声关上了马车的门。
谁想看著那两个狗男男这样那样...齐铁嘴的耳背动了动,努力忽略著马车车厢里传来的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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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其实我认真想想,还是要把需要交代却没有来得及塞进正片的零碎小事写进番外...虽然我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出来
最近纯纯沈迷,想要个纯纯的抱枕啊qaq最好还是松鼠纯~!或者长著尾巴的虎纯!小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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