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都不想动。
人在shè_jīng後有些懒散,就想休息,武功高的人也不例外,於是战翼飞只随手拿了一边架子上的湿毛巾替两人擦了下,便搂著司无戒双双满意地睡下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司无戒想起昨晚的事,不由满面通红,想著他也太丢脸了,身为上方的人被人压在身下做也就罢了,还做的那麽舒服,他都不好意思回想那些丢脸的过程。
咳,算了,说好要报答战翼飞的,跟他那样做也是正常的啊,而自己觉得舒服也是应该的嘛,如果只报恩不讲究享受的话,这报恩可是件苦差事啊,所以在报恩的过程中争取最大的快乐这也是应该的吧,人嘛,活著不就是要苦中作乐麽,他上一世就明白这个道理了,这一世面临这样困难的局面就更明白了。
这样一想,司无戒霎时就觉得昨晚的事其实也没什麽好丢脸的了,於是便心安理得起来。
战翼飞其实早醒过来了,只是看司无戒未醒,所以一直没起床,这时看司无戒醒了,便笑吟吟地俯身看他,司无戒一睁眼,被战翼飞在眼前放大的面孔吓了一跳,战翼飞看他受惊的样子,哈哈一笑,显是很得意,像是个恶作剧成功了的小孩似的,看的司无戒颇为无语,倒也不计较他的捉弄。
洗漱过後,战翼飞与司无戒边吃饭边道:“饭後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不过会留两个高手保护你,你不用担心安全的问题,我中午前回来。虽然有高手保护你,不过这段时间你还是不要出门,知道吗?”
司无戒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虽然一直闷在屋里很无聊,但小命更重要,在生死前面,无聊也不算什麽了。再说昨晚的欢爱虽然因为内力深厚所以精神不是太累,但腰腿被战翼飞弄的酸软酸软的,颇有些不适,也没法出去逛,在屋里休息休息也好。
正准备上床休息,便听有人敲门,战翼飞的手下禀报说是萧落英来访。
司无戒想起战翼飞让他远离萧落英的话,微微皱眉,便婉拒了对方的拜见。只是萧落英并不死心,一直没离开,司无戒没办法,只得打开门让他进了来,想著有战翼飞的两个高手在外面,再加上刚才那一阵动静,已有不少人看到萧落英过来拜访自己,在这样众目睽睽之下,萧落英应该不敢对自己怎麽样的,除非他想跟战翼飞为敌。
萧落英落座後没多说废话就拱手笑道:“在下今日冒昧前来拜访,的的确确有一件与司兄有关的事要跟司兄商量,还望司兄不要介意萧某的不请自来。”
司无戒一愣,道:“有一件与我有关的事要商量?不知是什麽事呢?”
心里暗暗祈祷不要是坏事,比如比武之类。
却见萧落英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了司无戒,道:“这是当年我派祖师留下的遗命,信封上写著让我平安五年打开看,我依命打开後发现是让我保护平安五年五月以後的司无戒,也就是你。本来我没放在心上,毕竟司兄武功高强,何须我来保护,但我最近接到消息,说是你武功出了点问题,时灵时不灵,所以我就赶紧过了来,想看看你可需要保护。”
其实安插在魔教的内线早就反映司无戒好像出了问题,当然这个就不用跟司无戒说了,免得司无戒听说他在魔教有内线对他不信任了。
(0.5鲜币)a;谁家江山之魔教(穿越)25
第二十五章
对於萧落英知道他武功出了问题,司无戒并不觉得意外,毕竟那天晚上那麽多人知道了,会走漏风声也是很正常的,况且鸽盟就是搞消息的组织,能探知此事不稀奇,所以当下司无戒并未询问萧落英怎麽知道他武功出了问题,只接过萧落英递过来的那封所谓的遗命,看上面的确有写萧落英所说的那些话,还说如果司无戒满意了,萧落英可以每年带司无戒到通宝钱庄,通宝钱庄的人只要当面得到司无戒表示满意的签字,鸽盟就能得到一定的报酬,并按年递增,保护司无戒的时间越长,得到的报酬越高。又附了诸如魔教与鸽盟有些距离,两派交往,根据远交近攻原则,有利无弊,云云。显然留这信的人怕自己的後继者不遵信而行,不但开出了很多优惠条件,还充当了说客,而且为了确保司无戒受到良好的保护,报酬取得的方式还安排为司无戒当面签字表示满意,显然如果萧落英没保护好的话,那报酬是取不到了。这些缜密的安排,真可谓煞费苦心。
不过,虽然信上写的有理有据煞有其事,而且这纸墨看起来有些年头,但司无戒一开始并不相信萧落英所说的,毕竟这种东西也能伪造出来,他可不能看信上那样说就傻乎乎地相信他,到时要被他算计了可就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毕竟战翼飞警告过他,所以他要因为不听话,接触萧落英出事了,只怕战翼飞都不会管他了),直到看到那上面的落款,才在震惊中相信了。
那上面有两个落款,一个是谭正英,他知道那是鸽盟的开派祖师;另一个笔迹却让他非常熟悉──那正是他自己的笔迹,而且落款也正是自己的名字,开宁,没有姓,只有开宁两个字,看起来落款的人大概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只写了名字,没写姓,然而司无戒却明白他为什麽不写姓,因为他的身份是永安帝,他不能留姓,免得让後来人看了这封信感觉奇怪。
看到这个落款,司无戒的手开始发抖起来。
难道这是自己回到五十年前後,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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