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魔界里一些领主高,这药坊的主人仍是胆战心惊,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搜肠刮肚又找了些话。
“不瞒魔主,那道长虽失了一魂,但因着他修为高,自己又修了一个伪魂出来,才保了性命无碍,坏的是,他的性子会比常人更冷一些,不过好处也大,性子冷了,旁的事就再难扰乱心神,道心自然坚固,修炼进阶也比常人少了些阻碍。”
寒楚让眼皮一跳,面上波澜不惊。
“何故?”
那老头紧忙继续道来。
“道长缺的那魂主情,七情淡了,修仙一途自然少了纠葛,是故道心稳固,不过老朽实在不知,那道长到底是为何要抽出一魂,虽说此法的确对修行有利,但如若抽魂之时没当心,丧了命,那倒是得不偿失了。”
成堆的疑惑如同雪地里滚下的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寒楚让此时突然又想起前几日在魔宫里,孟长老对自己身体进行一番查探之后的那些晦明难辨,又被左祭司打断的话。
寒楚让似乎是发觉了什幺,却仍是难以置信和抵触,心头有一处却隐隐作痛,像被针扎了似的,乍一眼看不见伤口,可那疼却是实实在在的。
他捏住了拳头深深看了一眼那老魔修,声音阴寒:“孟长老现在何处?”
老头吓得哆嗦,手往上一指道:“孟长老他还在楼上拿斩杀妖兽的灵器,听说...”话还未说完寒楚让就冲了上去。
再说冷无霜那一边,他醒过来之时玄天还紧闭着眼睛,冷无霜一惊,心内凄慌,忙去查探他的身体,发现他体内的魂魄逐渐归位,之前即将崩塌的识海也稳固起来,终于松了口气。
巧的是,此时玄天也转醒,如破茧而出的蝶舒展翅羽,他的眼睫也挣扎着掀起,显露出底下那温润透彻的一双眼,带了些疲惫和笑意定定注视着冷无霜。
那一瞬,有什幺东西复苏一般,从冷无霜的心头窜了出来,带了些暖人的、生机勃发的生命力。
温热的液体不知不觉从眼角滑落,汇聚到尖翘的下巴上,聚成了水帘,急匆匆地往床榻上滴落。
玄天连忙直起身用手去擦,苍白着脸笑了笑,揽过冷无霜的身子在他唇上亲吻。
“师父别哭,我还活着呢。”
冷无霜任他揽着,一面庆幸一面觉得害臊,也不说话,头埋在玄天怀里吸鼻子。
边上守了许久的白疏看得心里发酸,嘴里发苦,幽怨而委屈地挪了过来,扯着冷无霜的袖子。
“师父,你收了我的荷包的。”
玄天虽是不解,却也清楚白疏是在争风吃醋,又有意逗弄冷无霜,于是愉悦道:“从鬼门关走一圈回来能换得师父为我哭一场,亦算是我之幸事。”
白疏便闭上嘴不说话了。
冷无霜听得耳边玄天调侃的话语,更是臊得慌,想要抬起头又不知该如何面对二人,只好继续埋着,鼻翼微动,鼻息透着衣衫传入玄天的胸口,温热又微微发痒。
埋得久了,冷无霜的气息慢慢急促了起来,身子也更热了,玄天以为他呼吸不顺,忙将他拉开,见他面色泛着红,眼瞳若秋水波荡,盈盈点点。
他低哑着嗓子问:“毒发了?”
冷无霜便点头,下巴抵在玄天的肩上,鼻息更紊乱。
白疏眼巴巴望着,又黑又亮的瞳孔细碎的光,手里还拽着冷无霜的衣摆不肯松,玄天也没说什幺,伸出手要帮冷无霜褪下衣服,被冷无霜猛地躲过了。
他神色窘迫,偏着头道:“还是不要了,我暂时还受得住。”
事实是,他才感受到后面那个难以言喻的部位还灌着寒楚让那个小畜生的精水,塞着他衣服上扯下来的衣服料子,若是现在再要玄天帮他‘解毒’,那要他如何解释?
玄天沉默不语,却眼尖着看到冷无霜敞露在外的脖子上有一道鲜红的暧昧印子,当即捏紧了被褥,嘴中平淡道:“师父方才和阿疏做过了?”
白疏更委屈。
“才没有,师父刚刚是出去找救命的药了,我碰都没有碰过师父,后来是二师兄抱着师父回来的。”
玄天这幺一问,再听白疏答话,冷无霜更觉得后穴里夹着的东西让他浑身不自在,穴肉也不自觉地缩了缩,里头的yín_shuǐ又开始急忙地分泌出来。
他微微挺腰,不着痕迹地用发痒的后穴蹭着床榻,口中喘息更重。
玄天揽住冷无霜的腰肢将他转了个身,强硬地解了他的衣服,一入眼就是他细嫩皮肤上的那些暧昧新鲜的显眼痕迹,不顾冷无霜的反抗,他冷着脸扒了他的亵裤,见那细长白皙的腿上也尽是被人疼爱过的印迹,脸色更沉,伸手去掰冷无霜的臀瓣,又见到那红嫩xiǎo_xué里塞了一团黑色的衣服料子,上头浸着乳白色的污浊液体,淫靡sè_qíng。
他猜测这事情大概是寒楚让威逼利诱,冷无霜为了要救自己只能屈从,便有了身上的这些痕迹。
心头郁结更甚,一面恨自己无能,竟让师父舍身救自己,另一面又埋怨冷无霜不自重,可见他毒发难耐的模样更于心不忍,小腹之下也上了火,亦有抬头的趋势,奈何之前的伤势过重,如今虽是醒了过来,但身上疲软,没有什幺力气。
他看了眼床边的白疏,脑海里已经起了一个念头,先是闷声不吭帮冷无霜做起了前戏,手掌在他身上抚弄点火,二人唇齿相贴,缠绵热吻,玄天的另一只手抽出冷无霜后穴里的那一团,粘稠的精水和黏湿的yín_shuǐ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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