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十分无聊幼稚。他想忍过这阵,大约可以找个时机,不是了结秦疆决,就是了结了自己。
疼晕过去之前他总在想,还是后面的选择保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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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最刻骨是春寒
传闻中七月初七天门开,有心愿者若抬头望天,梦想便会自空中浮现成真。然而简明异空洞地仰头望天,一望便是这许多年。从头顶云朵消融到深得能将目光吞噬的屋檐,他未曾见过那奇迹实现。
秦疆决是恨毒了他,一间屋子,闭了窗便是寂静浓黑。虽然华贵,但放着很多不堪入目的工具。是秦疆决从前卧房,自他离开,连这里也弃之不用了。
现在简明异被抓回来,那些工具自然是一件接一件派上用场。
秦疆决不肯屈尊上他,喂了药,看他丑态百出地挣扎,隔了束缚的套子抚弄他下身,很快便有了反应。在他最兴奋的时候一鞭抽上去,用的是有倒刺的硬鞭。疼痛过后又被玩弄至坚硬,再用银簪刺穿,又是一鞭。
很快便不能正常shè_jīng,下身被紧紧束缚住,只露出臀瓣和一线粉红的穴口。被捆束得久了,连勃起都做不到,形同被废。
然而秦疆决的手段也无非是让他痛罢了,把思绪放空,偶尔也在黑暗中幻想天空颜色,慢慢便会习惯忍耐。
秦疆决逼他用深喉,揪着他头发狠命往里插,心里浮现的全是他笑着趴在齐御身上的画面,就像一团火球炸裂在眼里心里,让他怎么痛都不够。
烟花轰烈爆炸,粉身碎骨中愤怒的激痛。
冬照干得很好,以至于能直入秦疆决内室。秦疆决不在这里过夜,只是来这里发泄压力。冬照瞥了简明异一眼,秦疆决笑了,“是他自己甘愿做条狗。”
接着全射在简明异喉咙深处,疼痒而污浊。
有时被吊起来调教,双手悬空,下身被大张着分开,若不是被器物插着顶在墙上,只怕手腕都要碎裂。秦疆决面无表情揉捏他的rǔ_tóu,用轻而易举捏死一只鹦鹉的力气。那两粒小小的红果也像是快被挤烂的樱桃,很快溢出淡红汁液般的鲜血。
待玩弄到红肿,秦疆决拿出一个银盒:“这是定做的,我得做个标记。”打开来是两枚乳环,还连着细却坚固的链条。那针不深,是寒冰做成,只是陷进肉里便难以拔出,冰随着人体温度融结凝固,留在血脉深处。
简明异偏过头去不理他,秦疆决倒也习惯,冷笑一声专注玩弄那涨大红肿的乳樱,竟屈尊用舌尖扫过他乳晕抚慰,再用鞭梢扫过细细折磨,牙齿撕扯,很快简明异胸口便肿胀得不能见人,再轻的织物披上也觉得是折磨。
秦疆决用鞭柄将他下身玩弄得不能闭合,慢条斯理捅着,看他披散着头发眼神涣散地靠在墙壁上磨蹭,在简明异渐渐开始有点得趣时,捻住熟透果实般rǔ_tóu,对准rǔ_jiān将冰针扎入。
简明异瞬间瞪大眼睛,那针初入体内不觉痛,慢慢寒意便渗透了四肢百骸。更遑论rǔ_tóu早已被舔弄蹂躏得滚烫,此刻又冰又痛,简直承受不住。他咬着唇将头往墙上撞去,却忘了自己整个身子都被吊起,很快便失了平衡,天旋地转中一阵激烈酥麻的疼痛。
秦疆决露出一点冻住的笑意,终于将脑海中简明异伏趴在别人身上喘息那幅画面驱散分寸。他将简明异下身的鞭子抽出,见简明异痛苦喘息,讽刺了几句:“别那么yín_dàng,有更大的东西给你。”
然后悠然将鞭子向着简明异胸前抽去,冰针又深入几分,映得那快要涨破的rǔ_tóu愈发妖艳可怜。嫣红上一点银白,却是一团火焰形状。
平常简明异是被拴在床脚的,脖子上缠了铁丝的项圈,动作幅度稍大便会刺入皮肉,连呻吟都只敢小声,大抵是秦疆决对那日被点了哑穴的报复。
全身锁链连成一体,下身早已被重重锁住,和乳环短短的链条相连,手镣脚铐亦然。他只能跪趴着,偶尔被允许侧头偏靠在床的一侧,是他从前跪着伺候秦疆决的地方。简明异真想说你何苦,那些回忆何曾有半分甜蜜,都是一厢情愿罢了。
本来秦疆决打算在他后穴穿环,后来不知为何没有行动。简明异不太相信是因为扎乳钉时他痛得把自己撞晕了。
臀瓣和后穴都没有禁制,方便秦疆决随时鞭笞。秦疆决拽着他头发让他kǒu_jiāo,用鞭子在他下身进进出出,有时甚至用有倒刺的一面,不顾他喉咙中咽下去的除了腥浓jīng_yè还有血丝。
秦疆决发泄之后,照例抽他几下。臀瓣是没有消过肿的,红得肿起一丈高,胸前rǔ_tóu也肿痛,无论是坐还是趴都不可能。有时他被chōu_chā得后穴濡湿,不敢看秦疆决的眼神——秦疆决满脑子想的都是他不知廉耻地被齐御操得合不拢腿的样子,咬牙便是一鞭抽向后穴。
只是先将他捅穿,再冷眼看着翕张的xiǎo_xué一鞭鞭抽下去。
简明异被要求无条件沉默,每日的饭食和水被放在食槽里逼着他舔食,当然是粗糙食物,条件似乎不如追白。有时饿得很了,抵抗不住求生意志,他还是忍着痛低下头舔两口,被秦疆决看到大笑着踢翻了食槽。
简明异眨眨眼睛,睫毛长得让人心乱,却也封闭自己不为所动。
秦疆决倒也似乎不想让他死,按着他灌几口水,看他少见地眼中泛起泪光,不知在想什么,像被烫到手一样将他扔下,转身就走。
自然是无可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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