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举动呛得满腔闷气,全程都没有发表言论,好在专辑封套这一方面不是他专长,不参与讨论倒也不会不尽责。
紧接著的行程还是开会,这次是关於主打歌的音乐录影构思,这一部分除了导演和编剧,骆禾羽也有很重要的责任,炎育陵睡醒後精神好了很多,踊跃地参与讨论,间中谈得兴起,和骆禾羽有说有笑了起来。
不评价骆禾羽不按牌理出牌的随心所欲,以及总是用古怪的表情和眼神盯著自己,炎育陵实是打从心底欣赏骆禾羽的音乐造诣和创作思维,所以一旦涉及这方面的领域,他对骆禾羽就能敞开心胸地交流。
旁观炎育陵神采飞扬地对骆禾羽提出的构思表示赞赏,热烈地向骆禾羽提出自己的想法,然後两个人兴奋地达成共识,就差没有站起来击掌握手,这回,不顺气的人换成了韩封。
“对了!”炎育陵突然想到了什麽,对骆禾羽道:“骆老师,这首歌你加了段rap,其实你唱得比我好,干脆就由你唱,然後客串音乐录影吧!”
什麽?合唱?韩封讶然,瞪著炎育陵,炎育陵却完全没察觉。
“哈哈哈……要我到幕前去啊?我这老骨头不行啦!”骆禾羽欢快地笑,还瞟了眼韩封。
“哪会啊?骆老师你看起来比封哥还年轻!”
“臭小子!”韩封迅速往炎育陵後脑袋轻推,斥道:“你得意忘形了!”
炎育陵抬手揉自己後脑袋,从韩封的语气和力道得知韩封不是真怒,调皮地嘟起嘴,“开玩笑嘛……对不起咯。”
“谁准你开玩笑?认真开会!”韩封继续瞪炎育陵。
炎育陵这下多少害怕了些,立即收敛放肆的笑容,坐直身子应声‘哦’。
混小子,稍微宠一宠就皮痒了!
韩封真想马上把炎育陵拖到没人的地方,给那得瑟的屁股几下巴掌,可要是就因为吃骆禾羽的醋而罚他,他会服气才怪,只好把冲上脑的怒气生生压下去。正巧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韩封想可以借机出去透透气,便不理会是否重要的电话,比手势交待了一下便踏出会议室。
会议结束後,远从台 湾飞来的偶像剧宣传组已经等待多时,炎育陵想和骆禾羽延续早上谈论的歌词修改亦没办法,些许失落地在助理的催促和带领下去和宣传组会面。偶像剧会在这国家和台 湾同步播出,所以炎育陵理所当然负起了宣传责任。
出席会议的人只有宣传组和唱片公司的协调人,宣传组向炎育陵详细讲述工作内容,与此同时和协调人确保行程不会和唱片制作起冲突。韩封没有出席,从之前那会议接了电话後就不见人影。开会的时候韩封鲜少会不在场,炎育陵因此而觉得很不自在,很担心自己少听了重点、或说错了话。他认真地用笔记本速写下听到的每一个细节,也在行程表记下必要的注解,神经紧绷著直到结束。
合上笔记本时,才想到韩封每一次都只是听和说而已,却可以把会议内容记得清清楚楚──不动声色地运筹帷幄──韩封就是这样的人,真是让人佩服,自己什麽时候才会变成那样呢?炎育陵一边想,一边向会议桌上的人告辞,走出门直往走廊转角处的茶水间,却不见瑞哲和小蕙任何一人,忙拿起行程表查看,知道自己现在该去健身,却不知道健身室怎麽走?想出去找人问,正好听见门外传来刚刚一起开会的宣传组人员边走边聊的声音。
“……才二十岁吧?现在年轻人态度那麽认真算稀有了呢!”
“对啊,我还是第一次见艺人开会自己做笔记的咧!一般都是在靠人提醒要人催的。”
原来在说自己啊……炎育陵觉不好意思,便暂时不出去,想等这些人先走远。
“吃过苦的人就是不一样,能走到这一步真不简单。”
“是啊,不早点出来独立生活也不行,不然迟早被打死!”
“真不能理解,我家那几只猴子皮的连学校老师都投诉,我还下不了手打,那个做父亲的根本就没有身为人的良心。”
父亲?为什麽不是说母亲?炎育陵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瞬间陷入了迷惘,回神想到必须帮父亲澄清,冲出去时已经不见那些人,反而见到小蕙在走廊另一头向自己招手。
“育陵!”小蕙唤道:“有人在等你,是……你过来一下。”
炎育陵没留意小蕙的欲言又止,父亲被人指责没有良心这事暂时也不知自己可以做些什麽,魂不守舍地走向小蕙,跟在她身後,听见小蕙问自己会议开得怎样?他亦无心回答,只敷衍地应声‘嗯’。
跟著小蕙进电梯,上楼,再走过几道走廊,最後停在标示著‘会客室’的门前。小蕙敲了敲门,把门推开一道缝,便侧过身示意炎育陵进去。
炎育陵不理解小蕙的神神秘秘,皱起眉头用嘴形问小蕙里面的人是谁?他不是觉得自己大牌得不应该随便接见人,只是希望至少有个心理准备,岂知小蕙竟还是不说,表情有点别扭,指著门内催促他进去。
“哼!”炎育陵不悦地哼声,大步走进门後就顺手关上门,这是他第一次忍不住用这麽不好的态度对待小蕙。
一进门,还没看清等著自己的是谁,炎育陵就被一把兴奋的高声叫唤给惊呆在原处。
“哥!”炎育旗从座位上跳起来,冲到哥哥面前,双手抓著哥哥手臂,仰颈灿烂地笑,“终於见到你了!我找了你很多次!”
“对不起,我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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