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叫声小南便是装熟?你天天跟我讲几十句废话,你难道不是跟我装熟?」向日葵在「我」这只字上特别用劲。
风尘剑客一窒,两腮红了起来:「你……!我跟你装熟?明明是你自己寂寞难耐找我搭讪的,还敢恶人先告状?」
「靠!我寂寞难耐个屁!老子才没有跟你搭讪,明明是你自己跟我说一堆政治问题!」
「是你、你先提及a市地震,救灾不力的新闻!」
「那是因为你问我最近发生了什麽大事,老子本来丁点儿不想跟你谈话,看你那副没人理的可怜模样才会可怜你!」
「哈哈哈!真好笑!可怜到最後,你就打起我的rǔ_tóu的主意?」
「喂喂,别说得这麽下流啊!你自己讲讲,你的奶子是有多好吃,我干嘛非要吃你的奶子不可啊?」
「赌局不是赌吃奶吗?我懂了,你真正的意图是叫我吃你的奶吧?你想被吃奶,但不好意思对我直说,唯有开这种赌局……」
向日葵满脸涨红,气得拍桌站起:「你奶奶的!你才是心痒难耐,整个人发骚啦,才会答应玩这种赌约!」
特风尘剑客跟著站起来,满腔怒气:「哼,明明是你自己要赌奶,哈哈!天底下只有向日葵你才会整天想著要吃奶的!」
在他们吵闹的时段,南佑祈已经把咖啡喝光光,优雅地用三角巾轻轻印唇,把剩下的披萨放进纸盒,并要了两杯新热鲜奶。
当两人激动地站起来之时,南佑祈也很有团队意识地站起来,再把手中的两杯热鲜奶往两人的脸泼过去。
「烫烫烫烫……!」
两人睁大眼睛,清醒过来。
但他们的身体还来不及反应,又被杯里馀下的热鲜奶泼湿了上身,袖子淅沥淅沥地滴著白色的奶水。
当向日葵和风尘剑客终於放空脑袋,傻愣愣地把注意力放回南佑祈之时,他们才第一次发现,那个像小恶魔般弯著眉,唇色光泽红润的美少年实在笑得太好看了,而且有股诱惑人扑上去的魅力。
南佑祈端起披萨盒子,眉目满载柔媚:
「没想到在这个美好的下午,竟然有两只野狗跑到我面前乱吠,乞求奶奶呢。我施舍给你们喝的奶奶好喝吧,是你们两个最渴望的奶奶。好好给我舔乾净,下次在剧本碰面了,我再考虑让你们当我的忠犬吧。」
美丽的少年笑著说完,潇洒地离开,如海风一样,经过之处必会掀起一阵浪潮;他却走得匆匆,并不回头,更不向任何人负责任。
不一会儿,n侍应生从店内走出来,提著帐单向呆在原地的两个男人说:「先生,谢谢承惠880g。」
风尘剑客望向被南佑祈扫个清光的空碟和空杯,脑内元件已经坏掉了。
向日葵却目不转睛盯著风尘剑客被沾湿的红色上衣。或许是鲜奶太热的关系,衣服下的那两颗rǔ_tóu已经像少女般成长了,亭亭玉立了……
他看著那滴被rǔ_tóu兜住的鲜奶露珠,毫不犹疑地乘人之危,用力扑过去吸吮了。
风尘剑客脸色陡变,胸口如被蚁咬。
「你……!滚开!」
他猛地推开向日葵,只闻那个变态大神津津有味地评价:「……哎呀,真没想到你的奶奶这麽甜,好吃,怪不得你这麽希望被人舔啊!」
风尘剑客霎时间气炸了,趁著向日葵还意犹未尽,灵魂还陶醉在那美味之中,他用身体压住了向日葵,瞄准目标,大张嘴巴,像蛮牛般使劲吸那牛奶色的rǔ_tóu。
向日葵身子一缩,无法自制地打了个哆嗦。
「干──!妈的,你去死!」
「哼哼,你的味道很好嘛,奶味十足!」
两个人就这样在咖啡厅前的地上滚来滚去,把对方的衣服扯来扯去,一边瞄准对方的rǔ_tóu亲下去,一边死命地保护自己的rǔ_tóu。
侍应生还在後头无奈地提著帐单,催促他们交钱,但他们呢,眼里只有对方……的rǔ_tóu。
情人节之意中人
今天不是什麽大日子,只不过是情人节,一个并非公众假期的节日。对於没有伴侣的人,这天与其说是多馀,更应该被形容为可恨。
i大学的男子宿舍第611号房间有两个人。
他们是男的。
他们当然不是情侣。
所以当中的一人在哀伤过度下疯狂了。
「……原来连那个沈默男都约了女朋友吃烛光晚餐!讨厌讨厌啊──!是谁创造情人节?这岂不是故意跟我作对?跟所有独身男作对?跟所有死了老伴的人作对?这种节日绝对应该拿去人道毁灭!你说是不是啊?」
室友又发作了。这原是见怪不怪的事,换作平日,夏葵也只会冷嘲热讽一番搞搞气氛,炒热话题。
但今天是特别的,连夏葵也极度烦躁。
因为今天是情人节。
「欸欸!最新消息,快来看看!」室友把自己的手机递到夏葵身前,激动得像动物园的野兽般:「12点03分,阿德跟他的女朋友跑去吃日本料理!欸!还是跑到老远的那间桂宛!太过份呗,对不对啊!」
夏葵没有答腔,不优雅的脚抬到床上,猛地震动不停。
「……喂喂,又一则即时动态消息!陈知礼学弟收到第12份巧克力,这节课上完後他就会应约去见一个女生,好像会被女生告白倒追!天杀的,好事都被陈知礼抢光光,天理何在啊!」
陈、知、礼。
听到那个既土气、又死板、又没趣的姓名,夏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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