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都感觉他有些怔住了,我红着脸慌忙的退回了自己的房间,心里暗自骂了一百遍安踪是傻冒。这种幼稚到可笑的做法居然出自于一个二十好几的大男人身上,我半个脸傻笑半个脸扭曲的在哭,总之估计这是我这辈子做过最丢脸的事之一。
最后因为打击太大,导致我又开始做起噩梦来。其中有一个梦让我感觉有些异样,在梦里我好像又看到了岳兰,她的身边有很多个人影子,她对着我笑。但是我却感觉她变得陌生了,好像这个女孩有着一种类似女人的妩媚笑容,那种妖异的美丽不是那个小姑娘拥有的。她拉着我的手,好像要我和她一起走。我牵着她的小手,发现她的手非常的湿润,而且又滑又冰冷。她一边走一边对着我笑。慢慢的她停了下来,放开了我的手。我看到前面好像有一口井,她用身体撑在井口背对着我。我不知道她这次出现又有什么意义,我走上前去把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但是就那么一放我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异样,我盯着井,想看清里面到底有什么,这个时侯发现在水面上映出了一张死人的脸,一个被淹死的女人。我连忙拍了一下岳兰本能的想要拉着她往后退,但是岳兰却动也没有动。突然她一下子抓着了我的手臂,我感觉一种恐怖的力道把我拽了过去,我整个人就被岳兰推到了井里,那一刹那我看到在岳兰的脸上出现了一种非常阴恶的笑容,或者说她已经不是岳兰的脸了,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容貌。
我啊的一声,感觉身体一抖终于从这个诡异异常的梦中清醒。我摸了一下脖子,发现已经被汗水湿透了。深呼气了好几口终于稳定了情绪。一看时间正好是三点整,我想要再睡下去,但是不管身体多沉居然就是无法入睡。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窗户开着外面的月光非常的清冷,但是没有一丝的风,感觉有一种恍惚的晕眩。一种沉闷的热气就那么包围着我,使得我透不过气来。我下床去开电脑,但半夜三点的,网友都已经睡着了,我想来想去准备干脆上游戏调剂一下一直紧绷着的情绪。打开游戏在副本区域等了十多分钟也没有人来理睬我,区域内十分的冷清,我骂了一声就准备下游戏躺床上去,没想到这个时侯居然有人上线了还加我入队,我入队后发现队伍里只有一个人,便有些失望,告诉他就我们两个人去是送死的。但是他一直不作声地站在我的边上,我估计这哥们已经趴着睡着了,就打了一声招呼就自动退出队伍。但是我一退出队伍,就收到了一个私聊的对话,上面就是那人的一句话:我知道你是谁,我一直在看着你。
平时看到这样二百五的话我绝对以为是神经病,但是现在我却有一种仿佛被人看穿的感觉,他知道我是谁?他认识我?我看了下时间,发现居然陪着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耗了十多分钟,我有些恼火便回复道:“你脑子没问题吧?”
那个游戏人物依然站在我的旁边,这个时侯我觉得他的造型和我的有些异样,渐渐的我感觉好像和所有的玩家都有所不同。于是我拉近镜头,发现这个人的脸和游戏大多数为玩家设置的脸模型都不一样,因为它太仿真了,仿佛是一个真人的头。我再拉近看的时候差点被吓得跳了起来。这张脸居然和那个在我梦中井里的那个女尸一模一样,顿时我有一种依然在噩梦中的感觉,我咬了一下舌尖感觉生疼,才知道这并不是一个梦。我看到那个游戏人的脸不自然地歪了一下,然后很诡异的动了一下眼珠,用嘴很缓慢地说了一句:你也看得到我。我顿时抽了一口气,连忙关游戏。我摸了一下头感觉可能是自己太累了,可再爬回床上时怎么都感觉有那么一个怪人透过黑乎乎的电脑显示屏窥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在依然感觉有无数的东西从眼前划过。而每当我要真的看仔细的时候那些东西仿佛都是透明的气泡一样虚幻。渐渐的那些虚幻的泡沫落到了我的身上,然后就像雪花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我大脑的深处依然一直在回荡着那句:你也看得到我……
突然眼前一阵白光,我睁开眼睛,发现是白翌拉开了我的窗帘,我揉着眼睛发现现在居然已经中午十二点了。白翌拉开我的被子神情非常严肃的对我说:“前面六子打电话来过,资料已经出来了,六子要我们快点到他那里去,还有……那个小周疯了。”
我啊了一声,连忙跳了起来,冲到厕所胡乱的漱洗一下就套上t恤。白翌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们二话不说关门走人。到了六子家门口,他就一脸慌乱的和我们说:“小周在午夜的时候打了一个电话给我,让我去收邮件,但是我还没开电脑他就又打了一个电话,说我们给他的东西有古怪,我问他有什么古怪,他就说这些东西不是计算机的ufo代码,不知道是什么,有点像鬼画符。然后就说东西帮我们弄完了,但是他没办法解读。”他咽了一口水说:“在电话里我还意外的听到了一种很刺耳的声音,像是什么在刮墙壁。我听出了那个节奏,是s的含义。今天早上我有些不放心就一早去小周家看看,一进去发现小周整个人都趴在显示器前,侧脸贴在屏幕上,眼神已经彻底呆滞了,嘴巴边上还挂着一个怪异的笑容。问他什么他都没有反应,就反复的喃喃说你看得见我,我想把他拖离显示器,他就像疯狗一样的咬我,然后连滚带爬的继续贴在显示器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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