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梦到了千目湖,我用了几十年的时间,收集了三块这样的青铜器,为此我的弟弟也在收集其中一块铜器的时候死了。最后我把这些东西连成了一个讯息,加上那个蠢货所提供的消息,我基本掌握了河伯殿的内容,并且知道只有通过这些被封在青铜器中的怨灵才能够找到河伯殿的具体位置。当你们一找到瘸子齐,他就告诉了我你们的动向,我便安排我的亲信,一路跟着你们沿路做标记,就是等你们到了河伯殿的外沿我才现身,没想到连自己的闺女也死在了这座山里。”
六子听得脸都绿了,没想到这种事情居然是人外有人,那么能耐的一个赵老板,只不过是眼前这个老头的一个线头罢了,说抛就抛的,而这个老头深藏不露的隐了几十年,这种城府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够比较了。六子在他眼里和一个穿开裆裤的小毛头没什么区别,这怎能不让他胆颤?自己以为料到了一切,没想到最后只不过是别人的马前卒,自以为在下棋的那个人是自己,其实只不过是另外一个人的弃子罢了。什么都不是,渺小愚蠢到了极点。我感叹这样的心思实在太难以捉摸,这河伯殿中到底有什么东西,让人,让鬼,是死是活的纠缠了几千年。我抬头看着那即将埋入山后的太阳,脑中一片混沌。
老头说完就不再发话,一动不动的看着那条张牙舞爪的血龙慢慢的移动,我们之间的气氛绝对比这风雪还要冷,大家只管吃面。此时那个叫刘涛的搔着自己的脖子说:“唉……我怎么感觉我脖子后面有东西在爬……真痒,妈的我头皮也好痒!”
赵老板看刘涛连一口面也吃不下去了就让曹阳他们去看看他,当曹阳一翻开他的脖子就吓得直往后退,差一点就掉落到山崖下。刘涛看到他的表情深知情况不妙,连忙用手掏自己的后脖子,一掏就发现了许多白色的虫卵,当中还有黑色的虫子在蠕动。他连忙甩掉手套,吓的贴在了山壁上。
白翌看到那虫子也低声呻吟了一声,我是恶心的直接把面都喷了出来,大家都散了开来。我们厌恶的看着刘涛,他一看到这些虫卵就慌忙的开始脱外套,这种零下二十多度的温度下他开始疯狂的脱衣服,我们在边上没有一个人敢去拦他,他脱下来的衣服的领子上也有许多这种乳白色的虫卵,我们害怕的看着他,很快的他就在这样冰天雪地的山里把衣服都脱掉了,这个时侯我们看到他的身体上都是一滩滩白色的虫卵,像是白色的真菌长在树杈上一样,他疯狂的抓着自己的皮肤,那些东西居然怎么挠也挠不干净。他的皮肤在这样的零下二十七度的低温下已经开始出现了冻伤,但是他丝毫没有感觉到寒冷,还在不停的抓着自己的皮肤,一把一把的拉自己的头发,我们发现他拉下来的头发上有许多那种白色的虫卵,白花花的一片。皮肤很快就被他给抓破了。他不停的吼道:“好痒,好痒啊!受不了了!”于是他开始用别再腰间的登山刀刮自己的肉。
古有关公刮骨,但是这样的削肉的情景看的简直是心惊肉跳,实在太刺激眼球了。没有多久他的身上就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了,周围的冰雪都被他的鲜血染红了,他已经处于严重冻伤的情景,照道理这样的冻伤早就让他的感官麻木了,根本不应该感觉到太痒,但是他确实越刮越痒,头发已经全部被他刮下来了,身上都是一条条的血痕。我们心里都清楚他算是完了。我想要上去拉住他,但是牛角一把拉住我说:“别当这种好人!这种虫子我见过,还记得我说过以前有马帮的人掉进前面的冰锥坑里么,四十年后他们的尸体并没有腐烂,而身上就有许多虫子的外壳……如果猜得没错这就是那些虫子的幼卵。”
我看着不停的在自己大腿上剜肉的刘涛,浑身上下也非常的不舒服,也有一种恨不得脱衣服挠痒的冲动。白翌按住我的手,对我说道:“别脱。”
曹阳惊恐的也想要开始脱衣服,但是被赵老板一把抓住手说:“你们现在即使身上有幼虫也不会致命,而脱了衣服就会马上因为体温过低而死亡。”
我紧紧的拉住白翌的手臂,皱着眉头看着刘涛自刮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恶心和恐怖。
最后刘涛赤裸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血流的满地都是,四周还有他剜下来的肉块。他身上全都是窟窿,但是在窟窿的立面居然还有许多白色的虫卵。六子已经忍不住低吼了起来,我是恨不得自己晕过去算了,看着这种东西,胃酸都涌上了喉咙。白翌看着那堆已经不能叫做人体的东西说:“冰锥里有许多的寄身虫,如果受伤接触到冰就会被寄生。这些虫对体温高的东西很敏感,如果说寄身的话也是在人衣服里面或者头发里。一般性最开始的是头发,然后再是身体较热的地方。我们注意一下自己,如果头发里没有发现虫卵就不要害怕。现在脱衣服和自杀没区别。”
赵老板冷冷的盯着刘涛,我们谁都不敢去确认他到底死没死,但是即使他还有一口气在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死是早晚的事,对他来说还不如早一点去见阎王。不过在赵老板的眼里却出现了一种遇到麻烦了的表情,因为现在的情势对我们来说是比较有利的。但是他们手里有武器,我们不可能空手的去和枪械炮弹硬碰硬。所以大家都没有继续说话,我实在不想看这种东西,别过头去止不住的干呕,此时牛角拉了拉我的手,哆嗦的低声说:“安踪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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