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的跳,以为您是在生我的气呢~~」语气爱娇中夹杂著些小小的埋怨。
回眸给坐在沙发上美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肃杀眼神,女郎全身的细胞散发出惧怕的气息,冷汗一瞬间透湿了半透明的薄纱衣裙,但仍强打起精神强迫自己露出笑容,微启朱唇安慰道,「我也知道您急嘛~~可是那个小家伙…………
话未说完,一只巨掌轻易地掐住细致柔软的脖子,接著往上一推,将女郎轻松地从沙发上提起。
女郎万万也想不到会遭到这样的待遇,胀红了脸喘不过气来地开口求饶,「对,不……起……,亲…爱的,我嘴巴…坏,说,说错,了…我,我不该……这样称呼……大,大少爷,求您………」
眼见女郎的脸色从猪肝似的赭红逐渐转变成为失去人般气息的苍白,门外一名年约四十出头的仍带有徐娘风韵的女子缓缓走进了办公室内,出声替女郎缓颊,「放手吧,再掐下去,又得烦劳手下做些粗重的活了,虽说他们是干习惯了,但像这样三天两头要找地方埋尸又要不被条子伯伯抓到,你也替他们想想,很累人的!」
「呿!」强而有力的巨掌在放开女郎的脖子後,迅速地抬起落下,在女郎的右脸颊烙下一个血红的掌印,女郎在承受这一掌之後,嘴角淌下一道醒目的鲜红,她捂住痛到麻木的脸庞,不敢再多说一句地用眼睛感谢著救了她一命的女子。
步向跌落地板半趴跪的女郎,女子伸出布满青筋的双手,温柔地扶起那年轻充满弹性的ròu_tǐ,心里惋惜地,
唉………又一个迷失的年轻灵魂啊!总以为跟著那人可以吃香喝辣,不用辛勤工作就可以有华服美食名车豪宅的奢华享受,却不知那人是个为了自己利益连亲生父母都能卖了的衣冠qín_shòu…………
想想自己也曾像眼前的年轻女郎那般地自以为找到了一生的幸福,有权有势更有大把大把花不完的金钱可供挥霍,却不知是得用一辈子的自由去换!
看著自己满布青筋指节扭曲关节粗糙的双手,再对照面前年轻女郎那光滑柔嫩白晳吹弹得破的柔荑,她心疼,她惋惜,却也无能为力!
这是个永远也跳脱不开的火坑,是比地狱更令人难熬的炼狱!
对那人来说,只有他不要你!没有人可以摆脱他。
就是死!也要他开口说你可以死,你才能死,不然就得一辈子留在他的身边任凭他的摆布!
但你以为惹怒他让他对你觉得厌烦,对你索然无味,对你再也无任何需求,他就会放你一条生路了吧?
不!在他的眼中,是他认定了属於他的东西,就该一辈子乖乖的留在他身旁,他不怕多养一个废物,反正,他的钱从来没缺过,只要你是他的,他就负责养你一辈子……
这样听来,要离开他身边谈何容易,然而事实上却也不是办不到,只是你要有心理准备,若想活著离开那是比登天还难的事,但只要你两眼一闭,双腿一登,成了一具冷冰冰硬梆梆的尸体,你就可以永远地脱离这魔头的手心,只是要用命去换未来的自由。
试问有谁会这麽傻,用命去换未来?
没有命了哪来的未来?
女子的唇角带著一抹浅浅的笑,然後撩起上衣,露出布满深浅不一伤痕的裸背。
是的!她试过,她真的试过,而且成功了!
若非那魔头人多势众耳目遍布整个台湾,所有的道上兄弟没人敢得罪他,进而将她跟义气相助的朋友给出卖了,她现在会是一个生活平凡知足并且拥有一个可爱孩子的妈。
当年她被捉回去时,她以为一定是变成一具冰冷尸体再被深埋於不知名的地方等待另一世的轮回。
但那人却温柔地跪在她的面前,泪水直流痛哭失声地抱著她,求她别走!
习惯了那人在手下面前严声厉色的模样,习惯了那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可一世的昂扬,现在却在她的面前低声下气,拼了命的求,死了命的求,连将来再也不沾女色的条件都开了出来。
她一时心软答应了那人,却也从此失去了再次逃开的机会。
他喂她吃毒!
美其命是要为她补身子,却在补药里放入令人成瘾的海洛英!
每天一点,每夜一点,一点一滴的慢慢增加,待她混身发痒发觉不对劲时,她已毒瘾深种,再也不可自拔!
於是她变成一个需索者!
每天每夜苦苦哀求可怜卑贱的毒虫,瘾君子!
为了一解毒瘾,她可以下贱的做贱自己成为对方的性奴,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身上用著各式各样的道具工具刺戳,甚至在那人与对手谈生意时,当著对手的面为他开启双唇吸含那令人羞於启齿的性器,供人观看评头论足。
唯独让她庆幸的一点是,她并没有被赏给手下当成性欲发泄的工具!
她见过那些试著逃离又被抓回的女人是如何的被残忍对待!
先是在大厅里被手下们围成一圈地拉扯撕去tuō_guāng蔽体的衣物,然後被一个接一个大小不一的可怕性器贯穿,惊恐的尖叫哭泣声不绝於耳,但没有人敢出面阻止喊停。
殷红的鲜血不断地自女人的下体汩汩流出,面无表情的手下勃起可怕的性器仍列队等候著贯穿。
第一次她看到这种场景,她不忍地冲入人阵中,推开女人身上的野兽,换来的却是那人一把拖离,一连几个巴掌赏在脸上,让她头昏目眩,狰狞的脸配上阴鸷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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