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真的忍不住了。
赵迪面无表情地听宋文逸说完,走过来也不管宋文逸愿不愿意,从他兜里掏出手机,输入自己的电话号码:“考虑好了给我打电话,别让我等太久,我这人没耐心。”然后开上车就走了。
宋文逸哭笑不得,不知道事情怎么就演变到了现在这种地步。虽然他本人的生活非常单纯——主要是穷,想复杂也复杂不起来——但是他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可以接触到社会的各类人等。这些年很多组织****的案件都摒弃了性别歧视这种传统陋习,女嫖男甚至男嫖男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宋文逸也处理过不少此类案件,可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变成**对象。
真的不知道这些有钱人是怎么想的,像那个赵迪,家世就不说了,长得也不难看,即使自己带着偏见去审视他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又这么年轻,受过高等教育,这种人不管是喜欢女的还是喜欢男的应该都不难找到对象吧,怎么张嘴就是**?要买也不该是买自己啊,宋文逸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他跟赵迪走到一起,不知道的肯定都以为他买赵迪呢。再说他明明看见赵迪那天晚上在天台是跟个女的在一起啊,自己再没有姿色,至少性别特征还是很明显的。应该只是捉弄自己吧?可是看着又不像。
宋文逸捏着存了灾星的电话号码的手机像捏着手榴弹,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删掉赵迪的电话,这样至少下次赵迪打电话来不会因为不认识号码而误接。正琢磨呢,手机突然又响又震动,把宋文逸魂都吓掉了,还以为赵迪这么快就打电话来了呢,差点扔出去。仔细一看屏幕显示的是宋文立,就是他堂妹,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涌上来,赶紧按了接听键,宋文立的哭声传过来:“哥,你还在北京吗?快来医院吧,我妈不行了!”
宋文逸婶婶注射球蛋白以后烧就降了,各项指标还比较稳定,医院看家属对癌症晚期病人这么舍得花钱,以为是个不差钱儿的,也决定死马当活马医,就给他婶婶上了化疗,结果一化疗就不行了,体温一下子就蹿到41度,老人从化疗室出来就昏迷了。医院马上下了病危通知书,宋文立六神无主给宋文逸打了电话。
宋文逸到医院的时候他婶婶还没醒过来,医生问他:“还救吗?”救,就是重症监护室,一天好几千地烧着钱,用机器维持生命;不救,按照医生的说法,“这三五天吧”。宋文立脑袋点的跟鸡啄米似的:“救,我们救!”转过头望着宋文逸:“哥,我们还剩多少钱?”宋文逸觉得这个问题比雷峰塔还沉,直接把他压到水泥地里面去了。
宋文逸木头一样坐在医院花坛边儿上的石凳上,看着天边的晚霞隐下去,月亮星星升起来,初秋深夜的凉意透过石凳传递到全身,他打了一个寒战,回过神来,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几小时前才输入的号码:“我卖。”
第8章
北京号称采用会员制的酒吧很多,真正做到的不多,算是其中一个,所以尽管才开不久,而且还在地段相对偏点儿的工体西路,还是受到一众二代的青睐,也包括赵迪。不过今天他有点不在状态,喝酒猜拳都心不在焉,隔一会儿就把手机拿出来看看。
“等哪个小妖精的电话呢?”赵迪又一次把手机拿出来看的时候被程越涛一把抢走,高高举起不还给他。“就是,魂儿都掉了。”李勤跟程越涛挤眉弄眼地说。
赵迪回国时间不长,跟其他人都是新相识,只有程越涛和李勤是跟赵迪一个大院穿开裆裤就认识的发小,一圈人里就他俩敢这么跟赵迪说话。
“你丫才魂儿都掉了呢。”赵迪笑骂着给了李勤屁股一脚,把手机夺回来,“跟你们猜拳还用全神贯注?用脚趾头都能赢得你当裤子。”“对对对,”一起来的其他人都捧赵迪:“咱们赵总魅力无边,什么妖精都一边玩儿去!哈哈哈。”
“哎,笛子,那天警帽儿扫场子的时候你是不是躲别处跟ay就是那天在天台上跟赵迪一起被宋文逸撞破的美女,是最近挺红的一个英文频道主持人,正跟赵迪打得火热。
这话一问出来大家都奸笑,这不是明摆着吗。赵迪微笑着抿一口酒,不紧不慢地说:“ kll.”大家都哄笑起来,李勤大笑着给了赵迪肩膀一拳:“小丫挺的就得瑟吧你,谁不知道你喝过洋墨水啊。”
在座的另外一个人也公开追过amy,没得手,趁着这机会赶紧端起杯子敬赵迪:“要说还得是赵总给我们中国男人长志气,什么样的女人到了赵总这儿都服服帖帖的!”“那是,别说女人了,弄几个爷们儿也不在话下啊!”这话一出来又是一阵笑,都知道说的是赵迪刚回国养过的一个唇红齿白的嫩男模。
这个二代三代的圈子里面也有阶层,有钱是必须的,但往往有权更实在,赵迪这样家里有人通着海里的,很显然就是这个圈子的宝塔尖。社会上往往觉得这些二代不学无术游手好闲,除了坑爹什么也不会,其实他们从小耳濡目染父辈的做派,游历广泛资讯发达,年纪轻轻心态就已经很成熟。比如这种泡酒吧,实质上是带着各种目的交往,彼此试探分寸,表面上嘻嘻哈哈,其实谁都暗地里琢磨怎么结交对自己有用的人,现在大家的目的出奇的一致:都想傍上赵迪。
而赵迪看起来也很容易上手,爱玩爱热闹,出手大方爱交朋友,男女关系上更是生冷不忌前后双插,这段时间京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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