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床上人不见了,就剩一双脚丫子露在被子外面,他马上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赵迪从来不允许伴儿在自己身上留下印子,但是宋文逸把他弄得跟个红斑马似的他到不反感,可能是宋文逸的表现都是真实的吧,要不是实在受不了了,给这个老男人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给自己留记号。想到自己昨天把这么一个不开窍的老雏儿操开花了,赵迪那种成就感油然而生,心情靓到爆。
他笑嘻嘻地拉开被子,果不其然看见脸红得跟个熟透的红富士似的宋文逸。“干嘛呀,害羞啦?这会儿不好意思啦?昨天晚上下手的时候可没少用劲儿啊。”赵迪说着俯身到宋文逸面前,扬起脖子指着自己的锁骨上一圈清晰的牙印:“这还有呢!”
那一口是第二次做的时候宋文逸在高/潮时咬的,当时整个人已经神志不清了,一口下去没有留力,把皮都咬破了,流了不少血,激痛之下赵迪也跟着就射了。现在两人都回想起当时那一刻欲生/欲/死的感受,都是一激灵,不过宋文逸主要是羞耻,赵迪则是回味。他确实没有想到跟宋文逸能这么爽,快/感像雷电滚过脊背,热烈而持久,现在想起来还一哆嗦。难道自己还有点儿抖m体质?被咬一口舒服成这样。
上班时间早就过了,赵迪也不着急,叫了酒店把早餐送到房间。宋文逸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坐到餐桌边,看都不敢看赵迪,垂着眼闷头吃,但赵迪直勾勾的眼光带刺,弄得宋文逸如坐针毡,脸上一波一波的红潮延绵起伏。突然一片绿色的叶子伸到鼻子低下,宋文逸不解地抬头看赵迪。赵迪特真诚地说:“你尝尝这个,好吃。”赵迪有条皇帝舌,他说好吃的必然是极品,宋文逸不疑有他,张嘴含住,一嚼,脸顿时皱得跟核桃似的,忙不迭地往外吐。
赵迪笑的捂住肚子:“哈哈哈,你还真吃啊,那是摆盘装饰的,哈哈哈,苦死了吧?”宋文逸好不容易吐干净,气的捏着叉子恨恨地看着赵迪,模样说不出的中二可爱。赵迪笑了半天,看宋文逸好像真的生气了,连忙说:“开玩笑呢开玩笑呢,要不你也整回来,随便你喂我一样什么吃好不好?”宋文逸哼一声,说:“早知道我带两片泻药。”这话出来两个人都是一愣。
赵迪是第一次听见宋文逸开玩笑,笑着说:“哟,您还知道开玩笑呢,我还以为你的大脑芯片里没这个程序呢,就会说’你还要怎么样?‘、’你离我远点‘呢。”
宋文逸拨弄自己盘子里的食物不理他,心里却是一突一突的。他从来没有跟人开玩笑的习惯,第一他反应不过来,第二他跟谁都没有熟到过那个份儿上,除了周卓,他这辈子就跟周卓说过俏皮话,赵迪是第二个。而自己跟赵迪的关系,这么说话显然是不合适的,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顺嘴就出来了。可是经过这一段儿,再把赵迪当成陌生人也不是那么回事儿了,毕竟,毕竟他们每天都这么“亲密”。。。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呢,要怎么跟这个人相处呢?
宋文逸心里乱糟糟的理不出个头绪,赵迪却毫无眼色地张着嘴啊啊啊地叫,示意宋文逸喂他吃东西。宋文逸又好气又好笑地看了赵迪一眼,也想把自己盘子里的柠檬草喂给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叉起草莓送到了赵迪嘴里。赵迪开心地一口吃进去,眉开眼笑地说:“我就知道宝贝儿舍不得老公受罪!”说着揽过他的脖子啪地一口亲在宋文逸脸上。
宋文逸急忙推开赵迪,臊得不行。什么宝贝儿老公,这些词句要是说给别人听了也就听了,谁不知道逢场作戏的欢场伎俩呢。可是宋文逸从来没有在三维空间里听过这样的话,没有人这样叫过他,他更没有这么样叫过别人。而他的感情那样不可为人道也,连在心里偷偷憧憬这样的场景他也不敢。现在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他面前天天都这样说,哪怕他心知肚明赵迪只是随口说说,却也无法不在内心泛起波澜。
不要这样,赵迪,你这些无意的温情会害死我的。宋文逸忍不住悄悄看了赵迪一眼,却被赵迪逮个正着:“好啊,你偷看我!”宋文逸又羞又急,结结巴巴地否认:“没,没有。。。”赵迪把宋文逸抱起来挠他痒痒:“还敢不承认!说,是不是偷看?被我帅翻了了吧?是不是?”宋文逸被痒痒的又笑又叫,有气无力地躲,被赵迪吃豆腐吃了个够,心里却也生出另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点。。。喜欢?是啊,有谁不喜欢被温柔地对待呢?
赵迪终于闹够了,出门上班,脚都迈出去了又想起来什么,转过身来认真地问宋文逸:“你今天觉得疼吗?”宋文逸正要关门,被问得一愣,反应过来赵迪的意思后脸刷的就红了,转身去收拾床,看也不敢看赵迪。他今天腰有点酸,后面不能说完全没有感觉,但跟上次撕裂般的疼痛比起来,他知道赵迪昨晚的确是体贴温柔的。
他这样小媳妇似的反应让赵迪心情大好,跳过去从后面抱住宋文逸在他脸上带响的亲了一口:“爽吧?我技术好着呢,以后还有的你爽!”
赵迪一诺千金,从此西二环某酒店的某房间里每晚春光迤逦,正是赵大公子在交/配交的人,做/爱做的事。
程越涛和李勤发现赵迪最近经常在威斯汀过夜,午夜场的聚会都叫不出来了。
“金屋藏娇呢吧?谁这么大本事把你给收了?”李勤笑问。
“先别说先别说!”程越涛着急忙慌插话,差点被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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