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不为瓦全,嗯,事情解决了——但解决者趁火打劫,拐走了他们家的姑……哦不,汉子,肥水不流外人田,这能忍吗?不能!但偏偏……偏偏……
这个汉子的身份暴露出来了,是太衡剑派以前砍死的一个敌人。
这感觉就像是被人当面喂了一口shi,然后告诉你,这个shi是救你的,请感恩戴德。
……妈的,就算对方是个老实人,也会生生被这件事恶心吐了,更何况太衡剑派……不提他们人私下里的素质,但从整体门派的作风上来说,那就是一群有事拉上家伙打死他们的暴力杀胚,大街混混。
脸面有损?打打打。
念头不通达?砍砍砍。
而太衡掌门之所以没有先和余琏干上一架,爽了,再坐地谈感情——是因为他家里出了一个委实让人操透了心的娃娃,年纪很小,天赋不错,声势却已经超越了他们这群老家伙。没错,灵霄掌门说的就是谢庐溪。
对,在过去,灵霄掌门曾经跨过谢庐溪钟灵毓秀,灵气逼人。
他只想把这段话吞下去。
这委实是他这段时间听这个名字已经听到耳朵长茧了。
陆尘潇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他从某种意义上,红了,但从另一个意义上,一点也没有红——对于一个“名字不能说的”,非要挤眉弄眼嘿嘿一笑会心地“你懂得”这样的人,大家就算是要八卦,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
更重要的是,大家都很正直。
姑娘家们对于这种姘头神多的角色,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异议,除了偶尔私下里传递一些写的绘声绘色,还附带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看到的插图的小本本以外,可以说是风平浪静。但谢庐溪就不一样了,灵霄掌门大致地总结了一下,大致上,女修们分为三个派系。
一个主张破镜重圆,一个主张我行我上,最后一个则热衷于全世界乱拉鸳鸯谱。
灵霄掌门原本对谢庐溪的印象很淡,始终处于在一个长得秀静的暴力狂上。但突然有一天,他手下的一个颇为倚重,平时也很有分寸的女修,突然问他——知道谢庐溪的事迹吗?
嗯,知道这个人,他怎么了?
然后这位女修掏出了手帕,装模作样地在一点泪痕都没有的眼角擦了擦,唉声叹气道:“那是个痴情的苦人儿~~~~~~~”
这声音被主人可以捏出来的尖细娇柔,一咏三叹,一个抖动里摇摆出无数种欲说还休的情绪。当时,灵霄掌门就觉得背上鸡皮疙瘩全起来了,如同有蜈蚣爬过。而且,灵霄掌门既不觉得他苦,太衡这种想揍谁就揍谁的风格让他羡慕很多年了;也不觉得谢庐溪是什么所谓的“人儿”……不,这世界上有谁是“人儿”啊!这种称呼也太奇怪了吧?!
灵霄掌门还没有从那种麻麻的感觉里舒缓过来,就被扯着灌输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理论。
灵霄掌门,觉得,他倚重的那位女修,疯了。
你的含蓄呢?你的稳重呢?你的大家闺秀呢?都被狗吃了吗?
然后,在“与民同乐”一起挤云舟的这几天,灵霄掌门不得不承认,他门里的那位,确实还是很含蓄,很稳重,很大家闺秀的——散修已经疯了,放飞自我,放飞想象,天马行空,浪荡不羁。没错,能这么一口气地看正道的笑话的情况,可真不多。
灵霄掌门摆脱了门派里的那个“乱拉鸳鸯谱”的(都拉到他身上了,这是多有想象力),然后又遭遇到了另外两个派系的人。
明明都是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好姑娘,打起架来不要命,骂起人来更让人退避三舍。一个骂一个是婊不要脸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姿色,另一个骂好马不吃回头草你们是拉出来的东西还要捡回去尝尝……一辈子都活的温文尔雅的灵霄掌门,觉得自己的下限都快碎了。
并且,搭配着两方符箓飞剑乱飞,电闪火燃乱放,真是看着就让人害怕。
灵霄掌门的位置坐久了,就养成了一种见到谁谁谁都想指手画脚的管一管的习惯。当时,他就不咸不淡地下意识插口道:“这等小事,何必如此锱铢必较呢?”
双方女修不约而同地回头瞪他:“小事?不懂就不要乱说!你他妈的懂不懂爱啊!”
懂不懂爱啊!懂不懂爱啊!懂不懂爱啊!
这句振聋发聩的声音在灵霄掌门的脑海中回荡着,他看着双方之间宛如斗鸡一样的拖把装,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再退一步,接着退一步,然后退一步……总之,再退就要从云舟上掉下来了。灵霄掌门方才停住了步伐,畏惧地松了一口气:女人,真是可怕。
在这里还必须题外话一下。
经过灵霄掌门的研究,之所以这群女修对谢庐溪这么疯狂,除了他所经历的事情确实太狗血之外,更重要的是,他还有另外一个名头——全修真界最美的男神。没错,灵霄掌门第一次知道,那群无聊的女人们竟然把他们这群男修们私底下排了一个榜单,以颜值,多金,妻管严程度综合起来,排出来的。
谢庐溪因为那张脸排名第一。
而余琏综合第二,之所以不是第一。第一,是因为他年纪太大了,有人点评意淫起来会有心理障碍,总脑补出一副和蔼的白毛干橘子;另一个则是他颜值榜上的排名低了点,才第六,前面几个都是妖怪,唯一一个不人不妖……哦不,半人半妖的叫做大自在天。用女人的评价是,这群人有异域风情,污起来的方法可多选,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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