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对他不会有什么损失的。”
“那……那好吧……”终于,沈曼还是忍不住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上午,奥亚总部一楼大厅进来了两个看来有些畏怯的男女,面对亲切微笑着的前台小姐,还是沈曼先开口道:“我们……我们想找你们副总裁贺行殊。”
前台小姐有些讶异,但还是礼貌地问道:“请问两位有没有预约?”
“没有。……不过他应该会见我们的!”
“抱歉,按照规矩,没有预约的话我不能为两位联系。”
朱宏一听,赶紧抢到前面,“你跟他说是跟沈嘉桁有关,他会见我们的!”
前台小姐有些犹豫,考虑了片刻还是接通了副总裁室主任秘书的电话,“李秘书,这边有两位没有预约的客人想见副总裁。”
忙碌的主任秘书想也不想地回答:“没有预约?那当然就拒绝啊,副总正在听报告呢。”
“可是……他们说只要告诉副总是和沈嘉桁有关,他就会见的,我不知道是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您看怎么处理?”
“等等,你说沈嘉桁?你先留他们一下。”李秘书迅速抓起桌上另一支电话切内线,“副总,一楼大厅有两位客人想见您,他们说同沈先生有关。”
“带他们上来,先到第一会客室等我,十五分钟后我过去。”
“是。”
被人引领着坐电梯来到大楼21层,沈曼和朱宏两人望着四周严谨简洁又不失高雅的装潢,都有些合不拢嘴巴。
直到那位看起来很精明的秘书放下两杯咖啡退出房间后,夫妻俩才有胆子开始交谈。
“真有钱,你说咱们找他要二十万会不会太少了?”朱宏摸了摸身下的真皮沙发。
“我看还是别太贪心的好,要是把他们这种人惹毛了,存心对付起我们这样的小老百姓,办法可多着呢。”
朱宏听了不以为然,不过他聪明得没有回话,站起身来刚想去摸摸一旁的摆饰,门突然被拉开,吓得他一屁股又坐了回去。
贺行殊身着三件套西装,器宇轩昂地走进来,声势凌人,“两位好,我就是贺行殊,听说两位找我有事?”
沈曼推了推身边人,朱宏只得硬着头皮答道:“是……是有点事情要问问贺总……就是那个……”
沈曼瞪了眼不争气的丈夫,抢过话道:“贺先生,我是沈嘉桁的姐姐,你跟我弟弟的事我们已经都知道了,不知道这笔帐现在该怎么算?”
贺行殊眼中冷芒闪过,这对夫妻果然不负嘉嘉描述的形象呢,竟然张口就是要算帐,不知道他们把自己的弟弟到底当成什么了。
“沈小姐,你的话我不太明白,我和嘉桁之间有什么需要算帐的关系么?”
“我是个粗人,不会绕圈子那一套,直话直说了吧,你勾引了我弟弟,难道不该给沈家个交待么?”
贺行殊抱臂冷笑,“既然你这么爽快,那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请说个数吧,你们想要多少?”
沈曼刚要开口,朱宏突然把她拉到一边,伸手比了个“四”,“就这个数。”
贺行殊挑眉,“四百万?你们的胃口倒真不小,很敢开口嘛。不过,我的嘉嘉倒也的确值得上。”
一听到贺行殊说出的数字,那夫妻两人已经瞪大了眼,等再听到他说值得时,他们已经呆愣得无法反应了。
四百万该是多少钱啊!他们连要四十万都怕太多,没想到贺行殊居然张口就是四百万,这、这简直是天上砸下来的运气,放着这种有钱人不宰的才是傻子。
想到以后可以拿四百万过上什么样的好日子,他们俩已经忍不住要陶醉其中了。
没想到贺行殊接下来的话却打破了他们的幻梦,“可惜,我一分钱也没打算给你们。”
“你、你说什么?”朱宏惊得讲话都有点结巴了,“一、一分钱也不给?你知道后果吗?”
贺行殊笑得冷酷,“后果?你们能给我什么后果?向我上司告发我?可惜,我是这个公司合伙人之一,谁也不敢炒我的鱿鱼。去法院告我个诱拐罪?嘉桁早已经不是未成年人了,他有完全的行为自主权。还是,把消息告诉媒体?尽管去试试,看哪家杂志敢明目张胆发我的新闻,我在这里随时恭候。只要不怕报复的话,你们就请便吧。”
朱宏夫妻俩被贺行殊的气势彻底骇住了,甚至没法再说出一两句话来挽回面子。他们跌跌撞撞地跑出了会客室,一直跑到大楼外面才停住脚,终于敢换口气。
“怎么办,他好像一点儿也不怕……”沈曼想到刚才射在她身上的凌厉眼神,仍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啐!不就是仗着有钱有势才那么嚣张么,在老子面前装大爷。”朱宏骂骂咧咧发泄了一番,才觉得出了口闷气,“哼,咱们吓不倒他没关系,不是还有何先生呢么,他也说了,只让咱们吓唬他,可没说非要成功了不可,钱还是要拿的。”
回到他们的暂住处,朱宏便立刻给他口中的何先生,也就是何季打了电话,将今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其间还把贺行殊的言辞形状极力夸张,以表示他们没能达到目的是何其无奈。
电话那一头的何季在听完他的描述后陷入一阵沉默,他当然不会完全相信朱宏的话,但毫无疑问的,贺行殊不怕以沈嘉桁为名的威胁,这是他没有想到,或者说是不愿相信的。
是他根本就不在乎沈嘉桁?还是说他自信到敢为这段感情承担一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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