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枕头下也是随手而已。”
“南生,这孩子一向谨言慎行你是知道的!”
看进吴穹的眼底,楼南生追寻到自己的身影。
“南生--我不是。”
“那好,我相信你。”拿起桌上的香囊,不经意看到。刚才只顾着生气,光是看到绣着字,却不想…“我知道这是谁的东西,你和我一起去还。”
“现在吗?可是我待会儿要去--”
“你去不去。不去的话,我就回那边的院子。你自己留在这边,好自为之。我走了。”
“我去!”吴穹抓住楼南生冰凉的手,“我去,现在就去。你别回那边!”
楼南生背对着吴穹,露出满脸的笑容就像温暖的阳光。
以为他还在生气,吴穹忙不迭说:“娘,我和南生先出门了!”
“好,你们去吧。”
与回暖的手十指相扣,以免他真的回对面的院子。“我们现在就去。你说认识,那个人的家你也知道在哪儿?”
楼南生拖着吴穹出门,“难道你认为我是骗你不成。”
晨风吹起楼南生的黑发拂过吴穹脸上,是温柔的。“你相信我,我也是相信你的。”露出最真诚的一面,只为他。“还在生气吗?我原以为你不会在意这种小事…”
“早知道你会这么啰嗦,当初我不该来你家。”
“南生!你真的要回那边吗?”真后悔没有拆了那堵墙!
因为吴穹不肯松手,单手解开绳索。“我没有你的功力,一个手也划不了船。你先放手。”
“好--”不情愿的松手,一定要找机会把那堵墙拆了!吴穹还以为要到哪儿去,可就只是到对面的屋子而已。“南生,难不成那个香囊的主人是这里面的?姓苏?”
站在码头看着吴穹在船上出神,真想不到他比自己还年长两岁。“再不走,我就把你丢下了。”
“你是怎么知道香囊是谁的?以前见过?”
“不是说过,这上面绣着名字的。还有,你再不过来,我可就真的丢下你走了!小孩子都比你听话。”
拿着白子举棋不定,该落在哪个位置才是正确的…
可是心绪不宁的,根本不能好好下棋!
叩叩,“二少爷,奴婢送药来了。今天迟了些,是因为熬药的罐子突然裂开,本来快熬好的药全倒在地上。奴婢才重新熬的。还请二少爷见谅!”
“没事,你下去吧。还有你说的药罐子,别在太阳下晒久了就成。以后注意一些,再发生这样的事,也不用告诉我。”
“是--那奴婢告退。”丫鬟才走到门口,“你怎么来了?”
“二少爷,有两位公子要见你!”
“见我?他们是谁?”
“奴婢也不知道,二少爷不见吗?奴婢去回绝他们。”
久等的白棋落回棋罐,不勉强了。“让他们进来。”
“是!”一迫不及待出了门,没想到二少爷会有这么俊秀的朋友!明明是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因为好奇而盯住门口,渐渐清晰的人,让瞳孔放大。
楼南生走到苏沧苑面前,草绿的香囊放到棋盘上。
“怎么会在你手里!”
“应该是对你很重要的东西。收好了,别再弄丢。要是换做别人,可不会想着要还给你。”
浅绿的香囊握在手心,光滑的面料因为时长的缘故有些磨毛了边儿。“原来真的丢在外面了,多谢二位!”
视线在站着的两人身上来回,丫鬟不经意间注意到方桌上的药碗。早就没了热气,“二少爷!早上的药都拖到这个时辰了,你还是赶紧喝了吧!”差点就把正事儿给忘了…
收好香囊,放在胸口。冷药果真是苦不堪言,苏沧苑把空碗放进托盘,“你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出门。
翻过桌上的陶杯倒上茶水,“两位请坐。”
“不用了。东西已经还给你,我们就不打扰--”
“你总是在喝那些药吗?”
楼南生不置信看旁边的人,从不会主动和别人说话!
客气地一笑,苏沧苑说:“是长年累月。怎么了吗?”是那天被自己撞到的人。虽然不说话,可还是能察觉到他的好意。
“吴穹,你想说什么?”看着他走到苏沧苑面前。
“失礼了。”说完伸手触碰苏沧苑的胸口,吴穹眉头蹙在一起。“果真是这样!”
苏沧苑被突然的举动吓一跳,但还是一动不动。“怎么了吗?”
“那天不是撞在一起了吗,我扶住你的时候捏住你的脉搏--你的身体很虚弱。刚才看到你喝药,我不明白。”
“我知道自己的身体虚弱,所以才喝药。”
“可是你身体里的内脏早就坏死,喝药只会加重身体的负担--你不知道自己身体的真实状况吗?”
内脏--坏死了--死苏沧苑死盯住吴穹,站起身来面对。“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们才见过几次,你这么说又有什么依据!”
“我说的是事实。你信不信都没有关系,不过我还要再劝一句。还是别再喝药了,不管是多名贵的药材也好。你若要平静的活下去,不喝药还可以多在这世上待几年。”
“听你这意思,是说喝药反而会让我死得更快?”
不苟言笑的样子就是指吴穹的现在了。“喝药只会加重你身体的负担。你自己察觉不到身体的情况吗?”
“自己察觉?我又不是大夫--怎么察觉。”真是可笑。
“我们素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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