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丑小鸭此时并不是在哀求林跃,她只是在慢慢的说着自己的感情,慢慢的说着自己的悔恨。
“很奇怪,我竟然对你说这些,你就当做,这只是一个失意女人的唠叨吧。”说完,她拿纸巾擦了擦眼睛,然后站起,到餐桌那边,拿了份沙拉。
在她开始说自己的感情后,林跃就没有说话,等她说完,林跃也没有说什么。在剩下的时间里,他靠在沙发上,托着下颌,眼睛半眯,仿佛在养神。
在休息的时间快要结束时,众人纷纷离开餐厅,林跃也站了起来,他几乎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但他的身后还有一个人。
“我说你为什么能这么嚣张,原来后面站着大帝呢。”野马几乎趴在他的后背上说。
林跃看了他一眼,打了个哈欠,没有说话,径自走了,野马一愣,气的几乎要吐血。
下午的比赛,林跃简直可以用一帆风顺来形容,筹码不断的变多,大牌不断的往他手里跑,就算偶尔起了小牌,也能偷鸡成功,用艾克的话来说就是:“也许,所有和大帝有关的人,都能分享他的运气?”
这话虽然有些玄乎,不过凯撒的确影响了这张桌子也是事实。
初生牛犊不怕虎,其实不是不怕,而是那牛犊还不知道虎的厉害,还不知道外面的可怕,而当那牛犊有了经历,摔了跟头,吃了亏,自然就是另外一个样子了。
一个菜鸟,对于对方是不是大鳄是不是高手可能都不太在乎,很多菜鸟都认为自己是赌神再世,但一个有过经历的,水平到了一定程度的人,就知道高手大鳄的可怕了。
这个桌子上的,就算是幸运六号,也不能说是绝对的菜鸟,每个人都知道大鳄的厉害,而那些大鳄呢,更知道凯撒的可怕。
哦,是的,他们知道凯撒貌似是刚刚才认识林跃的——虽然他们并不怎么相信这话,但就算是真的吧,就算林跃没有得到过凯撒的任何指点吧,但是,他是大帝的心上人啊,而且看这架势,那不是一般的放在心上啊。
哦,是的是的,这是赌桌,就算是凯撒自己来了,我们也要干净利落的将他斩下来——如果可能的话,更不应该在乎他的什么情人。
这些,所有人都能想到,他们也真的准备这么做,但是在他们面对林跃的时候总是会想,这是大帝的情人。
狮王和丑小鸭还好,而另外四个就不一样了,他们并不是有意识的去让林跃,他们也不可能这么做,但在下意识里,在感觉一把牌不是很有把握的时候,在跟注和弃牌都可以的时候,他们比过去更倾向于弃牌了。
这并不是专对林跃,一把人,在面对大鳄的时候,都会有这种反应,而林跃,则是因为凯撒的原因提前享受到了大鳄的待遇。
于是在又一个四个小时候,林跃的筹码第一次达到了百万。
此时,他们桌子上还是七个人,但其中有两个是新加入的,大厅里还剩下三十二个人,也就是说,再淘汰两名,今天的比赛就结束了。
此时,林跃的筹码是一百三十万,丑小鸭的是一百一十万,狮王的最多,一百六十万,幸运六号还在桌子上,不过此时他只有可怜的十万筹码,另外三人,最多的八十万,最少的四十万。
丑小鸭的庄,她的下手投下盲注,荷官发下底牌。
在底牌发下后,艾克的声音就兴奋了:“哦,两张a,我们有多少把没有看到两张a了?在七个人的桌子上,丑小鸭只凭这两张a也可以绝杀了。”
一对并不大,但是七个人,也可以说是不小的牌了,丑小鸭推出十万,六号直接弃牌,他只拿了两张杂牌,这样的牌他是绝对不会跟的,对于他这种行为,艾克是这样说的:“很明智,但是他还能弃多少把呢?在下面的两个人中我们的幸运六号会不会就是其中的一个呢?”
此时的盲注已经是2100/4200了,如果说在几个小时前,林跃的八万多很危险的话,那此时六号的十万更危险。
狮王加注到十五万,筹码只有四十万的人也跟着弃牌了,丑小鸭将注加到了二十万,拥有八十万筹码的四号看了眼自己的底牌,也放弃了。
然后,进入荷牌圈的只剩下丑小鸭狮王林跃以及只拥有七十二万筹码的三号。
而此时,彩池已经达到了八十多万。
荷官发下三张荷牌:方片k、方片9以及梅花k。
在这三张牌一出来,三号的眼睛快速的眨动了两下,这三张,对他几乎没有任何用。
丑小鸭下注,她一次性的推出了四十万,三号弃牌,狮王陷入长考。他有一对j,以现在的牌面来说,还算不错,但是,还不算足够好。
想到这里,狮王有些失笑,什么时候有一定好的牌呢?除非是皇家同花顺。
他笑着也推出了四十万,之后,又加了一万。
林跃跟注,丑小鸭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狮王,丢出一万,之后,又加了五万。
狮王跟了,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再加注,林跃也没有加注,荷官发下第四张转牌:黑桃k。
“冤家牌!”
在这个时候,艾克是永远会大呼小叫的,冤家牌,狮王此时是三张k一对j的葫芦,而丑小鸭的则是三张k一对a的葫芦。葫芦是很大的牌,当你拥有葫芦的时候几乎没有人会想到弃牌,而命运却总是残酷的。
丑小鸭看了看桌面,然后慢慢的将自己所有的筹码都推了出去:全all!
“丑小鸭全all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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