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晖暗的厕所里,一个人背对她站着,裤子褪在地上,下半身是光裸的。
林姿幼吓的缩回脑袋,就在这时,一个细小的呻吟声传出来。
「老、老师……嗯……」
是习铮的声音。她一开始不确定,因为太轻太细了,但是脑子里回想起刚刚看到的背影,两者对上,确定那是习铮。
习铮脱裤子在厕所里做甚麽?她禁不住好奇心肆虐,又探出头去,这才看清楚,有一个男的蹲在他面前,双手紧紧箍着他的臀肉,头一前一後的,似乎在舔甚麽东西……
背对她的习铮突然一个颤抖跌在地上,男人的脸也在同时曝光。
林姿幼全身颤抖的看着厕所里的那一幕。
习铮坐在地上,双腿大张瑟瑟发抖着,任玦珩热切的吻他,另一只手却伸到他身下,手指不停抠挖他的pì_yǎn。
「唔嗯~~老师……老师……别弄了……痒……」习铮轻嘤,蛾眉紧皱。
「忍不住了,我现在就要干你……!」男人低吼。
林姿幼用尽全力移动已经僵硬的身子,无声後退,一直退到一个距离之外才拚了命的往前跑。
她看到了甚麽?!
☆、(11鲜币)54、小珩
「小姿~~小姿~~~」
母亲在门口唤了几声,门终於打开,穿着睡衣的林姿幼红着眼望着她。
「妈看看,真的烧啦?」母亲摸了摸她的额头,叹了口气,「发烧就请假在家躺着休息,你们班不会因为少了你这个班长一天就发生甚麽事的。」
女孩轻轻摇头:「我要去,那个……我跟图书馆借了书,今天是还书期限。」
「天啊,晚个一天会怎麽样?」她母亲要昏倒了,「不然妈帮你拿去学校还,书给我。」
林姿幼轻轻推了她一下:「我没事啦,只是低烧,我讨厌请假,到时候上课内容还要去问同学,有些人还讲不清楚,害我被老师骂,我不要啦。」
中年女人叹了口气,只能耳提面命:「那你手机带着,不舒服马上打给妈,知道吗?」
林姿幼点点头,飞快跑回房间换了制服。
「妈跟你进教室,顺便把你的情况跟老师说一下。」车子停在校门口,母亲准备跟着下车。
「不用啦~~我都多大了,自己会注意啦。」
终於打发了母亲,林姿幼站在校门口,又深呼吸几口气,手里紧握着那把会议室的钥匙。
她朝工友先生点了个头,却没有直接进教室,而是去了一趟教具室,把钥匙挂回去。
她在昨天回家的路上多打了一把钥匙,现在就在裙子口袋里。
她抱病却坚持来学校是有原因的;她多打了一把会议室的钥匙是有原因的。
今天,她要用自己的双眼亲自确认,昨天在男厕看到的那一幕究竟是一场噩梦,还是血淋淋的现实。
「哥,我是老三」
「怎麽有空打给哥?生活费用完了?」李柏庆的声音笑盈盈的从听筒里传出来。
「不是啦,我是想问一下,上次你给我的那个药……」
「喔,你用了吗?怎样,很爽吧?大哥给你的只会是好东西。」
「我还没用啦……我是想问,那药不会对身体造成甚麽影响吧?」
「你安心啦,反正就是心脏病高血压患者不得服用罢了,怎麽,你怕那是毒品啊?」李柏庆好笑。
「不是就好……」李柏达想了想又问,「对了哥,你有没有认识那种有黑道背景的人啊?我有个很讨厌的家伙,如果你能帮我教训对方一下……」
「讨厌的家伙?那可真稀奇,我还以为你最讨厌的是咱爸咧,说吧,是哪个家伙敢惹我们老三,我ㄚ找一堆人打给他死。」李柏庆在那头啐了口痰。
「是我们学校老师啦,这学期刚来的,是个死同性恋,超级恶心的,明明是个大男人还擦香水。」
「哈哈,你大哥也擦香水啊,老三你这话好桑大哥的心啊。」李柏庆装模作样的哀嚎。
李柏达一听就急了:「那不一样啊!哥你那是工作需要,可我说的那家伙可是老师耶,但他根本没个老师样,动不动就恐吓学生,上课爱开黄腔,自以为很受欢迎……」
「噗哈哈,爱开黄腔的老师你大哥也很喜欢啊哈哈~~~好啦,不闹你了,你那老师叫甚麽名字?哥让人去查一下那家伙的背景。」收起嘻笑表情,李柏庆在菸灰缸里摁熄了烟,从怀里掏出笔记本。
「就叫任玦珩,玦是玉字部,右边是一个决定的决右半边,珩是玉字部右边一个行人的行,但是音念成〝横″……」
「任玦珩?」李柏庆的手顿了下,「你说任玦珩?」
「怎麽了吗?」李柏达怔愣。
「……你的老师是女的?」李柏庆声音变得怪怪的。
「是男的啊,我怎麽可能让你去扁女人!」
「……」
「哥?怎麽了?」
「你那个老师是哪所国小毕业的?」
「国小?我怎麽知道!」李柏达莫名其妙,「哥,你认识他?」
「不,我只认识一个叫任玦珩的女孩子,她爸曾经当选过地方代表,家里好几个亲戚在政界混的不错。」李柏庆不死心又问,「你那个老师很有钱吗?开甚麽车?家住哪……」
「哥,」李柏达稍微扬高音量,「我说的老师是男的,而且身高都超过一百九了,你觉得可能是你认识的那个女孩吗?」
李柏庆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声音有点蔫:「应该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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