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一只金色汪汪,请驾驶朋友们注意。」
「哈哈,真口语,这样婴儿也听得懂了。」任玦珩笑道。
习铮终於吐出胸中疑问:「为什麽跟郭彦诚说我是你儿子?」
任玦珩看了他一眼:「如果我没记错,那天在马路上堵你的就是这帮人对吧?看来他们似乎把你当成目标了,」眼看前方堵塞有舒缓的迹象,他催加油门,「我知道你在最後一年不想惹麻烦,但有时候麻烦会自己找上门,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找一个更大的麻烦当靠山,把那个小麻烦吓跑。」
习铮沈默的听着,半晌後开口应道:「你说我是你儿子,这表示你确定会娶我妈了?」
「当然,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任玦珩理所当然道。
说好了?习铮愣了一下。
「甚麽时候说好的?」他警觉道,「我以为我们谈了条件,而你会根据我的回覆来……」
「你肯定会答应的。」任玦珩竟然来了这麽一句。
习铮感觉血管里的血液在逆流,颈子到耳朵处一片燥热:「老师,你知道自己在说甚麽吗?如果你跟我妈结婚,我们就是法律上的父子了,父子是不可能做那种事的。」
「但我们可没有血缘关系。」任玦珩哼哼一笑,方向盘一转,车子漂亮的拐了个弯。
习铮瞪着自己的裤子,夹杂着愤怒跟羞耻的感觉充斥着胸腔。
任玦珩用眼角瞄了他一眼,煞一声把车停在路边,在习铮还没意会过来前,压抑的开口:「你这麽抗拒跟我发生关系,肯定是第一次把你弄得太痛了吧?那次我真的有点失控,但是我保证,以後绝不会再把你弄伤,小铮。」
习铮听到自己跟任玦珩的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里,男人的味道跟气息已经侵略到他的私人领域。
跟那天一样。
他不明所以的发起抖来,很想马上打开车门跑出去,任玦珩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图,快速攫住他的肩,另一手挑高他的下巴,突然凑过来吻住他,又猛又急,粗暴的吃着他的唇他的舌。
习铮呜咽了一声想退,无奈那只手紧扣着他的後脑,逼迫他接受那人湿热的舌跟黏腻的吻。
两人的气息都很急,一个想退一个欲近,任玦珩的手竟然快速解开他的制服裤子,探进了里面。
「不……」过往的记忆像猛兽出闸,习铮狠狠咬破男人的唇,趁着那人松开箝制之时转身打开车门跑了出去。
任玦珩看着他遗留在座位,一个小小白白的东西从敞开的内层滑出来。
那是一片未拆封的卫生棉。
他望着那东西,突然用力搥了一下方向盘,最後把脸埋入其中。
☆、7、润滑剂
那天晚上11点,习莹莹面色疲倦却步履轻快的回到家,跟往常一样没敲门就直接闯进习铮房里。
习铮已经躺在床上翻篮球杂志,准备睡觉,看到她问:「今天你去哪里?上班的地方不是休息吗?」
「我跟玦珩去挑婚纱啊,累死了~~~」习莹莹挤到他床上,双眼亮晶晶的望着天花板,「真没想到我这辈子能穿上一次婚纱,跟你爸那次是先上车後补票,没多久他就病了,结婚照甚麽的根本想都没想过,」说着她叹了口气,「早知道他会这麽短命,当初我应该拼死也拉着他去照一张,现在要哭都不知道该对着甚麽哭。」
习铮听着,内心有种乘在一条不知道平衡点在哪里的小船上。
任玦珩很积极的在表演一个未婚夫的角色,但这人是个同性恋,对他母亲完全没有爱,只是希望找一个代理孕母帮自己生孩子。
虽然他答应男人一年後会带着母亲离开,但是如果有了孩子,事情只会变得更复杂,到时候可能不是他说怎样就能怎样。
然後那个男人提出来的要求,他根本不想答应,有些疼痛这辈子体会过一次就够了。
「小铮,我们的好日子快来了……你知道吗,玦珩要我辞掉ktv的工作,他说我只要在家里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就好,然後……」习莹莹弓起修长美腿,手圈住了膝盖,像个小女孩一样弯起唇角,「他说会买一栋透天别墅,要我们搬出这个破公寓。」
习铮躺在那听着,看着他母亲露出前所未有的幸福笑靥,这一切,都是任玦珩给的,不是他。
「妈,我觉得任老师会对你很好的。」
莹莹听了拍了他一下:「死相的要命,就爱开我玩笑。」
母子两又笑笑聊聊到深夜,莹莹终於呵欠连连回自己房间,习铮躺在黑暗里,望着窗外摇晃的树影。
任玦珩是对的,男人算准了他会答应,他一定得答应。
他曾对男人说:现在已经不是你可以反悔的时候,现在那人把这句话抛回来给他。
男人一连串的动作只为将他逼进死路,让他没有反悔的机会。
那人高明的地方是让他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这样就算腿断了都怨不得人。
习铮紧紧搓着双臂,他突然觉得冷,因为想到一些不堪的回忆。
第二天周六,他起了个大早跑去市立图书馆,用角落的电脑上网查了一些资料。
在搜索正确的gāng_jiāo网页底下,他看到很多人的回覆里提到润滑剂这个词。
又搜寻了一下润滑剂这玩意,他发现可以从网路上购买,而且价钱依照品质跟容量也有差异。
「反正又不是要吃,就买最便宜的吧。」他喃喃自语,线上订购了一罐2公升的润滑剂,因为只有这个容量有特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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