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把门带上,「你会传这种简讯给我,真让人意外。」说着掏出手机,上面显示一条几小时前收到的简讯:
老师,今晚我想做,可以吗?
习铮看了看,淡淡答道:「为什麽?难道只有老师你可以说想做,我却不能说?」
任玦珩在他床边坐下,把人拉过来,将少年的手包在自己掌心:「但是我们试过好几次了不是吗?你那边一直乾巴巴的不出水,如果勉强进去,yīn_dào会受伤的。」
习铮看着他,半晌才不太自然的答道:「那只是我身体状况不好,今天一定可以的。」
任玦珩没出声,却一把将他搂进怀里,脸埋在他的颈窝,吸了口气,少年身上散发着沐浴乳跟衣物柔软精的香味,明明跟自己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可在少年身上闻到它们,总能立刻激起他的性欲。
任玦珩一直没发现qiáng_jiān事件对习铮造成甚麽影响,直到事情过後几天,他们上床时,发现少年的下体无论怎麽刺激挑逗,都无法自主性的分泌yín_shuǐ,不仅yīn_dào是乾的,连yīn_jīng都无法勃起,甚至刺激前列腺也毫无果效。
那晚他挫败不已,少年也被他折腾的疲累不堪,最後两人好像是累昏过去的,一觉醒来已是隔天早上。
之後他又卷土重来尝试过几次,甚至买了助兴的药,结果少年服用之後除了全身抽搐,双眼微翻之外,还当场大小便shī_jìn,他差点把卖药给自己的友人宰了。
那次服用药物的失败经历似乎在习铮脑子里留下阴影,他的性功能障碍越来越恶化,连任玦珩的亲吻跟爱抚都会让他不受控制的发抖,从心底升起激烈的恶心感。
任玦珩突然极端後悔当初为什麽一时手快杀了阿宪,他应该把那家伙囚禁起来,用刀慢慢片下他身上的肉,将他凌迟致死才对。
之後整整一个月,他都没碰他,没想到今天少年竟会主动提出交欢的要求,除了惊讶,其实更多的是怀疑。
「告诉我,」他让少年坐在自己大腿上,手圈着少年略显细窄的腰,「昨天班长哭成那样,真的只是因为她爸妈离婚?」
习铮望着男人一张一合的唇,心想这家伙的五官真是好看的没话说,拥有这人基因的宝宝应该不会太难看,难怪任玦珩一天到晚要人帮他生孩子。
而现在,他终於打算实现这人的愿望。
「班长是女孩子,父母离婚意味着曾经习惯的生活将彻底改变,这对她的……」
「所以班长今天哭得那麽凄惨,真的跟你没关系?」任玦珩打断他,仔细观察少年的表情,想从中找出蛛丝马迹来证明自己的推断。
习铮被最後一句话弄懵了:「为什麽班长的事情会扯到我?」
「因为你今晚竟然说要跟我……我还以为是你闯了祸,例如……把班长弄怀孕甚麽的……所以才想自暴自弃,自我放逐呢。」男人说着皱紧了眉,似乎觉得这个推测很靠谱。
习铮终於被他逗乐了:「为什麽跟你上床就是自我放逐?」
「因为你跟我上床是情非得已,每天面对我,跟我说话,也是你为了履行约定做的牺牲,否则你根本想离我远远的,不是吗?」
不知是因为男人在说这番话时眼底完全没有犹豫,还是那人十足认命的口吻,习铮听了只觉一阵阵的难过。
「老师,」他的手抚上男人的脸,让指头划过那人的眼窝、鼻梁、上唇、面颊,一字字慢慢地说:「你太看得起我了,就算只是履行约定,我也不可能跟一个完全没有感觉的人一次两次的上床,虽然我不能说喜欢你,但我绝对不讨厌你,如果硬要用讨厌跟喜欢来划分,我想我是喜欢你的,否则我的身体不可能对着你打开,这些是……在别人碰我的那天,我领悟到的事实。」
任玦珩在听到少年说喜欢你这几个字时,血液就已经沸腾了,虽然这只是粗略二分法之下的结论,但是当他听到这些曾经以为永远不会听到的话时,内心的激动无以言喻,紧搂着少年就往床上倒去。
「你说……你喜欢我?」他边吮吸少年的颈子边轻声询问,颤抖的手摸进少年睡裤里,摸到两片又嫩又软的yīn_chún,指头再往深处探去,就被卡在乾涩的yīn_dào里。
「嗯,我喜欢老师。」习铮望着天花板,感觉下体一凉,旋即感受到一股灼热的气息喷在yīn_bù,他知道任玦珩在舔弄自己的mì_xué,希望那里能湿润一点,於是他自动张开双腿,用手掰开自己的yīn_chún,让男人的舌头能入的更深。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舌离开了,他的yīn_bù在寒冷的空气里轻轻颤抖。
「小铮,」任玦珩的声音把原本闭着眼的他唤醒,一睁眼,男人那张被沮丧浸盈的俊脸近在眼前。
果然不行。他在心底叹了口气,努力牵动嘴角露出笑容:「老师谢谢你,我很舒服。」
任玦珩紧紧搂住他,力气大到他的膀臂阵阵刺痛,但他没出一点声,躺在那任由男人抱着,听着男人颤抖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小铮,你的身体连我都不接受……为什麽会这样……」
习铮感觉眼眶里的东西就要漫溢而出,用力吸了吸鼻子,尽量用跟平时无异的语调建议:「老师,没关系,就算如此,我还是想做,里面太乾的话,涂一点润滑的东西好了,我记得之前买的那罐润滑剂还没丢。」说着他爬起来,想下床去开衣橱的门,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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