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和蔼温和。
“还好。”做了激烈运动的人失眠的话是没天理的。
“哦~那早饭吃的怎么样?”伟大的兄友弟恭。
“很好。”我开始放下心来。
“昨天做了几次?”声音依然关切温柔。
“一……”我傻了。
大哥一副帝王样地站起身,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被插了一次还这么有精神,你找的男人看起来不行。”
我……
囧。
这就是囧。
摸摸自己的脸,我纳闷了,“大哥,难道我回国以后就变受了?”
我大哥用身高高度斜瞄了我一眼,“不是,跟以前差不多。”
“那?”
“你满脸含春带怯。”说完这句话,哥头也不回地朝大门走去,飘飘荡荡的一句话重重地砸在我心头。——
“我院里还有事儿,先走了。晚上回来再接受我的惩罚。”
自弃般地把自己扔到柔软的床上,开始苦恼晚上的惩罚怎么度过——
有必要说明的是,林业同志是一个合格的y。我不知道别人家孩子是不是跟我们家这么倒霉,同性恋一出出俩,但是事实上——我们的确都是gay。
我大哥是一个很强悍的人,从外表到内心,从身体到灵魂——坚硬无比,无懈可击。从婴幼儿时期到青少年时期直至现在,我都和大哥一起生活。于是在无数次的被镇压和被养成中确立了他的绝对权威和我的绝对服从——有时候我就纳闷,我喜欢男人这回子事儿是不是因为知道我大哥的性向后有意识地对他讨好?摸摸脸,啐了一口:林洛见,你真是赔在林业手里了!
于是,青春期性欲勃发的少年很容易对自己身边的人下手。从一开始的互相自慰到后来的初次体验 ——我大哥都是我绝对的启蒙和老师。没想过为什么,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过下来了。你说,这叫爱情吗?我觉得这不是,因为不管我大哥在外面有多少情人,我在外面勾搭多少男人,我们对对方的这种举动从来没有吃醋之类的情绪——要论血脉的羁绊关系,我和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亲近到一生一世都抹不掉这种生命的烙印,深可见骨,深入灵魂。
我们是永远不会抛弃对方的存在。
莫离曾经恨铁不成钢地对我说:“林洛见你小子别看在外面二五八百得趾高气扬,你丫的就是你大哥的一条狗!”
我当时猛点头,“对对对……我是他孙子……”
“操!”莫离狠狠地把一杯酒倾到了我脸上。
说到莫离这个人,蛮有意思的一个人。都记不得什么时候和他认识的了,反正拖着鼻涕那会儿我屁股后面就跟着他了——令人唏嘘不止的童年玩伴。你说这人,长大了长大了的还变化得很厉害。我记得在以前,明明是这小子一脸奴才样的跟在我后面畏畏缩缩地当小弟。结果大了大了的,居然开始公然对我践踏和鄙夷——比如那杯赏给了我一脸的酒。
一边儿在床上翻来覆去穷折腾,一边回忆着苏南那双眼睛——微微下吊着,眼角却给人一种斜飞的感觉,扫你一眼过来——嗨~整个人的气势逼人!
我这边儿yy得是眉飞色舞、欲罢不能,那边没注意到楼下大门开启的声音传过来。等到一脸“含春带怯”的对上我大哥一双冰冷刺骨的眼睛,才活脱脱地打了个哆嗦……习惯性地谄媚一笑,“大哥……你回来了?”
“嗯……”他用鼻子哼了一声,看都不看我直接拉上了窗帘——别介啊!这才下午4点,哥哥你要是玩儿什么手铐游戏我得拷到几点啊?!
天花板上大功率的白炽灯被打开,整个房间刺目的雪白。
我大哥点起了一支烟,透过袅袅上升的烟雾注视着我衣冠不整的赖床相。
我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宣判,不知道自己哪一点儿触了这位帝王的逆鳞。
“林洛见,”慢悠悠地弹掉烟灰,我大哥冷静的声音像是操着刀子上手术台!“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我急忙狗腿状点头,明显地看出了这位主心情不妙。
“安全套你带了没?”
我半张着嘴,啊了一声,小声分辨,“我是被插那个……”
“哦~”烟被摁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我最亲爱的大哥开始起身带上……橡胶手套。我脑子里轰得一声炸开——不是吧!难道不是手铐是灌肠?
“我……那个……”
带着橡胶手套的食指亲昵地按上我的唇,滑腻的触感带了点儿皮子的味儿特别难受。“别跟我说你们用安全套了……要不然依你那个性还不刚才就嚷出来?乖乖被我惩罚以后明天去医院检查,如果你染上了什么不干不净的病……”唇角威胁地抿住,“你知道怎么处理自个儿。”
得得得……都成我自己处理自个儿了……
我一边被剥去衣物一边惨嚎,“哥哥啊……他说他没有……”
“我说我是上帝。”冷漠的不带起伏的语调让我生生打了个哆嗦。还没哆嗦完,手腕和脚腕已经被利索地一侧一双地扣了起来……我绝望地看着天花板上耀眼的“太阳”,操啊!不是手铐也不是灌肠,而是手铐+灌肠!
膝盖被推到肩膀处,冰凉的金属把手腕和脚腕紧紧扣在一起——这种姿势能让人的身体大开而且你怎么挣扎都不会有什么情况的改观,最为要命的是:一分钟维持这种姿势跟一整夜维持这种姿势的概念完全不同。
我带了鼻音撒娇:“哥哥~”自个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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