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始终好不起来,望了会儿天,叹了口气:“不高兴。”
说完一低头,眼角看见小张载着游今逸飞快驶过,忙抬头望去,追了几步,有些焦急地喊:“喂……”
滚滚不明所以,朝那个方向叫了几声。
等那辆崭新的跑车消失,单简明把手垂下,又叹了口气。
还一直没跟那人道谢呢。单简明苦恼地甩了甩头:“不舒服。”
单简明这边在暗自苦恼,那边滚滚对着一条路过的博美乱叫。单简明忙跟上前对着博美的主人道歉:“还没吃晚饭呢,有点暴躁。”
那个中年女人点了点头,好像并不想和单简明深交,随后抱起那只娇小的博美匆匆走了。
单简明看着她的背影有些烦躁,明明就住在自己对门,几次在电梯里遇见要打招呼什么的,都爱理不理。
滚滚似乎也不喜欢那人,正朝着她的背影狂吠。走在路边的单简明有些尴尬,小声说:“风度啊。话说你不是看上人家了吧,先说啊,你刚来就,不是我做的啊!”
单简明捡到滚滚的时候,他就已经做过绝育了。单简明当时吓了一跳,才多大的狗啊就……又一想,似乎驱虫疫苗什么的都做过了,好像是铁了心想让捡到他的人收养了似的。
滚滚看那女人走了,情绪好了些,看了眼单简明,心情愉快地往前跑了几步追了会儿尾巴,一脸懵懂地等慢吞吞的单简明过来。
回到家后,单简明给滚滚准备了晚饭,刨胡萝卜时才察觉自己的视力开始恢复正常了。为了1.5单简明把给滚滚准备的胡萝卜,拨了一半到自己的碗里,做了个什锦饭。
突然吃得这么清淡,单简明也没什么胃口,勉强吃了几口,就把碗筷推到了一边。转身拿起放了很久的手机,上面除开蒋承瑞中午的,还有一通几分钟前的未接来电。
“喂,刚出门散步了,手机没带。”
张冰在那边说:“我送游先生去他的住处,发现他也是一个人住,现在伤了手有点不太方便,想问你怎么解决。这事算我一份,我想留下照顾他,不过他,咳,拒绝了,所以我找你商量。”
单简明这边也是苦着脸:“你也别把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了。只能说我们公司的风水似乎真的要改改了。对了,说到这个,于秃子已经下令让我去照顾他了。我怎么照顾啊,好烦躁!”
张冰听着单简明闷乎乎的声音,破口大骂:“喂,小三,这就不对了,游先生也是为了你才受伤的,你照顾他也是应该的。”说完想到单简明的手,也无奈了,“那你想怎么办?”
单简明皱了皱眉,用脚把滚滚的窝拖出来,边跛着走边朝手机喊:“我想让我妈过来照顾我们一阵子,大概一个星期。等我手好了,再自己动手。”
张冰听完抖了抖:“不担心阿姨要挟你去相亲啊?”
单简明笑了出来:“喂,我又不是垃圾桶捡来的,都这样了,我妈不会的。不过……嘿嘿,我手好之前,我的工作你,嗯?”
张冰信誓旦旦地:“放心包在我身上了,工资五五分成就行!”
“去你的,我这三个月是要白干了。”
知道单简明是执意不想欠人情,张冰也没说什么:“那你有困难找我啊,我不像你,不用还房贷,还是挺轻松的。”
单简明“嗯”了一声:“够意思!不过我前期是存了点钱的,算算还够用。有需要了再说吧。”
把滚滚的窝安顿好后,单简明一下蹿到门边,结果滚滚竟然没有想往常那样冲过来,甚至没在单简明关门后,在外面扮可怜呜呜哀嚎。
单简明把门打开:“咦?”
回答他的是滚滚舒服的贵妃姿势以及一个响亮的喷嚏。
单简明恍然大悟,是手上的药水味道啊。难怪散步的时候老走在前面。
单简明是有洁癖的,和他相处过的都知道,大概也是因为这个,他才在毕业后自己学做饭。勉强脱了衣裤,单简明纠结地对着镜子。用裹着纱布的大拇指摸了摸脖子,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挺变态的,抖了抖,连连呸了几声:“啊变态啊了你!”
在公交车那么弱势的游先生大概不是他的常态吧,单简明闷闷地想。
红着脸僵硬了一会儿,在水池里蓄满热水,调好温度后,也没用沐浴露,就是纯用水把自己浇了一遍,能不用手就不用手。
单简明拿出干浴巾把自己扑进去滚了滚,吸了水就算完了。
外面,滚滚窝得很安静。“晚安。”
进卧室换了床单,单简明光溜溜地上床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外面震耳欲聋的砸门声:“简明,妈到了,快来开门。”
被惊醒的单简明听见是老妈的声音,眼神瞬间清明,赶紧就跑了出去,刚要拉开门,低头一看,凉飕飕地,囧了囧。
又回去手忙脚乱地套了条内裤:“来了来了,妈您别敲。”
单妈进门就拍了把单简明的脑袋,看他穿了条内裤就跑出来了,脸黑了黑:“几岁的人了,不冷啊,哟,手怎么了?”一张不再年轻的脸上满是心疼。
单简明赶紧跑回被子里团着:“阿嚏,不是电话里跟你说了吗,摔了一跤。”
单妈怒了:“你摔进擦丝板了,能摔成这样?”
单简明边套衣服,边苦哈哈地听训。单妈见不得他龇牙咧嘴忍疼的表情,给他把裤扣搭上,又给他套上衣服:“是哪个被你弄断了手?”
单简明支支吾吾地:“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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