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普斯愉悦的低笑,尖牙不住在他的脖颈摩擦,“你叫什么名字?”
他还真不知道他这身体叫什么名字……
“嗯?不说话?”卡普斯的气息危险起来,他的手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与他对视,林诺之看到他的血眸,深深沉入其中,神智有些迷离,心中不由一惕,嘴唇快速蠕动,“林诺之,我叫林诺之。”对方眼里的那股吸引力很快就消失了。
“林……诺之?”卡普斯低沉的声线滚动着这三个字,和他轻吐出的气息,都透着一丝不可名状的性感。
“这个名字不好听还饶舌,不如改个吧。”
“我觉得卡普斯这名字也不好听,不如你也改个吧。”林诺之失笑。
下一秒他就被摔到地上,背部撞上了栏杆,有点痛。
卡普斯笑容渗人:“你胆子真的很大,不过胆子大的人一般死的快,你知道吗?”他随意一抓,离他最近的男孩就被他拉入怀中,他的尾指轻轻一划,男孩瞪大了眼睛,喉咙已经飙出一道血线,鲜血溅射在他的脸上,他眯着眼睛十分享受的不断舔着,血液白肤对比鲜明。
“如你所见。你和他一样只是一个食物,你没有资格说不,嗯?”舔了几口,卡普斯的尖牙缩了回去,他的白色领口满是鲜血,颈动脉还在出血的男孩被甩在地上不断抽搐着,噤若寒蝉的其他男孩都只低着头,没有人想过去拯救他的生命。
林诺之静静的看着那个男孩渐渐不再动弹,其他人习以为常的表情告诉他,这个男人有多喜怒无常。
林诺之被关回了屋子,吃饭是别想了。
扁扁的肚子一点存货都没有,也许原主就饿惯了亦或者饿过头了,林诺之现在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还是他醒来的那间屋子,若这就是囚笼,待遇还真不错。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拉开窗帘,窗户上的栅栏花纹都很美,一轮半弯的月亮悬挂在空中,朦胧的月光透过酒红色的玻璃洒在他的身上,变成了诡异的颜色。
“就像流动的鲜血……”林诺之喃喃,透过玻璃,他能看到一大片修整的十分漂亮的草地和窗户下偌大一片花开正艳的花圃。他看不清是什么花,不过通过隐隐约约的花香判断,应该是玫瑰。
被这月光照的瘆的慌,林诺之将窗帘拉上。
盘坐在大床上,他放下心思检查着自己这具身体。不过结果很让他遗憾,因为这具身体经脉堵塞,完全没有练武的可能,不能运转武功心法,他顶多像公园耍太极的大爷一样练些招式,中看而不中用。
这个世界的雨比酸雨腐蚀还严重,可想而知灵气什么的也别想了,自然也无法修习《法华神藏经》,一直以来他依赖的锻体法子在现在被囚禁的情况下也无济于事,更别说那些草药在这个社会能否找的到一样的还是个问题呢。
脑海里转了一圈,竟然找不出能让他脱困办法。
唔,倒是有个比较现代的盥洗室……可是他检查了下,用他的力气不足以将那一整块的砌好的瓷砖给拆下来。
林诺之就好像被遗忘了一样,房门被锁,没有食物,这就是个严严实实的密室……若不是洗手池还有水,这三天也能勉强度日。
不过他并不着急,这对疑似吸血鬼的主仆对他的长相态度有些奇怪,之前的试探也让他知道对方不会轻易将他杀死,相信最迟明天,就该有人过来了。
他靠在床上,丢着空高脚杯,窗帘被他大大的拉开,橘红色的阳光给蜡烛燃烧殆尽的昏暗房间带来了一丝亮色,玻璃上的绘画投射在被褥上显得张牙舞爪。
无聊的时候他就在琢磨这个世界,这是个现代世界无可置疑,人类社会当中隐藏着吸血鬼和其他恐怖生物,比如那个可以一瞬间将人切割成片的生物,从那两个人临死前叫的大人可见来者是有智慧的,可惜现在局限在这一片小天地之中,窗外只能看到宽阔的草地,再多的他也不知道了。
最可怕的是,他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偏离原主的人生轨迹,原主的人生愿望有没有和卡普斯有关,若是无关紧要的人,他现在就是纯属浪费时间。
林诺之正在走神,出乎他意料的是门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来的不是他想象中的卡普斯也不是管家。
而是一个黑纱少年,高抛到空中的高脚杯落在柔软的地毯上,还是没承受住压力,碎了。
这个少年他认识,是卡普斯说给他包扎的那个,叫乔伊斯。他端着一个托盘,从银罩上的雾气来看,应该是饭菜。
“乔伊斯?你好。”林诺之从床上跳下来,友好的朝对方微笑,“你先别进来,刚刚摔了一个杯子,小心别划伤脚了。”林诺之瞥了一眼对方和他一眼赤裸的脚踝说道,接着蹲下来捡玻璃碎片。
乔伊斯面无表情,此刻眼里流露出满满的恶意:“常铭因你而死,你竟然没有一丝愧疚,真恶心。”
林诺之歪头想了下,恍然大悟:“常铭是那个少年?我很抱歉。”他低头显示哀思。
乔伊斯将门关好,托盘随意一放,趾高气扬的就走近了:“像你这样的人,卡普斯公爵每天都会带回来,你别以为你自己多特别,更别说你一来就害死了常铭,我们所有人都很讨厌你,知道吗?我要是你早就没脸活下去了。”
林诺之低头不语,乔伊斯窃喜,没想到这个惹怒了公爵却没有被杀的少年那么软弱,果然之前的表现都是为了引起公爵注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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