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若不知花子夭百般复杂的心理活动,垂眸道:“施主,现已弦月,哪里来的月色相伴?”夜风拔凉差不多。
花子夭转身向外走。
敕若站起来,“施主等等,夜里风急,小心受寒,多加件衣裳罢!”
说着就从柜子里取出两件僧袍,都一样的款式,一件青色,一件白色,想了想,敕若将白色递给了花子夭,“没有红色,还请多担待了。”
花子夭默默接过僧袍,这些衣物都是敕若住进来的那天,十分有眼力的下人们置办的,自己也没有多过问,现在看来,倒还比较走心,置物也比较齐全。
“也不是非得红色不可,”花子夭拿着僧袍也不穿,看着已经穿好,正在系带子的敕若,说道,“本尊着红衣不过是为了杀人的时候血溅出来,落在衣上也看不出来。”
听见杀人,敕若皱了皱眉,花子夭见他这反应,讥讽的心致又起,“是不是想普度本尊啊,傻和尚?”
敕若摇摇头,“施主无药可救,无人可度。”
一直躲在阴影里的大七都觉得此话有些直击要害的样子,说得真是吓人,不过看自家阁主浴血而归,眼中红意满甚几如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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