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后,也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
霍重锦试探着开始chōu_chā,蒋悦起初还不太习惯,但随着时间过去,终究逐渐适应了被进入的感受,霍重锦从未被进入过,但从过去的经验判断,对方大抵是渐渐开始感到享受;蒋悦目光迷蒙,甚至时不时发出呻吟,偶尔霍重锦控制不住而稍微粗鲁些时,蒋悦才会皱起眉。
明白对方已经习惯后,霍重锦的动作渐渐失去顾忌,顶弄的动作愈发深入,蒋悦的呻吟从低微压抑而逐渐高亢,夹杂着些许哽咽,起初霍重锦还以为自己弄痛了对方,但蒋悦却紧紧抱着他,胀硬幼嫩的性器抵在他腹部上,他登时明白对方的啜泣并非出自痛苦,而是源於难耐与愉悦。
少年低泣片刻,性器前端也颤抖着愈发湿润,霍重锦没有去碰那里,然而对方却露出无措神色,求助般地凝视着他;霍重锦不假思索地道:「想要就自己弄,我不会帮你。」
蒋悦愣了愣,似乎没想到他竟会这么说,片刻后只好咬牙将手往下伸去,颤巍巍地握住了性器,不熟练地套弄着;这正是霍重锦原本预期看到的情景,但不知道为什么,对方那笨拙的动作又令他隐隐心软,他犹豫片刻,终究拉开了对方的手,熟稔地爱抚着对方的性器。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分钟,蒋悦便将脸埋在他肩上,发出忘情的呻吟,颤抖着断断续续地宣泄了体液。
「还要……」蒋悦哑声道,滚烫的脸颊紧紧贴在他颈侧,那副意乱情迷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是在撒娇。
霍重锦放开了手,狠狠顶入,蒋悦登时叫了出来。他隐隐有些心浮气躁,却不想让对方看出来,索性加快了动作,甚至不再收敛力道,蒋悦的身体早已在先前的抽送中习惯了这样的挞伐,尽管他的动作毫不留情,却也没有带给对方太多痛苦。
蒋悦眼眶潮湿,但呻吟与喘息之间却难掩酣畅淋漓的快感,对方仍紧紧缠着他不放就是证据,少年单薄的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双腿却像是忘记羞赧似的竭力敞开;两人身上都是一片潮湿,汗水与体液融合在一起,湿漉漉的像是刚下过一场倾盆大雨。
霍重锦终於无法再按捺下去,所有的情欲汇聚到下身,他深深埋在少年痉挛的甬道之中,最后又狠狠顶弄了几下,在对方柔软沙哑的叫声之中,绷紧身躯,宣泄了所有。
蒋悦醒来时见到了陌生的天花板。
这里是主卧房……他愣了愣,才想起自己昨晚并不是在客房中过夜,一时之间,脸都不自觉地烫了起来。一旁浑身赤裸的男人依旧熟睡着,蒋悦才想试着坐起身,就被腰部酸疼与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的痛楚弄得倒抽一口气,乏力地倒回床上。
一旁的男人翻了个身,一只手无意识地搭在他腰上,蒋悦登时僵住了。他终於回想起来,那只手曾经在自己身上不断抚摸,甚至箝制着他的腰令对方得以深入,手指也曾进入过他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脱离了处男的身分,连蒋悦自己也感到难以置信。
不管怎么说,肯定是因为当时受到的打击太大了,还在对方面前哭了出来,在意识到自己并未引起喜欢的对象分毫情欲后,霍重锦的坦承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蒋悦想也不想地就抓住了,当然那就是所谓的自暴自弃,虽然现在还没有为昨晚的事感到后悔,不过这毕竟完全超出了他的思考范围,就连接受现实也需要些许时间。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一声。
蒋悦认出那是自己的手机,伸手在床头翻找了一下,找出了手机,一看之下,登时愕然。
那是钱士峥传来的讯息,问他为什么没去学校上课,蒋悦一怔,看了看时间,这才发现不妙,已经是早上九点了,他已经整整迟到了一个半小时。他心底慌乱,连忙起身,但因为昨晚的折腾,手脚着实酸软无力,正当他差点一头栽到床下时,一只有力的手臂从后方伸来,适时地捞住了他。
「你在做什么。」霍重锦道,那声音没有任何多余的温柔或情愫,跟往常一样平淡。不知道为什么,蒋悦隐隐松了口气。
「没有……」被拉回床上后,他有些尴尬,「我上学迟到了。」
霍重锦以目光上下打量他,毫不犹豫道:「请假吧,你连床都下不了。」
尽管不想这么做,但蒋悦不得不承认对方说得有道理,但是霍重锦说得太过直接,不免让他有种面子挂不住的窘迫感觉。昨晚的情事结束后,蒋悦相当疲倦,甚至没去洗澡,直接睡着了,现在回想起来,身上的感觉并不黏腻,汗水与体液都消失无踪,他愣了愣,不由得望向对方。
「只是替你用毛巾擦过而已。」霍重锦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困惑,答得直接,「要是不清洁一下,以你昨晚那副模样,不管是谁都不可能让你睡在床上。」
蒋悦一阵尴尬,诚然昨晚自己身上称不上干净,但这人说话还真是一如以往的不留情面……他隐隐察觉到两人之间似乎并未因为昨晚的事情生出改变,心中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又想起了一个问题;尽管有点局促,但蒋悦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道:「那个……你能不能帮我打电话向老师请病假?」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拜托对方做这种事,但是现在双亲不在,自己打电话请病假可信度又太低,这样一来只能拜托霍重锦了。出乎意料的是,对方没有刁难他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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