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另外一种变化,霍重锦也说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样子,但他对此并非全无感激,如果当时的蒋悦没有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或许不会延续到今天。
在挑选蔬菜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霍重锦将手机放到耳际,电话那头传来了蒋悦尚待一丝睡意的模糊嗓音。
‘你在哪里……’
“超市。”他答得简洁。
蒋悦没有说话,一副还没清醒的模样,过了半晌,才慢吞吞道:‘好饿……’
“我过一会就回去。”霍重锦答道,“你要是饿了,就先去吃点水果。”尽管这么说,但霍重锦多少明白,恐怕到他回家前,蒋悦都会因为贪恋被窝温暖而不愿下床。
想到这里,霍重锦不禁加快了挑选食材的速度。
大约在二十分钟后,他回到家中,屋子里静悄悄的,蒋悦果然尚未起床。他上楼看了一眼,才发现对方又睡着了,便拉开棉被将对方叫醒,蒋悦蜷缩着身躯,心不甘情不愿地睁眼,在他无声的催促下起身踏入浴室。
每当遇到这种时候,霍重锦都会有种自己是兄长的错觉,当然他其实没有任何兄弟姊妹,虽是独生子,但早年丧母,与父亲的关系也说不上特别亲近,然而这种感觉倒也不坏。
霍重锦下楼回到厨房,整理好带回来的食材,开始准备迟来的午餐。他并不觉得这些事情枯燥无味、让人厌倦,况且两人平时都忙,除非是假日,他平常最多就算准备早餐罢了,蒋悦明显喜欢他准备的食物,这也是他心甘情愿做这些事的原因之一。
片刻后,蒋悦踏入了厨房,从后方抱住他。
大概是还沉浸于昨夜的亲密之中,蒋悦抱得很紧,有些像是在撒娇,霍重锦自然不会将对方推开,尽管这样不利于下厨,但该切的食材都切好了,也不可能造成什么意外事故,索性便放任蒋悦为所欲为。蒋悦比他们刚结婚时长高了一些,微微抬脸便能亲到他的后颈,被恶作剧般地咬了几下后,霍重锦终于难以忍受地关了炉火,回头堵住对方的嘴唇。
尽管如此,蒋悦却还是一副微有些得意的模样,在迟来的午餐准备妥当后,两人在餐桌旁面对面坐下,蒋悦还时不时模仿着电影里的桥段,伸长脚在他的小腿处轻轻磨蹭,霍重锦心中有些哭笑不得,但并没有阻止,反而若无其事地纵容对方。
就在两人吃完午餐,正要起身开始收拾碗盘时,蒋悦拉住了霍重锦的手腕,不顾彼此刚吃过食物,故意在他唇上亲了几下;霍重锦才想说点什么,窗外突然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蒋悦看了他一眼,有些困惑,“那是什么声音?”
作为一家之主,霍重锦当仁不让地其实查看,打开落地窗后,来到了外头,那奇怪的声音在他踏入后院时愈发清晰,他看了几眼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后院的围墙下有一团东西蜷缩在那里,走得近了,他才能确认那是活着的生物,似乎是一只野猫。
他仔细观察了片刻,才注意到野猫看起来想当年幼,体型娇小,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身上居然伤痕累累,正奄奄一息的趴着,在他们逐渐靠近时才抬起眼,警戒地望着他们。
“这是野猫?”蒋悦忍不住问,看清幼猫的情况后,有些不忍地道:“它受伤了……”
“走吧。”霍重锦道。
蒋悦微怔,“什么?”
“带它去看兽医。”霍重锦头也不回地道。
其实他并非特别喜欢动物,但那只受伤的幼猫就这样蜷缩在墙角下,霍重锦总不能放着不管,况且野猫看起来脏兮兮的, 戒备的目光却有种倔强的意味,不知道为什么,他就算觉得自己无法视若无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蒋悦显然也赞同他的想法,回屋拿了车钥匙,准备去车壳发动车子,而霍重锦取了一条干净的浴巾将野猫抱了起来,这之中不免受到些许抗拒,手臂上也被野猫狠狠抓了几下,但在察觉霍重锦没有松开手的打算后,野猫终于识相地停止了抵抗。
在查清楚前往动物医院的路线后,蒋悦便专注地开车,而霍重锦啧坐在副驾驶座上,稍微用力些力道抱住野猫,以防野猫说难控制。
到了动物医院,两人将野猫交由兽医诊治,瞧着兽医替野猫检查身体,处理伤口,施打疫苗与喂食驱虫药。诊治途中,霍重锦听到被按住的野猫小声喵喵叫时,心中不禁一动,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这种幼小又脆弱的生命,如果不被妥善地照顾的话,大概连健康地活下去都很艰难。再说,这只猫现在受伤了,他总不能在野猫伤势愈合之后将野猫再次抛弃,就算家里不能养,也该为小猫寻找到合适的饲主……霍重锦想到这里,忽然一怔。
他先前并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性,因为觉得彼此工作忙碌,恐怕会疏于照料小猫,但这些问题其实不算什么,只要仔细思考一番,一定有办法克服,再说与蒋悦一起养育生命,这种事他并不是没有想象过,所以……
“要不要养——”
“能不能养——”
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口,随即彼此都愣住了。
“你先说。”蒋悦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管怎么说,如果你愿意,就先从养猫开始……要是顺利的话,总有一天……”后面的话霍重锦没有说下去,也是有些拿捏不不准对方会给出什么答案,心中萌生出一股说不出的窘迫与局促,但他还是不动声色地将话说到这里。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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