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这才才天黑之时回了皇宫,两人刚到景棋宫的门口,点点鹅毛就随风撒了下来,宫弈棋微微一怔,抬头看着这漫天飘洒下来的飞絮,还没进去就听得秦笥急忙来报,说是宫南厉在这里等了他一天,想着自上次之后,宫弈棋便再没见他,今日突然出现怕是该有什么事发生了才对。脚下步子一错,便直接朝里面走去。左羽少站在原地,眸光看了一眼这黑得过快的夜色,扭头朝秦笥看去:“你去弄些吃的,送到殿下屋里,在让人给殿下的屋里添两个火盆,天气凉了只怕他那身体容易受寒”
“是”秦笥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朝左羽少看去:“对了,少将军我听说,皇上打算将尚书大人的小姐指婚给你,今早上在朝堂上还提了这事儿呢”
左羽少蹩眉:“你怎知道?”
“是厉王跟我说得啊”宫南厉进宫,没遇见宫弈棋只瞧见他身边的这小厮,一个无聊就找人磕牙,将今日朝堂上的事跟秦笥闲唄起来。
无缘无故,皇上怎么会突然想到个他指婚?
左羽少拧眉,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起来,提了步子,打算向里面而去,才行了两步便瞧见宫南厉从里面走来的身影:“厉王”左羽少双手作揖。
宫南厉停步看他,嘴角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大家都这么熟识了,何必还这般见外?你都直接唤了我三哥名讳,何不也直接一点也唤我名讳听听?”
面对他的调侃,左羽少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的吐了一句:“此不同彼亦不同”宫弈棋是谁?那是他左羽少的人,宫南厉谁啊?自然得一边排队去了。
宫南厉得言失笑出声:“你这家伙,好歹我怎么也算你半个舅子吧?你怎么能这样呢?本来还想说帮你一把的,不过看你这样你也确实是欠人收拾”宫南厉受封为王,十五及冠之后便开始参加了朝堂议事,要帮左羽少推辞这婚事也不是太难,只不过他现在更想看见这小子不正经的时候。
看着眼前的人,左羽少勾了嘴角:“不是才来?这么快便要走了?”
“快吗?”宫南厉抬头看天,一片漆黑:“我都来这等了一天了,我可不觉得快,该说的说了我就回去了,要是晚了,宫门关了,到时候我就得在三哥那边留宿,呵,你不会希望看见我留下的”
左羽少失笑:“没个正经”
“好了,我走了”说着错步上前就朝林子外走去。
左羽少扭头看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脑子里想着他刚才的话,微微蹩了蹩眉便朝前踏去。
推开寝宫的门,看着里面那将护暖袋抱在怀里的人坐在热榻上,垂下的眸有些混散眉头轻蹩也不知在想什么,解下配剑,将之挂在墙上,左羽少朝他走去在他身旁坐下:“宫南厉来找你,定是与大皇子之事有关吧”
宫弈棋点头:“嗯,阿穆桑老先生查知,大皇兄现在被王叔藏在府中的密室里面,阿穆齐没了法子正与王叔冷战呢”
“要我去搭把手吗?”
“你?”
左羽少点头:“我可以将大皇子带出来”宫云青一日不出现,那阿穆桑与宫桌莨之间的事就一日没完,这条路拖得太长了,也时候该完结了。
宫弈棋得言淡淡蹩了眉:“在那之前我想从宫里再弄个人出去”
“谁?”
“大皇兄的母妃,全妃”
听这话,左羽少猜到了他想要做什么,若光是一个皇子,可能还不能让宫桌莨与阿穆齐彻底的断裂,这个女人必须现身才行。
“我会去安排,你放心便是”将人抱住,左羽少低首,湿润的吻轻轻落在宫弈棋的嘴角。
微微闭了眸,察觉到他那扫过自己唇瓣的舌,宫弈棋回了身,两手搭上他的肩头,自己缠上了左羽少的唇齿,许是久得没有被他碰过,一个浅浅的亲吻就让他起了念头,两手将人圈在怀里,左羽少的舌才轻轻扫过他的齿贝,便感受到那齿唇里面,欲想试探出来的软,倦了他的舌叶便开始在他口中翻卷嬉闹起来。
“嗯……”吻得深了,宫弈棋两手抓紧了左羽少身上的衣衫,呼吸越渐沉重起来,喉间更是轻咛出声。
左羽少微微睁眸,看他一眼,略微喘着粗气,两手用力一提,就将宫弈棋抱过,跨坐自己身上,轻靠在宫弈棋的额上,浑浊的视线直望进他的眸中。
宫弈棋眨眨双眼,轻轻吐了一句:“你身上好热”隔着衣衫他都可以感觉到那份灼热。
左羽少勾了勾嘴角:“你呢?也热吗?”
“我还好……”
“呵,你呀……”左羽少失笑,轻叹出声的话语,带了几分宠溺,拥在宫弈棋腰间的手,轻轻易拉便解了他身上的腰带……
作者有话要说:抽风无极限,朝着完结走~尼玛最近蛋碎死了~
☆、第四十三章:为何介意
秦笥端了吃食过来的时候,刚一轻轻推开房门,就瞧见了那热榻上的两人,双颊一热微微怔住,待回过神来的时候却是立马回身关了房门,有些慌乱的目光四下一看,瞧了瞧屋里的宫人婢子,最后将手里的吃食递到一旁宫女的手上,下令,让一干人等全都退下,扭头在看了看那紧关的房门,深深一个呼吸,秦笥朝外踏去,直接将寝宫外的大门关上一点缝隙也不留给外人,以免被谁知晓什么。
松散的衣衫滑落腰间,露出的上身在屋里灯光的照射之下隐隐透着通体的玉色,垂下的长发丝丝缕缕的披散肩头,惹了□的眸珠,眉头微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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