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泉州云聚楼把酒言欢那天以与魔教火使麦火耀拼命结束;再之后你因为酒醉,胡里胡涂地与‘铁枪儒’李瑜瑾的女儿恬煦同床了一夜,被李家的人通街追杀,差点连我与她的拜堂礼也赶不上;还有……唔,你还要我继续举例证明你确实是个麻烦精吗?”
夏古月本来正在喝茶,听了梁十三的话却差点没把口中的茶水尽数喷出,“那次醉酒实在是意外,那天心情不怎么样嘛。而其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普普通通的打斗而已啦……呜,你的茶好苦,又是那种小石茶么?”
三言两语,夏古月便把话题叉开,不愧是江湖中见惯场面的人物。
梁十三为自己再倒了一杯茶,顺便点了点头。
夏古月伸出舌头,装模作样地道:“拜托你就喝点好喝的茶好不好?杭州龙井、黄山毛峰、君山银针……哪一样不比这什么小石茶来得好?你就偏爱喝这个。”
梁十三道:“甘甜容易让人沉迷,还是苦涩能够使人的精神集中。”
夏古月反驳:“你又没重要事做,精神要那么集中做什么?”
梁十三的脸上泛起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难怪你在武林中虽无敌手,却没人敢封你作天下第一,光是那份高手的气度,你便不具有。”
夏古月道晒笑一声:“我要那天下第一作甚?诚如你所言,现在的我就够多麻烦的了,再多了那么一个不得了的名号,我还要不要活啊?那劳什子的天下第一还是让给轸千锤那冲动的家伙为好。”
梁十三道:“说起‘日门月宫’的月君……倒好久没见那两派有什么事端了。”
夏古月道:“管他们呢!最好就是两派再上打一场让我瞧瞧热闹!……不说他们了,来帮我看看这张纸片的来头。”
梁十三放下茶壶,道:“什么纸片?”
夏古月从怀里拿出一张纸片,笑道:“是我从程霜那弄回来的线索。”
梁十三接过纸片,研究了起来,嘴上却顺口道:“美男计?”
夏古月无奈地摸了摸鼻子,“彼此彼此,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梁十三看了夏古月一眼,手上不断地在把玩那纸片,“古月公子,小心作茧自缚。”
夏古月道:“只要十三梁你别落井下石,那一切好说,快帮我看看这小东西吧,我弄了好久,却一直找不到确切的方向。”
梁十三问:“是吗,难得你也有这种时候……这种纸片,似乎水火不侵?”
夏古月道:“是的,程霜这么说,我也试验过了。”
梁十三道:“如此珍贵的纸,怎么会随便放在程廉的旁边?会不会是那位程小姐说了慌?”
夏古月道:“看来不像,毕竟她也没骗我的必要。”
梁十三道:“你不是因为她也有嫌疑才去的?怎么能如此快就肯定?”
夏古月道:“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确,她也是有嫌疑,只是除掉程廉她能得到的利益不多,何况她并无功夫,就算程老如何偏爱,在继承程家这一点上他也是无可奈何的。再者,她明明可以不对我提起这件事,我也绝对不会想到她手上会有这么一样东西。最后,这么奇特的一张纸,她也很难伪造出来。”
梁十三继续玩弄着纸片,道:“听来的确有理,不过女儿家的心思,有时侯我们是很难理解和揣测的,你可不要阴沟里翻船了。”
夏古月不满道:“难道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每次你总是在诅咒我?”
梁十三道:“你可以称我的行为为苦口婆心……嗯,虽然我也觉得这小纸片是个关键,但暂时我还想不出什么……”
夏古月皱眉,道:“连你也想不到?”
梁十三道:“想不到也没什么稀奇的。不过,我倒是想起一个人,说不定他可以提供点线索给你。”
夏古月问:“谁?”
梁十三道:“‘闲书生’杜传略。”
听到个意外的名字,夏古月苦起脸。“不是吧……你让我找那酸溜溜的书呆子?”
梁十三很平静地拿起那张纸片,道:“这种细末小节之事武林中只有他是记得最清楚的,你不找他找谁?”
夏古月的表情更悲哀,道:“可那家伙的玩心也是天下第一,我可没时间浪费在与他的勾心斗角中。”
梁十三把纸片还给夏古月,“但你自己慢慢想的话,用的时间可能比跟他周旋的还多。”
夏古月一时无语,想了会才说:“……算了,倒是你,打算跟我一起去查这事情么?”
梁十三回答:“不了,既然你要到处找线索,怎样也得有个人留下来稳住程老庄主才行。”
夏古月道:“有玄虚道长跟绝尘师太担保,不会有问题的。况且那书呆子只有在你面前,才会乖得像儿子一样,你不去可不行。”
梁十三道:“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夏古月拿起茶壶,本想为自己倒茶,突然想起茶水甘苦,手腕一转,把壶嘴转向梁十三的杯子,补了个十分满,“当然,我可不愿送上门让他消遣。”
梁十三拿起杯子,看着杯中的茶水想了一想,笑道:“有我在旁,他确是不会开你玩笑,但……只怕心不甘情不愿说出来的情报,未必够周全啊。”
夏古月放下茶壶,自信满满地道:“我不过需要一个提醒,只要他能说出点有用的东西就够了。”
“若你这样认为,那好吧,我没意见。”梁十三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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