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习了,这是他第一次实战,成绩似乎不错。
蔡珏舒服的喘息着,眼前仿佛闪过一道白光,沈年直起身,用手指抹掉嘴边白色的液体。
蔡珏看着沈年傻笑,他坐起来勾住沈年的脖子。
“哥,”蔡珏舔了舔沈年的嘴唇,“你把我吃掉了。”
而后是一场漫长的撕磨,蔡珏每一个细胞都在沈年那里得到了满足。结合的瞬间,两个彼此吸引的灵魂终于融合在了一起,灵与肉的相互抚慰,再没有什么话语,赤子般的遵循本能攀上欢愉的极致。
蔡珏不知为何,自己打开记忆枷锁所回忆起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他和沈年的第一次结合。隔离室的落地窗外,太阳的起落是他们唯一计算时间的方式。在最后两个人如同交颈的鸟儿,在快感的巅峰咬破了彼此的腺体,完成了标记。
a与o的标记有很多种形式,但是大部分的标记形式都是将强势的a群体的利益放在首位。只有这样的交颈标记,才是a和o之间完全平等的。这样的标记方式,会将两个人的生命联系起来。从此两人的情感冲动只能由彼此安抚,如果有一方意外死亡,另一方也会变得暴躁偏执抑郁孤僻,不出三年便会因器官衰竭死亡。
蔡珏又记得自己那日从沈年怀里醒来对沈年说的第一句话。
“你带套了么,我可不想那么早就生孩子。”
沈年亲了亲他的鬓角告诉他,“放心。”
蔡珏看着自己捡回来的第一份记忆,泪流满面。
他一直以为沈年不爱他,他一直在恨沈年只愿意用不公平的标记方法安抚自己,他死得那刻想的还是这下他死了,沈年该高兴自己终于丢掉了一个包袱了吧。
原来真相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在那些他所遗忘的岁月里,在阴谋人心尚未侵袭青春少年的日子,在宇宙暗涌历史洪流都与他无关的年华里,他们早已交颈相拥,成为了彼此的命啊。
“原来我是沈年的命啊。”
蔡珏又想起,上辈子最后,那场爆炸燃起的滔天大火里,沈年站在豆芽肩头向他伸出手,而他却解脱似的跟他道别跳入火海之中。
沈年当时是什么样的表情,蔡珏突然想不起来,他把恩典插在自己床头的花瓶里又是什么表情,蔡珏更加想不起来。
蔡珏才发现并不是想不起来,而是他从来都没有去看过,他只是自以为是的以为沈年不爱他,以为自己一把真心都喂了畜生。
可是现在,真相到底是什么,他和沈年终究是谁的错。
是谁?
……
头又开始疼了,记忆打开了他的第二道门。
第33章 番外·一生
沈年常常想自己这一生终究有多长。看到如果用时间风化他的身体,从鲜活至死亡,大概还要很久很久。但是沈年知道,其实他已经死了。
从三岁他睁眼看到蔡珏的那一天起,到大火吞噬掉蔡珏尸骨无存的那一天为止,这就是他的一生。
二十八年啊,太短太短。在他们还活着的岁月,沈年曾不止一次想过,他和蔡珏会活很久很久,等他们都老了,子孙绕膝,蔡珏或许会偷吃孙子的糖果,他大概会义正言辞地教育孙子,爷爷要是吃一颗你就要送给他两颗,全世界都该让着你爷爷这是最理所应当的事情了。
当他们看过所有的美景,做过一切想做的事,他们就去找一颗没人知道的星球,度过最后的日子,谁也不能先走,也不能后走。千万年之后可能会有人在那里发现他们相拥的尸骨,他们会被写成童话。
千万人杜撰他们的故事,沈年希望能有一首美丽的小诗,写他们相爱一生,相拥而终。
可惜,世道总是欺人太甚。他们不想要的被硬塞进命里,他们珍视的被剥夺的一干二净。
沈年还记得,小的时候,自己在疗养院的那一年,蔡珏从出生到周岁生日的日子。小家伙非常非常的喜欢他。那时候沈年是光头,小小的蔡珏就喜欢扒着他的脖子舔他没有头发的脑袋,口水弄得到处都是,边蹭口水边笑。
沈年没有小名,他的大名还是沈爷爷起的,单名一个年字是希望他能健健康康长大成人,尽量的活的久一点。
蔡珏七个月的时候就学会了说话。
蔡珏开口说话的那一天,是一个晴天,阳光很好,沈年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白恪把小火炉搬到院子里熬药,药香带着温度飘进沈年的鼻子里,很舒服。
蔡珏向往常一样,抱着他的脑袋啃,只是突然间,小家伙停下了嘴指着沈年的脑袋,“圆。”
小家伙怕别人听不到似的,有鼓足力气叫了声,“圆圆。”
圆圆是蔡珏学会的第一个词,后来沈年把这个当作了自己的名字。
沈年想着想着,耳边似乎传来一声“圆圆”,沈年扭头还是空荡荡的屋子。
拉普达的多芒小镇是沈年和蔡珏的家,四季如春,今天下了一天的雨。沈年起身想去找一件雨衣,打开衣柜却发现,大概是衣架不够用了,蔡珏把两个人的衣服套着挂到了一个衣架上。那是蔡珏买的情侣睡衣,一套上面是宾西兔的图案。不管有没有被催眠,蔡珏都是那么喜欢这只兔子,沈年把睡衣的袖子放在鼻尖,他想找到一点蔡珏的气息,可是只有木制家具特有的自然略微潮湿的香气。
沈年放下睡衣,拿出雨衣披上下楼,出门向隔壁的小院子走去。
那是蔡珏小时候住的地方,屋子里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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