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睡衣套在蔡珏身上更宽了。
蔡珏仔仔细细给沈年把胡茬子都刮干净之后又拿梳子给沈年打理了一下他的鸡窝。蔡珏的腰在沈年眼前晃来晃去,他刚放下梳子,沈年就揽着他的腰又把他锢进了怀里。
沈年抚摸着蔡珏的小腹,蔡珏捉住沈年的手,沈年有反手把蔡珏的手握在手里。
“珏珏,没事的,”沈年在蔡珏耳边低低地说,“老师说我们还会又孩子的。”
蔡珏的身体一僵,便又顷刻放松下来,他侧头低垂眼脸看着沈年。
“等我处理完手上的事我们就去度假。”沈年用鼻尖碰了碰蔡珏的下巴。
“好。”
沈年陪了蔡珏一天,他似乎很忙第二天中午把蔡珏哄睡了之后又离开了,跟着沈年一起离开的还有白恪夫夫,似乎是有什么急事,他们喊来了连濯衣照顾蔡珏。
蔡珏一醒来就看见连濯衣支着下巴在椅子上打盹。蔡珏皱了皱眉头,从他两位父亲到沈年再到连濯衣,每个人似乎都很累的样子,他们像是在忙着什么特别重要又特别复杂的事情。拉普达属于边远星球,这里消息闭塞,他两位爹爹有以“不利于身体康复”这样的原因拒绝他接触电子产品,导致他跟不知道在自己离开的一个多月发生了什么。
是什么事情让他身边的人都面带倦色行急匆匆。而且自己的任务并没有完成,自他被从耶路撒冷被沈年救回来也快有半个月了,而军部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这种情况不太对,蔡珏有种不好的预感。
蔡珏从床头果盘里摘了一颗葡萄,照着连濯衣的脑门就扔了过去。
连濯衣从来睡得就浅,一颗葡萄直接把他砸醒了。连濯衣皱着眉头睁开眼,以最快的速度清醒过来,看见躺在床上冲他贼笑的蔡珏,神色才缓和下来。
连濯衣把落在地上的葡萄捡起来扔进垃圾桶,然后起身走到床边,床头柜子里取出一堆设备。
“醒了?”
蔡珏点点头。
“来,检查一下。”连濯衣带上手套推了推眼镜。
蔡珏配合着连濯衣做完例行检查,连濯衣看了看数据点了点头,“恢复的不错。”
蔡珏仰视着连濯衣撇着嘴,“你们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
连濯衣停下手中动作,看向蔡珏,半天,“没有。”
“你会不会装啊。”蔡珏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床头,“这才一个多月,你是怎么了,我昨天问过沈年,他都比你装的像。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事,你少胡思乱想。”连濯衣合上病例说道。
“那你把通讯仪给我,我要跟我领导说点事。”蔡珏笑着朝连濯衣伸出手。
连濯衣没有搭话,两个人对视着蔡珏眼里的笑意渐渐淡去,“濯衣哥,你告诉我吧,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醒来就在多芒,这本身就不正常。我黄了一个重要的任务,但是现在军部一点信儿都没给我这更不正常。濯衣哥,我不傻。”
连濯衣放下手里的东西,“你真想知道?”
“废话。”蔡珏白了他一眼。
连濯衣拉过凳子坐下,“我问你,你是不是把那个芯片交给耶路撒冷了。”
蔡珏点点头,
“你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么?”连濯衣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
蔡珏倒是不十分在意的笑了笑,“潘多拉防线的布防图。”
潘多拉防线是联邦政府设在联邦和耶路撒冷交界的一系列防御工程的代号,潘多拉防线是联邦对耶路撒冷的第一道防线也是最重要的防线。
“你放心,”蔡珏抢先继续道,“我把芯片换了,交给耶路撒冷的是假的布防图。”
“怎么说?”连濯衣问道。
蔡珏就将自己在耶路撒冷的经历给连濯衣讲述了一遍,当时他觉得不对的时候变取出来皮下的芯片,打开一看竟然是潘多拉防线的布防图,以防万一他准备了一个假的带在身上,在耶路撒冷受不了罪,供出去的那个是假的。
“所以你快把通讯器给我我得给领导汇报,我们设在耶路撒冷内部的那些暗线多半是叛变了。”蔡珏讲到最后补充道。
连濯衣的神色反而在蔡珏的解释中凝重下来,他仰头长舒了一口气。
“不用了,”连濯衣说,“沈年把你救回来的那天,耶路撒冷骚扰了潘多拉防线,拿下了鹅耳港。”
“不可能。”蔡珏情绪激动,他瞪着连濯衣,“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怎么可能?他们是怎么拿下鹅耳港的。不不不不,不可能一定是巧合,对一定是他们误打误撞的,鹅耳港虽然是潘多拉防线的一节但是并不重要,耶路撒冷那么厉害,一定是我们的人敌不过他们对不对。”蔡珏自言自语,他抓着连濯衣的肩膀希望得到肯定的答复。
“你别急,”连濯衣拍了拍蔡珏试图安抚他的情绪,“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敢跟你说下去。”
连濯衣的话让蔡珏冷静下来,他送开手坐回床上,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再睁开眼神已经变得清明。
“你说。”
连濯衣没开口他站起来从抽屉里取出一瓶药倒出来两粒递给蔡珏,“先吃了。”
蔡珏接过药瞅了瞅,“我心脏又没问题。”
“那是原来。”连濯衣端了杯水过来。
蔡珏撇了撇嘴,接过水把药吞了下去。
连濯衣不紧不慢,等了三分钟,三分钟后是药效开始起作用的时间,从耶路撒冷回来之后也不知道那帮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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