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冲他呲牙。
路雄忍不住笑了起来,在他腿间摸了一把,“你他妈就算做鬼也是个急色鬼。”
“多谢夸奖哈,”殷勤没好气,蠕动过去,枕在他的肩膀上,“忙过这一阵子我就不忙了。”
“哪一阵子?”路雄疑惑地看着他,“你最近真的在忙工作的事情?”
殷勤点头,“六月六号是法克公司的新品发布会,我打算给他找点不痛快。”
“新品发布会?”路雄相当不爽,大声道,“贺南算个什么东西,也能开发布会?简直笑掉别人的大牙!”
“就是就是,”殷勤连声附和,“你看,连你一头熊都知道不爽了,更何况别人。”
路雄脸色阴沉下来,“你找揍吧?”
“嘿嘿,”殷勤傻笑两声,缩进被子里,两手抓着被角,弱弱地轻叫,“老公,不早了,我们碎觉觉吧。”
路雄见不得他卖萌,不由得被逗乐了,一扯被子盖住两人,将空调温度调高,“睡吧。”
月光透过窗帘投射进来,路雄歪头看向殷勤,他脸上带着未褪的潮红,睫毛抖动,在眼下投出一抹晃动的暗色阴影,一看就是在装睡,轻轻笑起来。
他知道殷勤向来睚眦必报,贺南上次给他的打击,殷勤绝对不会放过,所谓打蛇不死,必受其害,贺南没能一次击倒殷勤,说不定就会被他一口吞下,现在的殷勤确实也有这个能力,只是千万不要伤及自身才好。
第二天是周末,两人运动一夜,早晨便敞开了睡,所以这时不停响着的门铃便实在是可恶得很了。
殷勤烦躁地打一个滚,猛地一捶床,“谁啊,真他妈讨厌!”
路雄被他捶醒,茫然地坐起来,“啊?”
“有人按门铃,”殷勤推他下床,“我腰酸,你去开门,要是推销保险的就一刀捅死他。”
路雄这才听到外面传来门铃微弱的声音,无奈地看一眼在被子里打滚的殷勤,心想你这睡眠也太浅了,怪不得别人啊。
在他脸边亲一口,柔声,“别生气啊,我去赶走他。”
殷勤笑起来,滚到他怀里,抱着他的壮腰撒娇,“快点去啦,蓝后我们碎觉觉……”
路雄坐在床边捡起睡裤套上,靸拉着拖鞋去开门,这个时候来敲门的,不是送快递就是推销的,带着烦躁的表情打开门,“你……你怎么来了?”
路母拎着保温壶走进来,在玄关换鞋,“老三他媳妇有点感冒,我去看看他,顺便过来你这里看看,怎么这么晚还没起床?”
说着她抬头,看到路雄遍布吻痕的胸膛,声音顿了一下,压低声音,“你媳妇在?”
“啊,是啊,他搬来了,”路雄窘迫地抓抓头发,接过保温壶,“什么东西?”
“我炖的雪蛤,也给老三送了一份,”路母走进客厅,冷不丁被一只半人高的大白狗扑过来,惊得一个踉跄,“哎哟,你还养狗了?萨摩耶?”
“是阿勤养的,”路雄拍拍憨憨的脑袋,让他退后,对母亲笑道,“你怎么来之前也不打个电话?”
路母也很无语,“我一时兴起过来的嘛,早知道你还没起床我就不来了。”她指了指儿子胸前的吻痕,声音极低地说,“夏天穿衣服薄,让你媳妇多少也克制点嘛。”
路雄捂住胸口,狂囧,“妈,您管太多了!”
卧室突然传来一声闷响,殷勤软绵绵的声音传出来,“还没处理好?老公,说好的碎觉觉呢?”
路母:“……”
路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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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特殊的读者 ...
路雄清了下嗓子,低声对母亲说,“妈,你听我说,阿勤那是装的,他不是娘炮……”
话未说完,他也觉得自己这说法太单薄了,刚才那个比女人还酥软的声音就是从殷勤嘴里发出来的,还有浴室里没收拾的女仆装……
母亲从沙发里摸出一个兔耳,憋着笑,“适当的变装有利于激发伴侣的性/欲,我懂的。”
路雄语塞,跟母亲对视片刻,默默地转过头去,扬声,“阿勤,出来,见见我妈。”
你妈???尼玛!!!殷勤顿时如遭雷劈,居然是你妈?他在心底疯狂咆哮:妈的,弄巧成拙了!!!
路雄走进卧室,看到殷勤已经像只蜗牛一样缩进了被窝里,只露出两只眼睛,警惕地看着他,闷声,“我不知道是你妈,可是……她为什么突然袭击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路雄扯被子,“出来,她说他是去看老三媳妇,然后顺便过来的,没想到你在这里。”
殷勤拼命抓着被子,泫然欲泣,“那你们就继续假装我不在好了啊?现在这样子,和被抓奸在床有什么区别?”
“这是谁的功劳?”路雄和他抢被子,“别闹,她既然来了,你就见一面,她又不会吃了你。”
“我勾引了你,你妈会杀了我的。”殷勤眼泪汪汪,“亲爱的,我已经把我亲妈气死了,不想把你妈也气死。”
路雄无力了,猛地扯开被子,将殷勤拎出来,抬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再闹,揍你了啊!快点给我穿衣服!今天你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出嫁从夫,这是命令!”
殷勤迫于强权,哭丧着脸穿好衣服,和路雄洗漱完,战战兢兢坐到了路母对面,“阿姨,您好,我叫殷勤。”
“阿勤是吧,”路母温和地笑了,“我看过你的书,关于性与心理的见解十分有道理。”
“!!!”殷勤眉头一动,“我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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