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有这么一处地方,在这里,著名的四大草原交汇,毗邻大兴安岭,几个世纪以来,这里的冰雪资源更是从未有过枯竭。
如此奇特的地方,又就这么一个神奇的小镇——张家镇。
据说是在五十年前,这一伙人才移居此处。
之后,他们兴建房屋,开垦农田,最后决定永久定居。
......
夕阳为红黄砖瓦房度上一层金辉,冗长的街道上此时正有一人骑着高头大马驰骋而去。
“哒哒哒!”
马蹄敲击在地板上,发出有节奏的旋律。行人蹙眉,马背上的汉子同样面色凝重。
......
“吱呀~”
这是一间普通民房,此时有人推开大门,走入其中。
他没来得及带门,也没有拴马。
......
“家主,大少爷回来了。”一仆人打扮的妇人说道。
“哪个大少爷?”由于张家族群庞大,中年男子问道。
仆人道:“张超,张大少爷!”
“哦~是他!”
仆人又道:“似乎还十万火急的样子。”
“是吗?”在张明道的印象中,这个与他只隔两房的侄子,为人处事一向沉稳,如今却是这般模样,到是有些奇怪,于是问道:“他现在在何处?”
仆人道:“客厅。”
张明道随手整理好案上翻开的书籍,踏门而出。
客厅摆放着几把檀木长椅,干干净净的,一看就有人勤加打理,但张超并没有坐下歇息,反而在屋内踱来踱去。
他一见到张明道,连忙上前喊道:“二叔!侄儿有要事禀报。”
张明道见者张超的模样,神色也变得认真了许多,问道:“何事?”
张超说:“昨天我收到了二弟寄来的一个包裹,还有一封信。”说完,张超将手中的信件拿了出来。
张明道闻言,神色愕然。
信已经被张超拆开过,拿出信纸,随着目光逐渐下移,一向沉着稳重的张家家主张明道的表情开始变幻起来,甚至连握着信纸的手也有些颤抖。
“有消息了!终于有消息了!”张明道激动的说道:“哈哈哈~皇天不负有心人啊!”
张超道:“这些年,二弟一直都在为了那件事情奔波,现在终于有了成效,实在不容易。”
张明道说:“那孩子叫什么?”
张超说:“林浩!”
“林浩?”张明道不解。
张超见状,连忙解释道:“这些年我们之所以一直无法寻到此人,问题就出在这个名字上。”
张明道问:“此话怎讲?”
张超道:“他幼时就被婶婶放到了孤儿院,中途又改了一个姓氏,所以......”
张明道明白张超想要表达的意思,又问道:“他母亲呢?”
张超说:“行踪不定,二弟在很多古老世家都有打听到她的消息,但一直没能会面,并且......如今似乎已经完全没了音讯。”
张明道摇了摇头,问道:“那孩子现在在什么地方?”
张超说:“不见了,二弟已经问遍了他所有认识的人,也没有得到任何确切的消息。”
张明道看了张超一眼,问道:“就这事让你如此局促不安?”
张超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一物。
此物通体漆黑,看上去有些破旧,但就在张超拿出来的瞬间,张明道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尽是疑惑之色。
翻面,贴牌的后面刻有三个古朴的淡金色的字体。
“九门令!”他先是念了一遍,随即神色大变,惊呼道:“是......是九门令!”
说完,在张超的注视下急忙朝着书房走去。
“吱呀!”
紧接着,就是关门声。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张超喃喃自语一句之后,总算是松了口气,然后坐了下来。
“大少爷!喝茶!”这时,仆人端来了香茶,是碧螺春。
“谢谢!”张超礼貌性的说了一句,开始品尝起来。
不一会,门被打开,张明道面色凝重的走出房间。
张超见状,再次起身,询问道:“家主!此物可是真的?”
张明道点了点头,说道:“这的确是‘九门令’此物已有五十多年没有出现过,看来......是有大事发生了!”
张超善于揣测,脑子一转,神色怪异的问道:“可是因为那事?”
张明道说:“不错!诅咒再次开启,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恐怕那孩子是着了道。”
“呼~”张超猛吸一口凉气,问道:“您是说林浩他......”
还未等张超说完,张明道抢先说道:“九门令一出,看来,他们想重聚九门。”
张超道:“九门?”
张明道见张超疑惑,解释道:“据父辈说,在很久以前,南方一带有九个以盗墓为生名门世家,当时可是威名一时,更是道上的翘楚,只是后来因为那个诅咒被迫分散到全国各地。”
张超问:“我们张家也是九门之一?”
张明道点了点头,又道:“很多事你不知道也很正常,毕竟......我也出生在这里。”
张超道:“如果是为了躲避那个诅咒,似乎效果并不理想。”
张明道闻言,双眼微眯,缓缓说道:“看来,我们得准备去一趟南方了!”
......
暗室的四周依然亮着八盏油灯,灯火无风摇曳,足以让人称奇。
林浩一行人的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状态,一切都源自于侯小田的推算。暗室与先前的大小无异,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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