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自然不能眼看着他吃亏,我赶紧冲过去挡在梁子身前,故作镇定的说他是我的表弟。
结局便是狭路相逢没人胜,我目送老大他们离去,却听梁子很好笑似的说了一句什么,为了增加讽刺感,还在句尾加了个称呼,表哥。
我尴尬不已,心说刚才真不如让这小子挨揍算了,现在自己冒冒失失替他出头,算什么意思。
大概是看出我的紧张,梁子大发慈悲没有进一步刺激我,只是问了问我的名字,于是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除了意淫,我和他之间,实在没什么交集可言,其实刚开始我把意淫和现实分的很清,直到某天晚上,我又撞见这小子跟人缠绵,而且这回没隔着门。
两人说了两句闲话便抱在一起,又亲又啃,竟然丝毫没有看到躲在箱子后面的我,本来在二人有越轨动作之前,我就应该咳嗽一声示意这里有人,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出去。可我忍不住偷窥二人做爱,还暗自为自己的好运气叫好。
我又激动又害怕,全身不断的冒汗,很快就将t恤打湿了,我看得到梁子在那人身上扭动腰肢,一下一下将对方的jb挤进肛穴里,我也听得到他美妙的呻吟,我的yáng_jù硬了又硬,困在牛仔裤里十分难受,往日的幻想,在今天统统变成现实,唯一遗憾的是,他的炮友不是我。
等他俩做完,我松了口气,同时也在心中感谢那二人的卖力演出,如果不是不方面献身,我真想向他俩表示深切的感激,我真是大饱眼福。
奇怪的是,梁子先是打发走了他的炮友,但他却不急于离开,他先是伸了个懒腰,然后拿出手机。
接着一首吉他曲响彻了整个房间。
这是加州旅馆的前奏,我的手机铃声。
这吉他弹起来没完没了,颇为刺耳,我深切感到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听这首歌了,否则一定会引发一系列的勃起功能障碍。
我按了手机,仰头看着循声而来的梁子,恍惚之间,我以为我的缪斯出现了。
“看的爽么,表哥。”他得意的笑了。
我开始极尽所能的讨好他,只要他需要,我就像一只忠诚的狗,跟在他身边。这一切都是出自我的真心,我喜欢看到他趾高气昂的使唤我,诸位可以说我是犯贱,我不在乎,但如果这样做能换来他对我的一点兴趣,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
梁子这人有个非常固执的习惯,说是习惯毋宁说是怪癖——那就是很少跟同一个人做第二次,他自诩人生苦短,趁能硬的时候尝遍新鲜,阅人无数,老了则靠回忆这些艳遇打发时间。
一方面,我对他的炮友相当嫉妒,而另一方面,正是因为这条xìng_ài准则,让人束手束脚,没法对他出手。
毕竟我的梦想是永远拥有他,而不是yī_yè_qíng。
大概是殷勤过了头,梁子对我产生了怀疑,他觉得我是个怪人。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看来他也懂得天上不会掉馅饼,保不齐是陨石。
这回他又把我堵在墙角,不断的拿下半身蹭我,挑衅我的忍耐力。我觉得自己有点喘不过气,心说再不做点什么,恐怕就大事不妙。我轻轻推开他,极尽诚恳的表示我只想把他当成弟弟来照顾,别无他想。
这简直是全世界最傻逼的理由,可话已经脱口而出,再也收不回来了,我的脑子转的飞快,心说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继续演下去。
我欲言又止,面露悲伤,一副随你的无奈像。
不久之后我拿到了杂物间的钥匙,只要梁子需要打炮场地,我便给他开门,然后尽忠尽责的在门口守候。
偶尔听到从里面传来的làng_jiào,我的东西就不争气的硬了,而梁子爽过之后,总要拿我的裤裆寻开心。
他问我是不是特别喜欢偷窥这种事,否则就硬不起来;还假装劝慰我硬了就赶紧发泄出来,憋的次数多了对身体不好。
每次这小子都能想出点刻薄话来,当成是给看门狗的报酬。
我不敢抬头看他,怕他看出我眼里的兴奋——梁子正逐步往我心中期望的形象上迈进,傲慢嚣张,肆无忌惮,主宰我的性欲的神。
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持续了半年,终于在我大四时候有了突破。
大四刚一开学,我便迫不及待的约他见面,他痛快的答应了,我想这大概是跟杂物间的钥匙有关,果不其然,话题很快便转到这个上面。
我苦恼的告诉他没有钥匙了,因为上学期末打扫杂物间的时候竟然搞出几个套子来,而拿杂物间钥匙的人只有我。
梁子露出尴尬的笑容,这小子做的次数太多,根本不记得哪一次收拾了,哪一次没收拾。
我再接再厉说自己被迫上交了钥匙,同时辞掉了社团。
梁子正式向我道歉,我大度的表示无所谓,早就厌倦那个社团了。
其实梁子每次干完,我都会进去打扫,生怕这小子留下什么爱的痕迹,有一次,我捡起一只皱皱巴巴的套子,里面还有一点黏糊糊的jīng_yè,才想到了这个主意。
我带梁子去我租好的房子,还把钥匙递给他说以后想做爱,可以来这里,而且再三表示我绝对不会打扰。
且不说这个提议有多荒唐,如果梁子只把我当成一只狗,丝毫没有把我放在心上的话,恐怕他会把钥匙扔回我的脸上,然后彻底与我断交,那么我也只能结束自己一切,回归自己的意淫世界。
可如果刚好相反呢?
梁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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