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遍全身,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唯有手腕上那串不知道什么材料做成的串珠,那是他十岁时,小花太公送给他的,既然身上没有别的东西适合当礼物送人,只有拿它充数了。
三人商量好之后,重新回到客厅。
大概又过了半小时,聂红军看了看手机,站起来说:“老段,时辰差不多了。”
“好。”段威站起来,对客厅里的人说道:“吉时到了,请大家随我一起到堂屋,见证小儿的拜师礼。”
夏久胜被安排在正北方的首位上,一边下首分别坐着夏久胜的父母、赵择中以及安安,另一边下首坐着五个观礼的客人,聂红军作为司礼,只能和段家人站着了。
等大家坐好,聂红军咳嗽一声,用他特有的粗嗓门念道:“今有东舜门弟子夏久胜,光大门户,在此收段福为徒,因师门长辈云游未归,所以请祖师爷等一切仪式从简,候师门长辈返回后补办。”
顿了顿,他又开口:“今日在各位亲朋好友的见证下,段福正式拜入夏久胜门墙——”
虽然大家都没有听过东舜门这个门派,但是既然段威这么重视,想必来历不凡,所以众人的神色也严肃起来。
“段福,投拜师帖。”聂红军喝道。
阿福此时已站在父亲身边,小脸绷得紧紧的,手里拿着那张红色的帖子,听聂红军一喝,乖乖地走到夏久胜面前,跪了下来,将手里的帖子举过头顶。
本来这时需要阿福读拜师帖,但是他还小,识字不多,只好由聂红军代劳了。
把像表忠心一样地拜师帖读完之后,夏久胜伸手接过那张帖子,阿福记起父亲的嘱咐,低下头去,给夏久胜磕了三个头。
“起来吧。”等他磕完头,夏久胜心疼地叫道。
这时段太太已准备好了一只红木托盘,上面放了一只茶盅,阿福小心地端起来,递给夏久胜,嘴里说道:“师傅,喝茶。”
夏久胜接过,对阿福微微笑了笑,端起来喝了一口,放在旁边的茶几上。
“师傅。”阿福见师傅已喝了茶,代表自己的事已做完了,高兴地走过去,倚在他身上。
“阿福乖。”夏久胜将手上的串珠拿下来,递给阿福,说道:“这是师傅拜师的时候,师傅送给我的,今天我就转送给你,希望你以后好好学习,将本门发扬广大。”
“谢谢师傅。”阿福接过串珠,放下口袋里,又将妈妈准备好,放在托盘上的红包拿过来,交到夏久胜手里。
等夏久胜接过红包,聂红军大喝一声:“礼成。”
众人一听,一起站起来拍手,并向段威和夏久胜恭贺。
两人向大家道谢,重新坐了下来,段太太则到厨房,看里面的师傅酒席准备好了没有。
不一会,段太太从厨房出来,招呼大家入席。
在一张可以坐十五六人的大圆桌上,已摆好了开胃菜,大家按照平时的习惯坐下来,今天夏久胜最大,理应他坐首席,但是他年轻,所以推辞了。
段威也没有强求,他是知道夏久胜为人的,最后还是夏爸爸和另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客人一起坐了主位。
饭菜自然很丰盛,段威为了招待夏久胜一家,专门请了杭城最有名的一位本帮菜师傅做主厨。所以即使味道比不上夏久胜家的鲜美,也算得上精美可口了。
这里也没有什么外人,大家吃得很随意,不一会,连夏爸爸也跟他们聊在了一起。
阿福和安安坐在夏久胜的两侧,身子几乎靠在了夏久胜的身上,段太太好几次提醒儿子,叫他别挡着师傅吃饭,可是阿福正经地坐了没多久,又故态复萌地倚过来了了。
安安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在陌生环境,也可能是似乎觉得哥哥要被人抢走了,所以也难得地粘夏久胜,夏久胜只能不停地给两人夹菜递东西,一点师傅的架式都没有了。
赵择中幽怨地坐在安安的旁边,看着夏久胜被两个孩子霸占着。
好不容易吃完饭,众人坐到沙发继续聊天,阿福又窝到夏久胜的怀里,身子扭来扭去地跟夏久胜说话。
今天虽然是周末,在座的人都很忙,所以喝了杯茶后,一个个告辞离开了。
屋里只剩下两家人和赵择中舅甥,将客厅收拾了一下,大家重新落了座,坐得近了些,方便说话。
“小夏,你确定不读书,准备在家乡发展了?”段威这时已真正把夏久胜当成了自己人,开始问他对未来的规划了。
“是啊,段伯伯。”夏久胜点点头,笑道:“我觉得我的性格,比较适合干这个,在农村里种种田,活得自在。城市里竞争压力太大,我心眼又不够,累死也玩不过人家。”
“你呀,是懒吧?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段威笑骂道。
顿了顿,段威又正色地说道:“在你的家乡,发展农村经济确实也不错,那边没有工厂,没有污染,如果搞好了,也有前途,不过不能这样小打小闹,至少要搞成规模。”
“这个我也想,不过现在没有本钱,否则我想把整个大岙包下来,这可是我多年的梦想了。”夏久胜也没有瞒他,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哦,你具体说说。”段威颇有兴趣地问道。
“我想把大岙那边的山,包下来种果树,果树下搞特色养殖,养鸡养鹅等。地里划成几个区域,一块建一些纯木别墅,供人住宿,造一个四合院建农家乐,一块建成良种培育基地,专门种给村里人提供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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