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好像不见了,没事吗?」
「没事,铃儿比你懂得闯荡。她来扬州不是专为找我,还另有事途。我们去驿站,福来客栈。」杨瑜说著,在斗篷中隐去了自己的面容,也隐去适才那些想法,指了个方向,走去。
福来客栈是个位於城东头的普通驿站,门面不大,装饰简单,一看就知道是为那些平日过路百姓准备的。
朱传尹站在门前皱著眉,迟疑著不想进去。住在茅屋的三日已经破天荒的忍耐了,可能因为是杨瑜自家的住处,收拾打点的很整齐干净,勉强可以忽略建筑的简陋。但....这种驿站就不行了,光是想到自己要躺的床被不知道的人睡过,就觉得万分的恶心。看看快活的小二肩上那块油乎乎脏兮兮的布,就已经食不下咽了。
「进来。」杨瑜在账房前站著喊。
「那个....」朱传尹发愁的看著简陋的驿站,动也不动。
「进来!」语气添了几分严肃。
「我说....杨兄」朱传尹依旧不肯挪动步子。
「还要我说第三次吗?」杨瑜转头看向门外的人儿,厉声呵斥。
「我们换一家吧。」
「为何?」
「你们大老远从苗疆来,还是应该领略下中原的风土,特别是住与食的文化。杨兄,我们可以换个颇具中原风格的驿馆住一住,刚来的时候我看到有家月潭斋,看起来不错!」朱传尹当然不会笨到直接说他嫌环境差不肯住,只得找个借口劝说下。
接下来的一刻时间,在所有旁人看来是穿斗篷的男人走进还在抱怨的男人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那个男人就老老实实的跟随著进了驿站,还停也不停的走上楼梯进了房间。
「卑鄙!无耻!尽用些不入流的胁迫逼人就范!」刚被解了穴的肉票生气的骂著,站在房间里环视,岁说是店里的上房,也不过只是地方大点,规整点罢了。依旧充满了发霉的味道,很多地方都留有黑乎乎的污垢。恐怕连宫中的茅厕都不如!
「点穴看似容易,但位置、力道、速度、连续的把握都要的极为精准,怎麽能说是不入流呢?我已对你很仁义了,本打算一直点你哑穴。只是见你颇为明白此事的利害关系,让你少受点罪。」杨瑜脱下斗篷,白色的发整齐的束在脑後,菱角分明的脸还是那般气血鲜少的苍白。朱传尹看惯了,知道这人八成又要开始冷冰冰的忙自己的事了。
「你让我受的罪还少啊?不仅仅是罪,而是奇耻大辱!」朱传尹还是无法忍受这种环境,念起了这几天所受的照顾,特别入了夜他对自己所作的事,心中更是怨恨。
「辱?你知道什麽是辱吗?那改天让你服了真正的情花仙露,被三个屠夫干到屁股开花,还是觉得不能解渴的时候就知道我对你的优待....」
话未说完,朱传尹的手掌就已经狠狠地挥了过来,未沾到杨瑜分毫就被死死的握住,拦在空中。
「你骨子到底藏著什麽东西,让你如此无所顾忌的叫嚣?你可知我动动手指就能要了你的命!」杨瑜冷冷看著,不给对方任何造次的空隙。
朱传尹瞪著男人的眼睛充著愤怒的血丝,胆敢如此对他说话:「你一介匹夫,本该老死於山林,凭你这般见识还要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要取免死金牌是吧!你觉得拿到金牌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也太小看摄政王朱承戎和我....和当今皇上了,金牌离身的消息即可会传遍天下,你再快的脚力能抵过百匹汗血宝马日夜兼程送达消息?再好的功夫抵得过百万大军?小小的番邦属国大理,在一夜之间也会夷为平地。你要找的人,也会再顷刻间灰飞烟灭!」那个嬉笑怒骂的人儿立刻变得气宇轩昂,词句铿锵,几句话下来仿佛泯灭了杨瑜一切的希望。
「哈哈!说得好,说得好!好一个匹夫之勇,好一个灰飞烟灭!」杨瑜只是小小的愣了一下,便大笑起来,握住朱传尹的手一个反向用力就让还高高在上的人面向下倒在桌前,几下简单的缠绕,朱传尹半蹲著被绑在了桌腿上。扯掉那身衣服,再用力飞踹,连人带桌就滑向墙边。
见势不妙的朱传尹大叫:「奴才!你要做什麽?放....呜!呜!」未说完,嘴巴已经被绢帕塞住。
「做什麽?我只能趁还没被马蹄子踏烂之前,好好的让你记住,什麽是受罪!」话音刚落,清脆的鞭打声就急急的充斥於空气中了。
杨瑜解下自己的腰带,狠狠地抽打开来。这腰带束在腰上算是腰带,但取下来就变成了带著倒刺的皮鞭。这条带子是百条毒蛇蛇皮制成,坚韧无比,逆著蛇鳞挥鞭,无数细细的蛇鳞就会变做千万个倒刺,随著力度和方向刺入皮肤,每每抽离都会带出一丝血肉。
就是如此鞭打著,一下一下,落在天子无暇的皮肤上,每次接触都会带来身体疼痛的弯曲和一道血淋淋的鞭印。
「呜!呜!」随著鞭子落下的还有呜咽的沈闷叫声。只是几下,背部就淌下血来,不断的增加著,细滑的皮肤一条条的裂开,渗出血和肉。
杨瑜只是咬紧嘴唇,顽固的施行,没过多久鞭上的血便流下来,印红了青筋暴出的手。人儿的身体也没了起先那种挺身反抗带来的颤抖著弯曲。只是随著抽打上下晃动。
朱传尹的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背部和朝外的身侧已经血肉模糊,而地上也是殷红一片。
看著反应越来越小的身体,杨瑜挥鞭开始迟疑,原本丧失的理智也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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