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冷了很多,林子墨加了一层棉衣,坐在帐篷里,看着自己草拟的模仿现代军人三项纪律八大注意,拿起笔删删减减,尽量符合现在的军队情况。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古代军队的规定太简单,约束力很低。想要把军队的权利抓到手里,最起码得要从思想上,想当年那位伟人做的就很好。没有接触过正经军队,只能从电影、电视剧上努力回想,手在纸上写着,首先要有能说会道,并且忠心与朝廷和朱睿的人,分散到各分队做政委一类的工作,让这群人心底里打上忠心朝廷、忠心大元帅的影子。
再一个,把万一为国尽忠,或者成了残疾,朝廷对他们身后事的安排。虽然不少军士已经知道,还是要再三强调,加上这两年眼看着的对以前这些残疾军士,和其他家属的照顾,这些现役军士就少了后顾之忧。
还有文艺动员,随着军队行军,说快板书很不错,即能娱乐又能把内容深入人心,还能让他们忘记疲劳。军歌也很重要,以保家卫国为内容,从心底为身为一名军士自豪起来。
勾勾写写,已经是深夜,连朱睿回了帐篷都没发现。把披风交给小砚,安乐安心伺候着简单洗了洗,朱睿挥手让他们退下,自己轻轻坐到了老婆身边。本来只是好奇地看看老婆到底在忙些什么,但是越看越激动,越看越感动。
这个小妻子,自从认识他那一天,就时刻给他惊喜。他从不后悔为他放弃三妻四妾的生活,那些生活的调剂品,全部加起来也赶不上子墨的一个衣角。
悄悄出去,吩咐安乐:“给王君炖一碗燕窝来,要血燕。”子墨走的脑子比他还多,加上并不强装的小身板,真忧心进入北地的生活。
等到林子墨写个大概,伸懒腰时,天都已经快四更了。身后靠上一个温暖的胸膛,轻搂着他,递到嘴边一勺燕窝,林子墨张嘴吃了,听着身后人的唠叨:“也不知道爱惜身体,这些什么时候都可以写,非要弄到这么晚。”林子墨笑了,尽量伸张身体,在身后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享受他的喂食:“早一天弄出来,把军队早一天训练好,到了地方,就该打仗了。”
朱睿亲亲他的嘴角:“谢谢,谢谢你子墨,辛苦了。”林子墨笑:“只要为你,怎么辛苦都值得。”咽进一口燕窝:“你要记住,把你的护卫队也分散开,分进各小队,先把护卫队以前的训练让他们熟悉,到了地方加紧训练,打造的藤甲、武器过不多久就会送来,希望对上马背上长大的鞑靼各族管用。”朱睿深深把头埋进老婆的颈窝,他还有什么可说的吗?老婆的私房几乎都用在了军队上,怕的是他也打败仗,对于如此为自己着想的人?罢了,有一辈子的时间哪!
朱睿第二天把林子墨写的东西交给汪师爷时,汪师爷瞪大了眼,喃喃自语:“多智近乎妖了。”随后脸色不善地看着朱睿,在他无辜的脸上打量了一遍:“王爷就是罪人,您毁了一个比国士还强三分的人。”朱睿嗤笑:“什么啊?子墨要是不在我手里,怕是难以发挥,就被埋没了,是我发掘的他。”看着他洋洋自得的样子,汪师爷啐了他一口,径自细看手里的东西。
再动身的时候,林子墨明显看到朱睿的护卫队换了许多的新面孔,能常常听到队长刘长路训军士时的怒吼。林子墨莫名心情好了一些,到处都是纠正军士行为的吼声,这比懒散怒骂强多了不是吗?
过了居庸关,终于到达了边境垂城,大部队驻扎在了城外,林子墨随同朱睿被当地官兵迎进了垂城城里。从窗缝里看出去,几乎到处是断壁残横,街上偶尔有走过的行人,人人一脸木然,只是机动地迈着步子。
林子墨闭上眼睛,电视上和实际看到是两码事,亲眼看到如此惨况,心里很不是滋味。临时大帅府安排在了垂城巡抚衙门后院,巡抚的内卷早已送走,到不存在回避问题。
稍微洗簌一番,朱睿拉着林子墨,和汪师爷一起进了前边大堂,接见留守人员,和第一批剩下的大军头领。到了大堂,朱睿当仁不让地坐在了正坐上,汪师爷和林子墨坐在了他的下手。堂下的文武官员分批拜见朱睿,对于坐在他身后的林子墨的年轻有点惊讶,青缎子的棉披风完全挡住了头脸,站在下边看过去,只看到尖尖的下巴。
大堂口开放,冷风一阵阵灌进来,穿着棉披风不扎眼,但是还带着帽子,就有点失礼。而朱睿并没有介绍林子墨的身份,众人只听说过汪师爷,对这个冒出来的神秘年轻人有点好奇。
拜见完毕,除了李巡抚和西北军元帅方未进,和第一批来的副元帅朱子豪有座位,大家都分列两厢。朱睿满脸的严肃,点名道:“朱子豪,给本帅说一下目前战情。”朱子豪站起身:“是,目前句里、柳林、杨树屯三镇失守,前常大元帅曾收复句里,但在与鞑靼对阵时中了埋伏殉国。”
朱睿皱眉:“常元帅作为主帅,不应该临近前线,你们这帮人在干什么?”话声不高,却让人遍体生寒。方未进忙低头站起来回道:“秉元帅,当时末将和朱副帅都在场,只是敌人的骑兵多,而且马跑的快,中埋伏后速不及防,一字长蛇阵被拦腰斩断,我等救援不及,请元帅恕罪。”
朱睿的脸沉下来:“本帅曾经传到各地的新式训练法,你们没练?”方未进偷看朱子豪一眼,诺诺地:“没来得及,重新训练耗费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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