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勃起的痕迹格外明显。他的意图不言而喻,不管跪在跟前的男人有多麽的不可置信。
等风风被玩够了来,我们再上重量级的~~~~~~~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85
不等主子发号施令,两个保镖,一个抓住他的头发强行将他的脑袋推向前去,一个掐开他的嘴替他摆好了承受屈辱的姿势。
李先却不急著攻城掠池,只偏著头细细地打量他。好整以暇地品味著他发红的往外鼓出的眼睛,和微微颤抖不堪负荷的样子,身体前倾,拍开掐著他下巴的那只手,等他的舌头活动自如之後,说:“现在起,我们恩断义绝。袁风,你不配得到我的手下留情。如果你能从我手中逃出去,欢迎你来报复我。千万要杀了我,你相信你不会给我机会的。”
队长没说话,喘息了几声,半晌才用阴沈得可怕的眼神以及恶毒的语气对上他:“你别太过分,李先。给你一点颜色就开染坊,你在我心中,没什麽了不起。你这麽说,是怕我顾及旧情?呸!现在我就恨不得杀了你!老子是让你这样祸害的?!”
男人异常平静地抹去脸上的唾沫,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突然重重一下打得他嘴角迸裂:“你觉得我在侮辱你?没错!我就是在侮辱你!要知道,我以前所承受的屈辱是你此刻所承受的一百本有余!那时候,你有没考虑下我的感受?你有没想过我是什麽样的心情?我到底有多痛?!”说到这,李先的嘴唇不由得哆嗦,低低的声音顿时嘶哑得听不清,仿佛回到了他极力想抹杀的过去。“我不要後路,”他说,“生还是死,对我来说,不重要了。”
轻飘飘的尾音,在被冷怒颤动的空气里渐渐散去。他望向窗外,表情变得平和,一切都不重要,那麽一切都不可怕了。他渴望爱情,但并不妨碍他亲手扼杀爱情。他不要这样的爱情,糖果加鞭子不能使他沈溺,他不认同这饮鸩止渴的形式。
断绝与他所有的余地便是对自己的仁慈。毫不犹豫地将分身塞入他滴血的口中。驰骋,放纵。任他作呕,任他仇恨。没有关系。在原则面前,感性和理性势不两立。
口腔被翻来覆去地折磨,对方的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喉咙。袁风还是不敢相信,这个百分之百受辱的人竟是自己。
从天上掉下来摔在地上也没这麽疼。可是心为什麽这麽疼。他不明白,他和他为什麽会是这样的结果。
等那人发泄完毕,被拖走,他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虚弱,恨,很恨。他不再是原来那个风光无限,似乎永远也不会被人扳倒的袁风。
不再是了。
他听到他恨的那个人一字一句对他说。
从窗外看过去,居然是他所熟悉的岛屿上空。
不想再看他一眼,不愿再跟他说话,但这个时候,几经挣扎,他不得不用嘶哑的声音对他哀求:“给我一件衣服。”
李先摇头。
嘴里还有没呕干净的白浊,他顾不得将那种反胃的感觉彻底清空,再度出声:“给我件衣服。”
“你到底要逼我到什麽地步?难道这样还不够!”见男人不动予衷,他不得不示弱。
李先终於看了他一眼。然後对旁边的人点了点头。
当一套破旧的衣服扔在身上时,袁风感激万分。感激甚至压过了那撕心裂肺的仇恨。
谢天谢地,他最後的尊严总算保住了。
让随从点上一根烟,坐在软椅上的李先俨然一副老大的姿态,趾高气昂地冲他开口:“打电话叫泰德来,老朋友,怎能不好好叙叙旧?”
又说:“你以前那些兵,统统叫来,我不管你用什麽理由,八小时之内,我要看到他们。”
接著不容拒绝地再度发话:“姓步的不是最爱凑热闹吗?还有我哥哥,他是我唯一的亲人,当然不能错过这场好戏。”
有人问:“那肖腾呢?”
李先说:“他就算了,看在华泽元的面子上。”接著转头看向拿著电话迟迟拨不出去的袁风,“你再犹豫,那三十几条人命就没了。”
队长咬咬牙,只好拨了。
同时他拿起另一个电话,拨给最难搞的主儿:“步达生,你猜猜我是谁?”
他轻轻地笑:“我一直很欣赏你的fēng_liú。你知道我为什麽要帮华泽元,又对周思作充满愧疚?不用猜了,我今天告诉你一切。我和他们,是同一路人。呵呵,你不是喜欢猎奇麽?敢和我春宵一度麽?”
说完挂掉电话,对手下吩咐:“把所有的人押过来。该是大家欢聚一堂的时候了。”
先先发飙了~~~~~~~好喜欢先先发飙~~~~~~一看,又要到四月了~我还记得去年这个时候写的烈欲狂情,转眼就一年了,实在太快了~~~~不知道多少读者仍旧还在,一年两年三年仍是在看九九的文,来,集体感叹下~~~摸我自己的嫩菊~~~
终於有人送我小jī_jī了~~好销魂~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86
不晓得袁风是用什麽借口把泰德叫来的,那家夥兴致冲冲,以为有什麽好事,这个傻子,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看来他在队长心中的分量也不过如此。
把缴了枪械的男人单独带到一个房间,李先笑盈盈地先和他套了个‘近乎’:“好久不见,哟,还坐轮椅呢,怎麽混的?”
泰德满脸阴沈:“……”
李先又说:“今天我和你摊牌,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肯说实话的人不多,肯给个干脆的人更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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