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要还以颜色而是自残时,心里暗叫不好,当机立断给了他一记手刀,只是为时已晚,空气里顿时溢满刺鼻的血腥味。
从这章开始,会增加攻和受接触的频率~~还有暧昧指数~~~~主要是都五万字了居然还没什麽实质性的发展,太让老子伤心鸟,明明是讨厌慢热的,但是太快又狗血了,真是矛盾……
ps:如果每天都能保持100点,50人投票就好了~~再说下去就雷了~~(@﹏@)3~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44
那记手刀在情急之下并没劈中脖子,因此李先并没如他所愿的昏过去。仍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挣扎,看上去撕心裂肺,却又那麽孩子气。
“别动!”袁风粗鲁地推了推他的背,打开灯,腰弯回来察看他下体的伤势。发现教鞭只剩个把柄在外面,心里有些发寒。不知内脏被捅穿没有,血流得并不多,伤口也看不见。远远不及战场上被狙击枪轰掉半个脑袋或者被榴弹拆开整个身体的惨状直观,也正因为如此,才叫人不知如何下手,生怕将真相揭开就是血淋漓粘糊糊的一团。
“我他妈叫你别动,听不懂?!”重重给了他屁股一下,袁风怒得嘴巴都歪了。等李先终於不再动他又觉得自己太苛刻,而且安静下来的男人给他一种隔屁的错觉。不过他倒不怕男人就这麽死了,反正军营又不是没莫名其妙死过人。不过李先这个套下得倒是恶毒,死在他袁风手上的人从来都轰轰烈烈,像这种死法的他李先倒是第一个,怎麽看都是对他变相的侮辱。
一点点将深陷在男人体内的教鞭抽出来,幸好不是抽一截就喷一股血那种,不过整个过程实在是漫长得痛不欲生,抽出一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原来这根棍子是可以伸缩的,根本没有插到内脏甚至从喉咙捅出来的可能性。
大概是觉得浪费了表情,袁风臭著脸猛地一下将教鞭抽了出来,也不顾男人痛得蜷起身子就抓住他的头发揪到面前:“居然玩我?!”
欲加其罪,何患无词。李先在喘气的空当奉送了个白眼:“你想象力也未必太丰富了点。”又吃吃地笑起来,“不,是你的被害妄想症太离谱了点。”
话音刚落,屁股就挨了重重一下,‘啪’地一声,打得他颜面无存。
“袁风,你别太过份!”转身抓住他的手腕,李先不知吃错了什麽药还真给他杠上了,“你不就记恨在沙特阿拉伯我让你难堪了那件八百年前的事?你应该感谢我让你这样骄傲自大的家夥好好温习了一下以前在部队里学的基础课程。”他嗤笑著,“难道做了雇佣兵就成了金刚不死之身?还是队友的命在你眼中无足轻重,就算因为你错误的判断而牺牲也算死得其所?
只要和你并肩作战就是荣幸,你以为你是专门让人膜拜的转世战神?”
被他抓住手的男人脸一阵青一阵白,这样不留情面也没有立场的教训偏偏好似一根针,分毫不差地刺进他骨髓里。
“你凭什麽……”
“凭我曾经像玩陀螺一样玩得你团团转。”
“你放屁,老子什麽时候被你……”
“估计是你不愿想起,自我催眠,洗去了那段耻辱的记忆……”
“你……”
“事实胜於雄辩,你何必再欺骗自己。”
“我……”
“就是因为心里不平衡,才对我使这麽下流的手段,袁风,我劝你还是主动辞职下乡种田。”
“……”
袁风欲哭无泪地让男人把他轰到哑口无言,只能放任自己被对方长著倒钩的三寸不烂之舌舔了又舔,等他终於醒悟过来提著拳头上前,李先却不给他扳回局面的机会翻了个身,抱著被子就昏昏欲睡。那家夥怎麽纠结都不管他的事。
过了一会,就快睡著的男人似乎不习惯旁边多了个不能抱的抱枕,伸了个小小的懒腰顺带踢了他一下:“怎麽还不滚?”
他眼睛都懒得睁开,只是将突然扑过来掐住脖子的手拽开扔到一边:“我睡觉一向不安分,如果你要在这里过夜就要做好随时被我压在屁股下的准备。”
似乎在翻身的时候不小心牵扯到伤口,轻轻地嘶了一声,又转过去规规矩矩地趴著,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咕哝:“臭男人……”
而旁边的袁风气得头冒青烟,嘴角已经抽得缺了一块。
偶写的不是文,是芥末~~~~
这种调调还行吧,两人总要有互动,记得原来我为了不狗血,弄了个文案,攻和受到最後才见面,见面都是见的最後一面,後人被人骂了,说这是啥文啊,靠
其实一直想写一篇文,够大气够开放,有自己的想法和深度,不流俗不狗血- -
但是我确实太过凡夫俗子,天赋永远在一半,剩下的一半必须百倍努力~~~口水,不过这种状态才激动人心,没关系,慢慢写- -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45
他已经想不起来怎麽在李先身边睡著的。
只知道醒来之後,房间里只剩他一人。
一看锺,早就过了五点半。连漱洗都免了,抓起教鞭,就匆匆往训练场赶。
兵没迟到,教官却迟到了。这绝对是本世纪以来最搞笑的笑话。袁风黑著脸,异常沈默,似乎知道所有的借口都无法立足,但是没有理由又下不了台,尽管如此,他仍是妄图在无地自容里找到重塑威望的所在。正好这个时候有个名字在脑中一闪,於是很大声地:“新来的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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