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基尼的美女。如果你迫不及待想见识见识,不如去找卡门和欣佩拉他们,估计这两个家夥在赌城里玩老千玩得不亦乐乎,倘若你想一个人,可以找里面成千上万的赌博机碰碰运气。”
“不用了,多谢。”李先接过男人手中的房卡,头也不回地上了电梯,盖尔还在後面唠叨著,“到时我打电话给你……”
睡到八点,夜生活差不多开始的时候,李先懒懒地从床上爬起来,穿戴整齐。
刚打开门,就撞见一张熟悉的脸。“你怎麽在这里?”他毫不客气地问。
张帅帅耸了耸肩,他那张娃娃脸搭配显摆的金色西装有些滑稽,不过他本人似乎感觉良好:“你走後没几天,我就被他们抓了回去。我才不想做那个老男人的私人医生,要不是想见见你。”
“油嘴滑舌。”李先骂了一句就推开他往外走,没走几步就被拉了回来,张帅帅朝他指了指另一个方向:“今天你可是主角。大家都在外面期待著你闪亮登场的样子。”
“鬼扯。”
不悦地撇了撇嘴,李先戴上事先准备好的无框眼镜,不料引来对方的抗议:“本来就穿得够老土了,还戴个眼睛,简直就像个乡巴佬,你看在这里的游客谁不是穿得坦胸露乳,新潮前卫?你难道就不怕别人笑话?到时可别说我认识你。”
李先白了他一眼,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终止了那吵死人的碎碎念:“你和西蒙真是有得一拼,都奉行的是‘人贱人爱’的原则。我扫了你的面子?我还怕你给我抹黑!”
两人一前一後来到空前盛大且繁华的旋转餐厅。看来今夜‘狼群’把这里包下了,几十个人不见一张陌生的面孔,只是目光各异,射在身上让他感觉就像是爬满了虱子。
袁风穿著一件烟灰色衬衫,衣襟大敞,小麦色的胸膛沾著几滴酒渍,野性十足,正和几个手下凑在一起打牌,却不那麽专注,眼睛往进来的两人身上瞟了一眼又一眼,神色极其不善。
不用看,就知道男人的眼里流露出的意味是何等讽刺和憎恨,李先低著头,不跟任何人打招呼,挑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下来,然後要了一瓶不太醉人的酒。
泰德带著几个随从,朝他走来,他没有坐轮椅,而是撑著根龙头拐杖,脸上带著欢迎的微笑,尽显大家风范:“怎麽一个人坐在这?出来玩嘛,就要放得开,难道你没发现,在座的都想和你攀谈攀谈?你在战场上的表现大家有目共睹,都说你是这个!”
李先看著他比出的大麽指,淡淡一笑:“哪里,队长才是最大的功臣,我可没什麽贡献,跑来抬举无名小卒的我,还不如上前敬他一杯。”
“哼。”不知是不是巧合,那边的袁风‘啪’地一下甩出手中的牌,起身走到落地玻璃前,一手插进口袋,一手点起根烟,望著窗外的双眼闪烁著冷漠的火花。
泰德赶忙笑了起来,看得出来他是个擅於打圆场的主:“好像有人不太赞同你的言论,所以你还是不要谦虚的好,老是把功劳往人家身上推。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小心吃上了瘾。”
李先也跟著笑了下,不过那个笑容空洞无物,一点诚意也没。泰德也不再拿他打趣,谈笑了几句就离开。西蒙撇开醉醺醺的莫雷,跑过来像个mài_chūn的双腿内八字手撑在膝盖上羞涩地坐在一边:“先先,为何来了这麽久,都不看我一眼?”
一点都不想上班……好烦……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02
李先没有理他,拿起酒瓶晃了晃然後倒了一杯放在面前,西蒙却厥著双肩迫不及待扑过来嗅了嗅,然後冲他抛了个媚眼娇嗔一声:“先先,爱人~”
“我看你除了会倒人胃口就没有其它的本事,我现在喊三声,如果你还不滚……”敲了敲桌子,李先一脸‘後果自负’的暗示。
西蒙却不以为然,拨了拨头发,左扭右扭终於扭出个让人黯然销魂的p:“你要怎麽样,难道当众qiáng_jiān我不成?”
男人呷了口酒,手指顶了顶眼镜,身体往後退直到撞到椅背顺理成章地摆出个懒洋洋的姿势,然後伸长手握住他的下巴麽指揉了揉他的嘴唇,看著对方一脸怔忪,似乎迷茫的很。笑得好不可恨:“懂不懂什麽叫……借刀杀人?”
西蒙还没完全明白就被从五十米远处突然杀过来的莫雷揪住了耳朵,他哎哟哟的尖叫声被一个恶狠狠的耳光中断,只来得及挣扎几下就给拖出去餐厅,消失在走廊尽头。
李先微楞地含著一口酒,让有些辛辣的液体在嘴里荡了几圈滚下喉咙。他本来只是想让西蒙乖乖离开自己好学下什麽叫借酒浇愁,只是没想到吃醋的男人居然这麽可怕,天知道会发生什麽事,为了能很好地控制住花心的西蒙那男人说不定会下狠手比如一夜之间就将他操成没人要的大松货,完了,完了……
这里最吵的男人刚被自己打发掉,最下流的家夥又出现了。保罗敞胸露乳,手里拽著个酒瓶走过来,在他面前像只苍蝇晃了一圈又一圈,还故意甩了甩结实浑圆的臀部,秀了秀身上大块大块的肌肉,见李先目不斜视只规规矩矩地喝著手里的酒,不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嗨,小妞,一个人?”
李先慢吞吞地抬起头,舔了舔嘴角的水渍露出有些轻佻的笑容:“有种立刻干完十瓶酒,我马上跟你走,如何?”
“哦哈哈,好啊,”这家夥举起手,打了个响指,从四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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