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让人无法捉摸,是个即将崩溃但又极度自制的迷。
冥冥中,或者他本就想这麽做,反正一切都失去理由了,不需要半点凭据只随风动,随云走。
伸出手绕上对方半硬的性器,有种很不可思议但又尘埃落定的感觉。看见李先微微惊诧的表情以及陡然坚硬得无以复加的男性和身下同时泛滥而出的春水,袁风心中一动,手中套弄那根的动作更加收放自如,直到它的前端溢出浓稠的白浊。
“嗯……啊……”似乎再也抑制不住,男人低叫出声,带泪的眼角风情万种,更别说脸上那抹迟迟无法退去的嫣红。他动情的样子分外好看,那频频颤抖的嘴唇让人想咬一口,想必会有一声惊喘软软地炸开,就像一声春雷过後的万物复苏。
一切美好和谐得他不想去分辨,这到底是禁忌的果实所萌发的快感,还是心中的一偶共鸣而出的回音。只晓得,看见他独自去冒险,除了直骂他傻还有另一种可以称之为悸动的东西在体内徘徊不去,大概人生都有这麽一次,超乎常理,背道而驰的浓烈,席卷时光,粉碎夜色。
这是一份不该存在於孤狼脑海中的记忆,但是沧桑得颠覆轮回,融化日月。似乎觉得有什麽呼之欲出,队长将他的兵越拽越紧,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维持原来那个自己……
但是比高潮来临还要猝不及防的危险在两人纵情之时悄然降临。
袁风注满情欲的目光陡然澄清一片,抱著怀中依然炙热的身体往岩石边一滚,正好几颗子弹在脚边洒成直线。
李先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被队长压在身下,刚才yīn_jīng在体内突然转动勾起一片久久不散的酥麻,令他浑身战栗。
一只手捂住他就要脱口而出的呻吟,然後他感到对方似乎急切地想把东西拔出来,然而被花穴咬得太紧,袁风几番努力仍是无法脱身,只好以这种天雷勾动地火的姿势对入侵者开战,虽然有些力不从心,但是高度的兴奋让他嗜血的本性浮出水面,熟悉的杀意涌进了这具仍旧享受著情欲快感的身体,矛盾,但是刺激。
李先心里也十分著急,但是情急之下他根本无法放松下体,紧紧夹著队长分身的花穴往外蹭动,却始终因为那巨大的尺寸无法脱离,顿时尴尬得脸色发白。
很感谢fish和风色的礼物,我知道你们是在鼓励我~~~~~不管怎麽样~~~~~这文是不会烂尾的,我还是会继续写下去~~~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34 h
“别动。”袁风却一点都不紧张,甚至还惩罚他似地往里顶了一顶,目光玩味,但是眼底的凶气不断扩大,蔓延,让人胆战心惊。
“不要怕,我会搞定。”几乎是贴著他的耳朵挤出暗哑的声音,然後恶劣地撑开他的双腿,摇动腰肢,用guī_tóu轻轻研磨著深处的花心,在如此剑拔弩张的气氛下有条不紊地进行著的调情,是任何人都经受不住的邪恶攻势。
李先目光虚无地对上他的眼睛,张开嘴无声地喘息,从结合处迅速溢开的湿液滚烫得不可思议,可以感觉到腿上,腹部,被一点点沾染上淫秽,极其不合时宜的sè_qíng竟是蛊惑的极致。
突然男人抱著他侧滚,再往前一蹭,只听见一串交火之声,刚才小心翼翼往这边靠近的人影倒了下去。
那双被死亡夺取光彩的双眼正好与再度滚进隐蔽物的两人平行,李先惊恐地喘息著,夹著男人的花穴也痉挛不止,绞得队长不住嘶嘶地极力制住呻吟。
“妈的,他们人太多了。”转过来,对上男人的眼睛,袁风失笑,“在枪林弹雨里做爱感觉如何?瞧,你湿成什麽样子了,这麽喜欢,嗯?”
李先不争气地脸一红,勉强斥责:“你给我正经点,我可不想别人找到我们的尸体时……”
话未说完,又有数不清的子弹飞了过来,队长将头俯低,然後找到一个对常人来说几乎不存在的空隙还击了一匣的子弹,嘴角仍旧带笑,一点都没穷途末路的沮丧之色。
“子弹打光了。”男人的口气像谈论天气那般淡淡的,又似什麽都无所谓那样随心所欲,眼里闪著的却是没有和他做到最後的遗憾,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里晕出一些释怀,“跟我一起吧,二十年後又是一条好汉!”
见他拽著一个手雷,明白那是在最後时刻和敌人同归於尽时用的,李先只觉心里一片坦然,仿佛他预见了一个再好不过的结局。
只听他轻轻地说:“如你所愿。”两人相视而笑,互相深深看了一眼,彼此不再留恋。
然而就在这时,有什麽在不远处炸响开来,整个山洞都摇晃起来,可以说世界末日也不及这样的天崩地裂之感。随著白光闪至每个角落,两人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似乎天堂从九重天掉了下来砸在他们头上,那一刻生与死的界限入了人的凡眼……
再度回到基地,让李先生出时光倒流的错觉。
刚才他们还在山洞里翻云覆雨,那个小小的空间胀满情欲,似乎身下每一块沙硕都在充血,属於雄性的体味和汗液张扬於两人世界,从对方伤口里溢出的鲜血如同誓言一样美味,粘稠的体液就像眼泪在命运这张残酷的脸上比比皆是。
他深深地呼吸,似乎在保存这份惊世骇俗却又不为人知的记忆。
睁开眼,是一张熟悉的脸,只是眼神微妙,表情怪异。
“你醒了?”仿佛怕挨打,张帅帅快速缩回脖子,摸著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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