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
然而浪荡惯了的方言,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暂时不能彻底吃掉宁若曦,甩头就忘到了脑后……
方言抱着意识昏乱的少年回到贵宾室。
屋里已经ròu_yù横流,于默和洛少驹身下各自操弄着一个少年,始终沉默的曲卫青腿上也跨坐着一个,正被男人自下而上的狠狠顶动。
洛少驹嘴里咬着刚点燃的烟卷儿,胯下大力撞击着少年股间溢着浊液的熟烂肉`穴,冲方言眯着眼笑,“怎么,哪儿弄回来的宝贝?还劳你方医生抱回来?”
方言瞥了他一眼,抱着宁若曦走进贵宾室附设的单间。
洛少驹一愣神,转头去看旁边正把mb操的哭出声来的于默,“方言这是怎么了?”
那个有洁癖的家伙,可从没带外人进过单间啊。
于默摇摇头,戏谑道:“洛少驹,你真是个笨蛋。”
实在费解他连这都看不出来,竟能坐稳洛帮的第一把交椅,真是稀罕。
诚如洛少驹所知,贵宾室附设的小单间,方言从没带外人进去过,更遑论俱乐部的mb。
而现在,方言却抱着宁若曦进来,还一路把他送到了床上去。
宁若曦因刚才那人射`精在他嘴里的事情思绪混乱,蜷缩着侧卧在床上,被撩起大半的暗紫纱裙缠缚在腰上,露出下面仅有一根丁字裤蔽体的雪白臀瓣和一双长腿。
方言垂眸望着失神的少年,慢吞吞的解开裤裆,掏出了自己蓄势许久的性`器。
紫红的硕长阴`茎,顶端是圆润的冠状结构,自形状完美的包`皮边界向后,犹如繁复纹身般绕满茎身的是微凸的淡青血管,饱满硬实的yīn_náng缀在整根茎体的底端,半掩在茂盛的乌亮体毛中,巨大的轮廓显得格外清晰,惊得人难以直视。
方言伸手捉住宁若曦细瘦的手腕,一把将他拽到床沿,拍了拍他的脸颊,低笑道:“喂,回神了,小东西。”
脸上细微的刺痛唤回宁若曦游离天外的神智,等他的眼睛对准焦距,视线所及的范围内最清晰的东西却是同性贲张的性`器,而且还是那种他从未见过的非人尺寸!
宁若曦苦闷又无助的喘了一声,本能的想往后缩,在看到方言脸上代表尊崇地位的银色面具时,又神经质的停住所有的动作。
方言被宁若曦脸上明显的惊恐表情所取悦,握着亟欲冲刺的肉`棒轻轻戳刺着他的嘴角,温声哄道:“张嘴。”
宁若曦撩起眼皮仰望着男人,眼神中满是哀恳乞怜,对方却只是耐心的用性`器磨蹭着他的嘴唇,居高临下但笑不语的模样与恶魔毫无二致。
“唔……,技巧不错。”
少年细嫩的舌尖卷上阴`茎底端,巧妙的滑过囊袋时,方言这样赞叹着。
宁若曦躺在床上,仰起脖颈以唇舌服侍方言的性`器,眼前因距离过近只看得到男人秘处的部分阴影,鼻尖周遭是成熟雄性的黑亮体毛,一张嘴就能含吮住分量不轻的睾`丸。
而实际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方言岔开双腿贴床而站,眯着眼沉浸在被口`交的愉悦情潮中,不时出声指点宁若曦用双手补充他唇舌所不能及的敏感处。
方言的脑袋有点晕乎,就在把少年抢进怀里之前,他还是真的想上了他。
可是在看到少年忧惧表情的时候,他却心软了,对于阅人无数的他来说,这是比神话更神话的事情。
方言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什么。
宁若曦花了整整四十分钟才让方言射`精。
浓白的精`液落了他一脸,糊的他睁不开眼,他却不敢去擦。
方言低头看着闭眼轻喘的宁若曦,忽然问道:“小东西,你叫什么名字?”
宁若曦忍住想要擦去脸上浊液的冲动,抿着嘴唇回答,“r。”
为了方便管理和保护隐`私,在猫眼工作的所有mb都按照进入俱乐部的时间起了英文名,宁若曦这批排在r字头。
方言不满的皱眉,“我问的是‘你的名字’。”
到最后宁若曦也没回答方言的提问,后者是藉由洛少驹的关系,才直接从俱乐部某位高层那里要到宁若曦的名字和背景资料。
宁若曦的身世简单又狗血,要是被哪个编剧看到,说不定又能写一出赚人热泪的苦情剧。
宁父年青时很不得志,国内名牌大学毕业,工作上却屡屡碰壁不断遇到小人陷害上级挑剔,五年前好不容易得到施展拳脚的机会,合作对象却卷了巨款人间蒸发。
宁父被公司硬按了个黑锅辞退回家,从此一蹶不振,什么酗酒赌博好色家暴,臭毛病养的十足十。
偏他不知上辈子烧了什么高香,遇到一个对他痴情不改无怨无悔的老婆,即使被打得鼻青脸肿也要硬撑着为他洗衣做饭。
宁若曦童年和普通小孩一样,有爸管有妈疼,上了初中所有幸福一夕颠覆。
去年秋天,宁母在家中无故昏倒,送到医院大夫一看说是胃癌ii期,宁父人就不见了。
等宁若曦再接到他爸的消息,还是从上门讨债的高利贷打手嘴里,宁父以“为妻子治病”的名义借了两百万跑了。
这价值两百万的“抵押品”,却是他家不足80平方的破烂二手房,和他唯一的儿子。
简言之,宁若曦他爸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他卖了。
高利贷催债的手段无非就那几样:堵上门,挂点彩,断手断脚断脑袋。
然而除非不得已,哪家黑字头的地下银行也不会愿意真闹出人命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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