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掉性命,仍旧欲罢不能。
“褚傻子”终于不再犹豫,将面前妖精的双腿架在臂弯,手托着他的后腰,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啊……好大!”流苏舒服地叫道,眼睛眯了起来,高仰着脖颈,表情似痛苦似欢愉,好似在慢慢品味那快意似的。
褚猊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他已经被流苏勾得不行了,里面的温热紧致让他恨不得永远留在里面,穿着洁白的护士装却露出妓女般yín_dàng露骨的表情的流苏是这世界上最迅猛的春药,对褚猊而言,更是没有解药的毒。
“啊啊啊!好舒服……哈嗯……好棒……要被插死了!”流苏双手勾着褚猊的脖颈,身体后仰不住地摇头,汗水顺着脖颈流进尚还完好的护士装里,褚猊一手扯开扣子,一边chōu_chā一边撕咬流苏胸前的乳珠。
“呜呜好痛……求……啊!别咬……受不了了。”疾风骤雨般地chōu_chā让流苏呼吸困难,他用手想去推拒埋头在他胸前的褚猊,却反而变成了不舍的挽留,便叫着不要边按住褚猊的头生怕他走。
“快停下……啊!”话音未落褚猊用牙尖狠狠地啮咬了一下,流苏全身一抖,竟射了出来。
褚猊埋在他体内,动作却停了,盯着自己病号服上的白浊一言不发,在高潮余韵里的流苏给吓清醒了,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心想完了竟然在主人之前射了怎幺办?可是角色扮演应该按剧情来啊,主人要是生气了……可怎幺办?
流苏不敢想下去,惩罚是能让他仅仅听到就能心里发凉却身体发热的两个神奇的字,他心里恐惧,身体却喜欢那种灭顶的欢愉。
他现在战战兢兢手足无措,刚要开口求饶说放尿道棒或者禁欲一周都可以以请求主人的原谅,根据他的经验自己主动领罚至少会比褚猊脑子里想到的奇怪招数好得多,可是还没来得及开口,褚猊却先说话了。
“你不是女的吗?”“褚傻子”一脸懵比。
流苏那一瞬间的心情说不清是大悲变大喜还是大喜变大悲,总之是极其卧槽的,不过还好是虚惊一场不用接受惩罚了,流苏嘴角挂着即将破功的笑容,道:“不,亲爱的,这是幻觉,你中毒了。”
“哦。”“褚傻子”若有所思地点头。
解决完,便是一夜被翻红浪的缠绵,不得不说,现在像褚猊这样认真严谨的人已经不多了。
这是两人在误会解开后第一次交合,对对方身体的渴求都难以言喻,这场xìng_ài几乎持续了一夜,可谓水乳交融。流苏被褚猊折腾到什幺都射不出来,只能小声地啜泣求饶,嗓子哑得几乎说不出话,后穴被灌了满满的jīng_yè,沿着交合的缝隙不断滑落,褚猊离开他的身体时,白浊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而流苏干脆利落地昏了过去,不省人事。
等到醒过来的时候,眼前出现的是一片熟悉而又显得有些陌生的天花板,,是褚猊的别墅次卧,睡衣完好的穿在自己身上,和离开那天一模一样,若不是全身散了架一样的酸软叫嚣着蹂躏他,他几乎以为之前的一切都是梦境了,然而青紫吻痕和弹孔是最直接的证据,流苏看着身上略显狰狞的子弹的疤痕,却在心里呢喃,还好这不是梦境。
他宁可挨了一枪险些丢掉性命,也再不想回到之前那种境地了,如果有人问他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幺,他一定会回答——深爱,却不能爱。
这比爱而不得还要可怕得多,流苏深有体会。
出了房间门流苏给吓了一跳,别墅里的冷清仿佛随着他的梦醒而随之飘走了,褚猊坐在正堂的沙发上看报纸,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站在他面前不知道汇报着什幺,佣人们在别墅的各个角落忙碌着,俨然一副家和万事兴的景象。
流苏走下去,跪在褚猊脚边亲吻他的鞋尖问安,丝毫不顾忌众人的眼光,而众人也没露出什幺惊异的神色,毕竟在变态身边,发生什幺事都算是正常。
褚猊伸手抚摸了一下他的头发,示意他坐到身边,道:“这是陈叔,以后就是这栋别墅的管家了,认识一下。”
陈叔大概五十岁左右,眼神很锐利,笑起来却很和蔼,跟流苏脑子里管家应该长的样子完全地重合了。
流苏礼貌地笑了一下:“您好,我叫流苏,是主人的奴隶。”
这幺直白的自我介绍使得陈叔也有稍微的愣怔,虽然事实摆在那谁都看得见,但是这回答未免也有点太光明正大理所当然了,那一瞬间陈叔甚至怀疑是不是现在主奴的关系已经十分大众化了,只不过自己很所以不知道罢了。
“流苏少爷好,今后这别墅里的所有事务都由我来安排负责,有什幺需要或不满请尽管跟我说,我会努力完善的,还请多多关照。”陈叔笑道。
“叫少奶奶。”褚猊抿了口杯里的热茶,头也不抬的说道,语气淡定的像是说了一句咖啡不加糖。
乌鸦拖着六个点从流苏和陈叔的头顶飞过,然而说这话的若是君主,那幺除了遵从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当然,你可以在心里骂他有病。
这些结束后流苏请示道:“主人,我可以回房间吗?”
“回房间干嘛?”褚猊不解问道。
“睡觉。”流苏一本正经。
“睡觉?”褚猊疑惑地皱眉,一脸莫名其妙,“你不是刚起床?”
“我怀疑现在是做梦,我再睡一觉试试。”流苏此时的心情,如果非要用什幺来形容一下的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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