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渐渐地灼热了。他俯下身,捧住叶海涛的脸,亲了下去。
这样的滋味实在是太久远了,让古谷川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感觉。叶海涛反应不大,他只是大睁着眼睛,看过去十分傻。
古谷川如今没了个浪漫情绪,做事自然也有点qín_shòu派,在暴风雨前的长久宁静之后,他翻身将叶海涛按了下去,凶狠涛涛地咬起他来。他撕去了叶海涛那身单衣,疯了一样地去捏他咬他,叶海涛似乎也有点害怕,全身抖得非常厉害。
古谷川在把叶海涛的嘴咬破了之后,用力地吸了两口,吸得满嘴血腥之后,他突然和对方分开来。
古谷川的自制力奇高,他的兴致来了,却也能很快地止住。他低下头去看叶海涛那瘦得跟排骨一样的身体,那上面有些红点。这几天天气热,叶海涛因为老躺在床上,出了疹子。所以今晚古谷川出门的时候,才特意让藤野平看着叶海涛,放他在屋子里随处走动走动。
叶海涛被他亲的嘴都肿了,瓜子脸瘦得见骨了。叶海涛如今正闭着眼,要不是古谷川知道他神经不大清明,还真要觉得他现下是要慷慨就义。
“阿海。”他去把叶海涛扶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细细地吻了吻叶海涛的肩头。那上头有许多伤痕,新旧交接,还有的是昨天古谷川要逼迫叶海涛现形,用牛皮带虐打出来的伤口。
过了一阵后,古谷川拍了拍对方的臀部,微笑说:“去洗澡,臭死了。”
叶海涛的伤口还碰不得水,近几天也有些发脓,发出一股异味。
古谷川就拿了濡湿的毛巾给他擦身,暗暗揣着要给叶海涛剃光头的险恶心思——叶海涛的头发像个鸟窝,还长了虱子,这相当不符合古谷中将的卫生标准。
古谷川在擦着叶海涛完好的另一条腿的时候,偶然碰了碰他腿间垂软的事物。叶海涛也许是方才受了惊,现在本能地要夹紧腿。古谷川没想到他就算脑子不明白也要假正经,心里生出一股讨厌,便也用力地在叶海涛那一处狠捏了一下。
叶海涛果然痛得一颤,却没反抗,只像个小媳妇儿似地缩了缩身体。
在把身体擦干净之后,古谷川又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盒外国香粉,毫不吝啬地往叶海涛身上涂抹,直把这黑瘦的青年弄得香气逼人才肯罢手。
古谷川折腾到了大半夜,把叶海涛折腾得像个人之后,揽着青年往床上躺了下去。叶海涛傻愣愣地睁着眼,不知想什么。
古谷川正在把玩着叶海涛的手指,他的左手尾指看过去有些扭曲,还有伤疤——是旧伤。
古谷川漫不经心地问道:“阿海,这伤口怎么弄的?”
那像是让什么东西划过或是碾过,这根指头废了。古谷川自然是等不到叶海涛的回答,他看着那小指,心里有些不舒服,故此将它放在嘴里咬了咬,留下了两排牙印。
“你之后都干些什么?还念书么?那一定是了。”古谷川的脑海里浮现了许多猜想,房里的风扇正在转动着,卷起一股凉风,这让古谷川很惬意,伸手去搂住叶海涛。
叶海涛傻了,这样亲密的举动是被容许的,他一点也不吃亏。
古谷川深陷在这样温暖的气氛之中,他自顾自地问道:“那你毕业之后都做了什么?在洋行做事么?当书记?然后……”
他的语气骤然轻了起来,“娶老婆、生孩子……?”
古谷川侧过头去,像只蛇一样地盯着叶海涛。但是叶海涛没理他,这让古谷川深觉自讨没趣,又坏了心情,就也识趣地转换了话题,伸手去摩挲着叶海涛的脸庞,说:“睡吧,过两天我带你出去溜溜。”
叶海涛很乖巧,所以他静静地闭上眼,睡去了。
第五回
囚徒
古谷川说要带叶海涛出门溜溜并非哄他。
古谷川不是善类,与他人说话也总是绕圈摆阵,折磨起人更是没个下限。不过,他要是对什么上心了,这其中的好处是谁也比不上的,譬如钱、譬如叶海涛此人。
在笃定叶海涛合该是被折腾得傻了之后,古谷川的日子是越过越舒心了。他放开了心胸,吁出了一肚子的怨气——过去的便暂时让它过去吧,老闷在心里多吃亏。
事实上,古谷川理智上是认为叶海涛是装傻欺瞒自己,不过理智归理智,如今他一瞧着叶海涛,心里像是一点一滴地灌满了蜜糖,只想跟叶海涛好,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这段时日,新政府的政策慢慢地推行了。古谷川并不关注民生问题,而他的文化部倒是在田代副官的积极推动之下,管理得有声有色。说到这田代副官,也只是个古谷川身边的小人物,不太值得一提,不过此人做宣传很有本事,为人也十分多话呱噪,消息灵通,也很能揣摩将军们的思维,乃是个人精。
古谷川今日在办公室接见了麾下的几名尉官后,神色便有些古怪。他坐在写字台前,看过去有些烦恼。他正是在烦恼军用储备票的事情,昭南岛推行了新的交易票来取代先前流通的英镑,俗称香蕉票。不过这些香蕉票并没有相当数额的军用储备金,换句话来说,这些玩意儿实际上就是废纸——当然,这是以大日本帝国战败为前提。
古谷川有些头痛地捏了捏眉心,他做事向来谨慎小心,故此从战争开始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为自己谋退路。十年来的军旅生活并没有把他操练成一个爱国人士,那些折磨只是使他的心肠更加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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