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洛水神宫有这样一种恐怖的秘术。
这摄魂术其实是一种催眠之法,利用心理暗示的方式,不知不觉间让人受自己控制。秦星雨虽学过,却并不高明,遇到心智坚定之人,就没有太大作用,还极有可能被反噬,若不是今天南宫良醉酒醉得厉害,他也不敢使出这摄魂术来。如今就算用了,也不敢用得太过,只敢简单地命令他张开嘴,又加了一些小小的暗示,防止他事后气急报复而已。
这会儿,秦星雨将南宫良制住,连他的嘴也堵上了,便开始放心大胆地“欺负”起南宫良来。之所以没有让南宫良在被摄魂术控制的时候,接受自己的“惩罚”,是因为他觉得那样的南宫良实在是没有意思,而且也失去了他本来的初衷了。
只有清醒着接受刺激,才能印象深刻不是么?他逍遥侯也该明白,红杏阁从来都不是好欺负的!
“侯爷,放松一点,星雨不会对你做什么很过分的事情的。”秦星雨伸手抚上南宫良的胸口,发觉了那处肌肉的紧绷,便知道南宫良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无所谓。他多少还是有些担心害怕的。
手指轻点着那结实紧致的胸口,慢慢地轻轻地往下滑,划到小腹时,微微打个转,秦星雨发誓他绝对听到了南宫良难耐的哼音。
“这样就激动了,侯爷……你的定力越来越差了啊。”慵懒戏谑的语调,配上那张美的惊人的脸庞,南宫良还真是想不激动都难了。
南宫良不由暗暗想着,若是秦星雨只是这样撩拨自己,他倒是乐得受这份“罪”了。
因为两个人都是赤 裸着,秦星雨又是半趴在南宫良身上,南宫侯爷那一个兴奋激动,他南宫小弟弟站起来就正好顶在了秦星雨的小腹上。
“嗯……”秦星雨脱口而出的暧昧呻吟,让南宫良再次狠狠抖了一下,这妖精,真是要人命的勾人啊。
“侯爷,你的小东西真是坏死了,居然欺负星雨呢。”秦星雨娇嗔似的说着,手指恶意地掐了掐那个站起来的地方。
南宫良疼得脸色都白了,妈的,这个秦星雨,难道是想让他做太监不成?他们没那么大的仇吧?他不就是“上”了他的侍卫一下么?他至于这么生气么?
想到此,南宫良不禁一怔,星雨难道终究是在意的么?所以他找上门来,这么戏耍自己,是因为……他吃醋?一想到这种可能,南宫良不由有些欣喜起来。可惜他如今口不能言,也没法子去问秦星雨,更不能跟他解释自己其实根本没动过常歌。
不过南宫良心中暗想,他若真是吃醋了,只要今天他不做的太过分,自己便不和他计较太多了。这么想着南宫良的眼神便柔和了下来。
秦星雨暗道一声奇怪,这南宫良怎么目光变了数遍,倒是越发镇定起来了,眼神中隐隐还含着一丝欣喜,难道他竟是喜欢被人这样对待的不成?
两个人各自猜着对方心思,解释面色奇怪。不过要是秦星雨知道南宫良心里想些什么,估计要恼羞成怒;而南宫良若是知道秦星雨心里想些什么,只怕要气得吐血了。
“既然侯爷的这位小兄弟这么不听话,我可要替侯爷好好教训他了。”秦星雨终是冷下脸哼了一声,看着南宫良的眼神越发愤恨。
番外之歌舞升平(二)
江南金家,金百万敞着金府大门,眼巴巴地看着街道尽头,似在等着什么人的到来。
在金百万将金府的门槛踏低了一层之后,才看见一顶小轿徐徐而来。
金百万急忙上前,在轿前拦住道:“里面的可是秦星雨秦老板?”
“金老板客气了,叫我星雨就好。”酥酥软软的声音从轿子里面传出来,听得金百万身子都酥了半边。刚想伸手去挑轿帘,却见一个人影挡在自己面前。
“主子,下轿了。”常歌掀开了轿帘。
秦星雨下了轿子,朝着金百万微微一笑:“金老板客气了,还专门请我过府宴饮,星雨受宠若惊。”
金百万一见秦星雨面容,魂儿都飞了一半,搓着双手道:“秦老板说哪里话,您肯来才是给了我金百万天大的面子,快里面请,里面请。”说着将秦星雨让进了府内。
秦星雨落了座,金百万便命众人准备开宴。
“金老板找我来,是为了绸缎庄的事情吧?”秦星雨继续微笑。
江南金家,做的事绸缎生意,几乎包揽了南三郡的所有绸缎庄。可是前些日子,自从秦星雨起了锦绣坊,那金家的生意是每况愈下。
金百万各种手段都用过,却始终斗不过秦星雨,可那天气势汹汹地寻上门去,见了秦星雨一面之后,却忽的失了怒气。
这才隔了没几天,就下了帖子,请秦星雨过府一叙。
秦星雨早就看好了这丝绸的生意,心里明白真要做下去,还少不了和金家打交道,所以才答应过府赴宴。
金百万听秦星雨说起生意上的事情,也是一笑:“秦老板若是真想做这丝绸的生意,我金百万倒是可以帮忙,有钱大家赚,秦老板说是不是?”
秦星雨啜了一口茶,点头道:“说的也是,只是金老板前些日子可不是这个意思吧?想在我的锦绣坊插上一脚?”
金百万讪笑一声,打岔道:“今日不谈生意,只谈风月,秦老板请先品菜吧。”
秦星雨往桌上扫去,只见摆上来的东西虽多,却不过是些瓜果点心,正菜一个没上,心中不由疑惑,这金百万也并非是个吝啬成性的,难道便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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