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他,至少在这一刻不要想他……我闭上眼睛,疲惫的去感受身体所带来的快感。
他跟许奕飞真的不一样,无论事前事后还是在进行中。
肖子期会说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话,动作却温柔体贴,就算是箭在弦上也十分克制,床上绝对的最佳模范情人。
如果许奕飞也像他一样就好了。
清晨醒来,一眼瞥到肖子期近在眼前的睡颜,面容恬淡安静,看起来心无城府。
我当然不会被假象蒙蔽,悄悄起床穿了衣服,蹑手蹑脚的溜出房间。
进电梯后长长舒了口气,老天保佑,终于平安逃出来了。
庆幸还来不及退却,电梯便悄悄打开,一个剑眉星目的高大帅哥逐渐呈现出来。
涌上我脑海的第一个念头竟是,“真是男人中的极品,我就喜欢这种类型的,虽然对方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当电梯完全打开后,我们两人对视了十秒,彼此都没有说话。
凝神,吸气,淡定……若无其事的走出去。
跟对方擦肩而过的时候,帅哥冷冷出声,“方一白,你怎么会在这?”
听到这个声音,我心至少停跳了几拍,强笑,“我来看朋友。”
“你哪个朋友住在这里?”
“我小时同……管你什么事?”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许奕飞,咱们早就没关系了。”
电梯悄然升了上去,许奕飞后退两步,拐回来跟我对视,冷冰冰的威胁,“你再说一句?”
长期淫威下形成的惧意立刻涌了出来,“我,你……不是已经订婚了么。”
“这关你屁事?”
“你订婚了,我怎么可能还跟你不明不白的往来?再说……我,我也已经……”
电梯门再次打开,里面的人露出恶魔笑脸,“小白,你忘记带钱包,我特意给你送过来……逸飞已经来啊,这么早。”去你妈的小白……肖子期这孙子装的跟真跟无辜人一样。
我身体僵硬的像块木头,眼睁睁看着肖子期走过来,将钱塞到我口袋里。
末了他还贤妻良母一样用手拨拨我头顶上的乱发,“我跟逸飞还有重要事情谈,不能送你,路上小心点。”
我心里狠狠腹讥,身体开始准备发力逃亡。
在许奕飞抬起手的瞬间,我脚步蹭的飞了出去。
然而一如既往快不过他,被人扯着胳膊拽了回去,一记响亮耳光甩打在脸上,“方一白,你他妈敢给我吃里扒外?!”
我捂着脸,膝盖突的被人猛踹一脚,伴随着惨叫声倒了下去。
这什么狗屁年头,诸事不顺,吾命休矣!
3fuck you!
许奕飞虽然受过很良好的教育,在我面前却是个绝对的qín_shòu,从他一连踢我三脚这点就可以看得出来。
“你这是干什么?”肖子期装模作样的过来劝阻。
许奕飞用眼神斥退他,“这是我家事,和你没关系。”
我疼的感觉全身骨头都断掉了,勉强撑着站起来,“许奕飞,你别太过份,小心我报警。”
他竖起眼睛,嚣张的用手机拨了号码递到我跟前,“你报,不报你方一白就是孙子。”
“懒得理你。”我瞪着他缓缓吐气,泄气的把手机推开。
打也打过过了,发泄完我现在终于可以走人了。
一瘸一拐的走了几步,冷不妨又被许奕飞从后面揪住衣领。
“许大少还有什么吩咐吗?”
“去哪儿?”他皱着眉毛的表情很帅,当初我就是被这张脸张给迷得七荤八素的。
“回家。”我有气无力的回答他,恰好瞟到旁边肖子期不怀好意的眼神。
许奕飞这才松了手,“等我回去再跟你算账。”
我虚弱的走出去一段距离,回头看身后两人还站在原地,不由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许奕飞!”
他一直不喜欢我这样喊他全名,所以此时脸很臭的瞪着我。
冲他比出中指,我大吼,“fc yo!”
看到他气急败坏扔手机的模样后,我撒腿就跑,感觉像是跑在逃亡的刀山上,心里却爽到不行。
回到租来的房子后,我把自己扔到床上不想动。
许奕飞这王八蛋,居然一点旧情都不念,下手狠毒到令人发指。
这样的家伙,就算结婚也会有家暴倾向吧?想到那个情场得意的女人日后失意,我心里才邪恶的好受了些。
艰难的翻了个身,我摸出床头的笔和本子写下:六月初六,许奕飞订婚当天,我跟人yī_yè_qíng。
六月初七,离开时被许奕飞撞见,他又打我,看起来很生气,所以我们应该彻底没戏了。
合上本子想了会,又再六月初六那行追加几个字:方一白,生日快乐。
下午去拿诊断结果,被医生告知依旧无法确定病因,不过应该保持身心愉快,以积极乐观的态度去面对未来。
心伤未愈又增体伤,愉快和乐观现在对我而言都是扯淡。
在家养病的时间,我决定不看报纸不看电视,以免不小心见到某张脸触景伤情。
几天后,我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再次出现在夜色酒吧。
离我最近的酒保是个娘gy,兰花指翘的很好看,一边擦杯子一边风骚的勾引客人。
正当我琢磨着他眼睛会不会抽筋时,耳边突然有人低声道:“小白,终于等到你了。”
我一口博摩尔喷了出来,像看怪物一样盯着他,“不好意思先生,你是谁啊?咱们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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