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黎朔感到浑身燥热,身体的刺激让他的大脑开始亢奋,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在说,这是他现在想要的,这就是他现在想要的,他哑声道:“那就……干死我。”
赵锦辛怔了怔,这是第一次黎朔主动说出这样的话,这句话简直像一剂强力春药,让他下腹立刻就肿胀难耐,他抽出手指,又撕开了一小包黄油,塞进了那微微开启的小ròu_dòng里。
这一次,还没等黄油彻底融化,他就扶着已然粗硬勃发的ròu_bàng,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啊……”黎朔忍不住咬住了嘴唇,他不敢相信,赵锦辛仅仅只是插进来而已,他的身体就已经想起了过去的数次高潮,仅凭着这样的想象,他就硬了起来!
赵锦辛抓着他的大腿,退出半分,然后用力一插到底,让那紧窄的肉壁彻底接纳了他的阳物。他再也克制不住,开始了大开大合的chōu_chā。
黎朔仰躺在沙发上,一条腿挂在沙发背上,一条腿架在赵锦辛的臂弯中,下身以最适宜被操干的角度和姿势暴露在赵锦辛面前。赵锦辛挺动有力的腰肢,一下更比一下重地顶进那让他失控的mì_xué,他看着黎朔红润的脸颊、迷蒙的双眸、微启的红唇,光是视觉的刺激已经足够他血液逆流,何况这具身体,这具只有他真正享用过、开发过的极品的身体,简直能够唤醒他所有的原始冲动,让他只想不停地占有,不停地、不停地占有,直到把这个男人身上的每一寸,都洒满自己的jīng_yè,刻上自己的记号。
黎朔忍不住后仰着脖子,腰身拱起,难耐地承受着那狂猛的撞击,他不得已咬住了手指,才能忍住不发出羞耻的声音。
赵锦辛的双手突然穿过他胯下,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黎朔低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已然悬空,整个人挂在了赵锦辛身上!
身体的重量让ròu_bàng深入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地带,黎朔控制不住地淫叫一声,他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
赵锦辛固定好身体,就着站立的姿势,一下一下往上顶,窄小的ròu_dòng将那暴凸着青筋的硕大ròu_bàng吞吞吐吐,快感疯狂地蔓延至他们全身的每一个细胞,炸碎了所有的理智。
就着这个姿势插了几十下,赵锦辛将黎朔的背抵在了墙上分担重量,依旧以最深、最重的角度往下操弄。
“啊……锦辛……不行……放我……放我下来……”黎朔觉得自己要疯了。这个姿势他承受不住了,天堂地狱交织的折磨快要让他失去神智。
“不放……”赵锦辛粗野地吻着他的唇,肉刃凶狠进出,操得黎朔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锦辛……啊啊……”黎朔性器的前端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
“不放……干死你……舒服吗?只有被我操才这么舒服,知道吗,只有我。”
“嗯啊……”黎朔越来越无法思考,只能随着赵锦辛沉浮。
赵锦辛转身再次把黎朔按在了沙发上,将他的身体旋转过来,从后背凶狠插入。
操他,狠狠地操他,让他的身体记住,让他大脑记住,让他记住!
俩人在闭塞的茶水间里肆意宣泄着激---情,却还要拼命忍着不敢发出声音,仿若偷----情的刺激加重了快---感的产生,令人无底线地沉沦……
第30章
在茶水间的疯狂,让黎朔回想起来有点后怕。他虽然不算循规蹈矩的人,但也从来不做太出格的事,可是只要一和赵锦辛在一起,好像什么大胆的行为,他都会克制不住地去尝试。
只是他敢和赵锦辛在公共场合做爱,却不敢轻易交心,人与人之间,怎么会这么讽刺。不过,这就是俩人目前最好的状态了吧,毕竟那天,赵锦辛也默认了他们的床伴关系。
这几天,黎朔一直刻意回避去想那天的谈话,现在大脑彻底冷静下来后,再回忆,当时他受到了他爸意外的冲击,整个人都不在状态,他原本可以把话说得更委婉,而不是好像在暗示赵锦辛“要挟”他,也难怪赵锦辛会生气。但至少他的提议是对的,他现在无法信任赵锦辛,赵锦辛对他,多半也就是“还没玩儿够”,所以才对他提出的“重建信任”避而不答。
他喜欢把话说清楚,把事做明白,上床就只上床,就别废心谈感情了,俩人都不用负责任,挺好。至于他撒网一般铺出去的感情,他早晚可以一点一点地收回来,就算会网住一堆残沙烂泥。
他爸住院的那一个星期,赵锦辛来了两次,出院那天还想来帮忙,被黎朔拒绝了。他怕赵锦辛出现的太频繁,他父母会多想,尽管他觉得他爸那么聪明,说不定早看出了什么,但正因为他爸聪明,所以只要他不说,也没人会质问他。
光叔和管家正在收拾东西,他则去医院办理出院手续。
拿上手续,又匆忙地赶回病房。
黎朔走进电梯,看着电梯门缓缓关闭,突然,一道声音插了进来:“请等等。”
那声音不高,语调平缓而沉稳,没有一丝一毫地急躁,还带着一点独特的口音,非常好听,而且,让黎朔感到一种莫名地熟悉。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一步跨了上去,用手臂挡住了电梯门。
电梯门对开,一张俊朗斯文的脸出现在黎朔面前。
俩人同时僵住了。
记忆就像一个尘封多年的盒子被轰然开启,伴随着灰土扑面而来,迷糊了眼睛。
黎朔感觉自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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