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嫁给我才哭的啊。”
“嗯,”纪西瓜点头,又委屈地撅起了嘴,“这个暑假我都失恋两次了,我……喂!”
纪肇渊不等纪西瓜说完她坎坷的情史,一把拎起她然后把她塞进了后座。纪肇渊按住她乱扑腾的手脚,面无表情地给她扣上了安全带。
楚九歌用肩膀撞了撞纪肇渊,狡黠地笑了笑:“瓜宝这么一闹,竟然给我一种老夫老夫和熊孩子的感觉。”
纪肇渊挑眉看他,没有说话。楚九歌笑着挠他下巴,顺便亲了亲他的喉结:“少夫少夫行了吧。”
纪肇渊放任他自娱自乐了一会儿,然后冷着脸把他也塞进了副驾驶,又拽了拽他依旧松松垮垮的裤腰带。纪肇渊有些不满意地皱起眉。
他俯下`身子,手腕压在楚九歌的腹部,手指灵活地解开皮带扣,重新又扣紧了一格。楚九歌腹部极其敏感,被纪肇渊这么似有若无地触碰着,他觉得下腹好像也长了颗心脏一样,扑通扑通地直跳。楚九歌举双手投降,弓着背把自己蜷缩起来:“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纪肇渊看了他一眼,然后松开手,若无其事地坐回去发动了车。
到家时候已经过了纪西瓜的睡觉时间,纪肇渊拿走她的id把她赶去洗漱。纪西瓜不情不愿地挪进浴室,敷衍地冲了几下就穿着她嫩黄色的小睡衣出来了。
纪肇渊帮她收拾好床铺,又从楼下取了她的西瓜抱枕给她:“赶紧睡觉。”
纪西瓜一点也不困,她抱着抱枕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我要帅九九给我讲故事。”
纪肇渊皱起眉:“他正洗澡呢,怎么给你讲?”
纪西瓜撇撇嘴,有些嫌弃地嘟哝道:“那就你吧……你讲也行。”
纪肇渊拉了把小凳子在她床边坐下。他手头并没有适合给小朋友读的童话,只能顺手拿来一篇论文,生硬地讲着核酸是如何在真核细胞和原核细胞中表现出不同的时空特性。
纪西瓜听得都快哭了,她伸手捂住耳朵:“er你不要讲了,我们聊会儿天吧。”
纪肇渊抬头看她,。纪西瓜歪着脑袋仔细听了听外面还没有停息的水声,然后从床上爬起来凑到纪肇渊耳边:“我偷偷跟你说件事。”
纪肇渊把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又塞回了被窝:“躺下说。”
“你知道帅九九当时有多酷吗?!他手一挥凭空就变出来一张纸,让我帮他写信。”纪西瓜添油加醋地跟他讲当时的场景,小拳头兴奋地锤着枕头,“我一眨眼的功夫,帅九九就飞到了半空中,然后一脚就把大坏蛋踢飞了!你回来的时候他正屁滚尿流地往外跑呢。”
纪肇渊太清楚她了,她的话连一半都不能信。纪肇渊找出唯一合理的情节,清了清嗓子:“信上都写了什么?”
纪西瓜摇摇小脑袋,有些记不清了。她滚了一圈从床上爬起来,屁颠屁颠地扯过她的小裙子,然后从内兜里翻出来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纪肇渊艰难地辨别着纪西瓜的字迹。他皱着的眉在扫到最后一行时,奇迹般地柔和下来。
这是一封有些狂妄却浪漫到不行的信。纪肇渊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还可以被这样解释,他觉得自己心里似乎觉醒了什么,却又飘然而过,像是在平凡的树林深处闪过一丝寻觅良久而不可得的绿光,完全抓不住踪迹。他把信重新叠好,然后放进胸前的口袋里。
纪西瓜伸手抓了抓:“你还给我!”
纪肇渊摇了摇头:“我的。”然后他退后一步站在门边,沉声警告她:“还有,不准告诉他。”
“不准告诉谁啊?”楚九歌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推门进来,门刚推开一半就撞在了纪肇渊身上,“你挡门口干嘛?”
纪西瓜迫于纪肇渊的威压,乖乖地封了口。楚九歌走过来在她床边坐下,然后把她的娃娃们逐一放在枕边:“快点闭上眼睛,睡前故事要开始了!”
纪西瓜笑起来,透过眼睛的缝继续调皮地看着他。楚九歌伸手轻轻蒙住她的眼睛,调暗了灯光,接着缓缓低声说道:“从前有一只小猫,他长得很好看,白色的毛皮像乞力马扎罗山上的雪,全世界最美的山川加起来都比不上他湛蓝的眼睛。可是这只小猫的胸前挂着一块表,表壳有些生锈,看起来很丑。这块表沉甸甸的,小猫被它拖累的走几步就会呼哧呼哧喘个不停,而且表针走的声音非常大,隔着十米的距离都听得一清二楚,因此森林里其他的小动物都不愿意和小猫一起玩。”
楚九歌轻柔地拍着她的后背:“小猫有些孤单,他只有等大家睡着之后才敢出来,独自在月亮下遛自己的影子。”
纪西瓜翻了个身,有些困了:“后来呢?”
“后来啊,”楚九歌说,“后来小猫遇到了一个钟表匠,钟表匠不仅收养了他还帮他清洗了表,然后告诉他‘小宝贝,这就是你的心啊。’”
“哇!”纪西瓜张大眼睛,“原来表是小猫的心啊。”
“那是一块镶满矢车菊色宝石的表,但是只有钟表匠能看到。”楚九歌摸了摸她的脑袋,继而抬头看着靠在门口的纪肇渊,眼里似乎有光:“小猫变成了钟表匠的小宝贝,他们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了一起。”
楚九歌站起来,在迷迷糊糊的纪西瓜脸上亲了一下:“西瓜宝宝,晚安。”
哄睡了纪西瓜以后,还不到十点,楚九歌自觉地抱着课本跟纪肇渊进了书房。
学习对他来说到底还是件苦事,他需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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