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你倒是理我一下啊!”常继泽一杯茶都喝完了,发现对面的人也不说话也不瞅他,立即就拍桌子不干了。
沈杰然从发呆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从小到大的小伙伴还是那个德行,稍微觉得心情好了一点。
“我就是发现,我好像特别蠢,总是识人不清。”上一世的上官青木就是,如今又发现他大哥待他,并不是他想象之中的那样……
“你没事儿吧?”常继泽伸手拉了拉沈杰然那俊俏的脸皮,“搁这儿感慨啥呢?还有,你怎么现在才发现这个问题啊?”
“……全京城敢这么拉本小侯爷脸的人,也就是你了。”由于常继泽一直没放手,导致沈杰然说话都走了音。
常继泽被逗得哈哈大笑地松了手。
沈杰然喝口茶喘了口气说,“敢这么损我的人,也就只有你了。”
他也不总是看人不清遇人不淑的,上一世沈家不行了的时候他远在边关,皇上封锁了京里所有的消息,他派出去的探子都有去无回,是常继泽想方设法地把京城里的事传递给了他,告诉他皇上早摆好了鸿门宴,叫他千万不要回来。
如果这事被抓到,常继泽也是要掉脑袋的,说不定还会连累常家满门。
沈杰然当时就特别感谢这个兄弟,感谢又感动。但是那时候他明知是鸿门宴,也不能看着自己的母亲和其他家人被昏君问斩。
“不过你到底怎么了,这么急的派人叫我出来,是跟你家心上人有关的事吗?”
“没事,就是想看看你。”
沈杰然这话说的是真的,但常继泽却从脚底板生出了一阵恶寒。今天的沈二,还是那么不正常。
由于是沈杰然请客,常继泽毫不犹豫地点了一大桌子菜,偶尔看到楼下经过的熟人郑斌,还热情地把他也叫上来吃。
“杰然哥,继泽哥。”郑斌上楼来先跟他俩打了招呼,才坐下来。
常家跟沈家这样的大家没得比,顶多算中坚势力,但常继泽是唯一的嫡子,又是跟沈家二少“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铁哥们儿,在他们这群公子哥里地位颇高。
郑家虽然也是世家大户,但比不得沈家,郑斌又是庶出,皆因玩的东西颇对沈常二人的胃口,又很会做人,才因此时常一起出去玩,但地位更像是他俩的小弟。
要么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其实沈杰然和常继泽都是大大咧咧的性子,又都是练武之人,平时并没有什么世家公子的架子,也从不依仗身份欺压他人。倒是那些想要巴结讨好的人,或是自降身份,把自己看得比别人低,或是总是被别人身上的贵气所慑,这地位就自然就低人一等了。
但郑斌是个聪明人,他在这圈人里算是跟沈常二人比较要好的了,就是因为他看出了这俩人平日里并不拘于小节。加上自己有点小聪明,总是表现地张弛有度,殷勤但不卑微,倒是颇得沈常二人的喜欢,平时去哪玩也都会叫上他。以至于在郑家里,郑斌的地位也比其他的庶子要高。
重生后的沈杰然自然能看得出郑斌这人的小聪明,但毕竟是个小人物,上一世他也不记得郑斌这人后来怎么样了,总之跟他家的事应该是没什么关联的,他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但到底不大喜欢这样谄媚的人,他的实际年龄也早过了京城里公子哥好玩的年龄,所以对郑斌并不热络。
倒是常继泽一直都觉得郑斌这人不错,跟他们有话说,总是被逗得哈哈大笑。
坐得久了郑斌也发现了沈杰然的“冷漠”,假装随意地问道,“杰然哥今天怎么没精打采的,是有什么事吗?”
“别理他,丫的悲秋伤春呢!”常继泽不忘损好友。
“是伤春悲秋吧。”
“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常继泽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服,“哎对了,听说你昨天跑城南别院去了?”常继泽忽然想起来了这个,又怎么会放过调侃损友的机会。
“你怎么知道?”
“唔,刚才你家小聪子来找我的时候,顺口说哒。”
小聪子……他不过也是换衣服的时候顺口说了句昨晚在别院过夜的,没想到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这货就给他宣扬出去了。
很好,他记住了。
此刻正在偷懒的沈聪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快说说,你在那儿过夜,长夜漫漫都干什么了?”常继泽一脸猥琐相地把头凑了过来。
“哦!就是前两年咱们去过的那个城南别院阿,听说现在是嫂夫人住那耶。”郑斌也学着常继泽的语气开玩笑。他把沈杰然的脾气摸得还是比较准的,沈杰然在小事上从不轻易生气,时机对的时候跟他开玩笑甚至是取笑他,他也完全不会介意。
“能有什么事儿啊?当初我们说好的,相敬如宾,井水不犯河水。”
“那你颠颠地跑去干嘛?”
“就闲的没事呗……而且我跟袁灵修是清白的啊,昨晚他睡的可是书房……”
常继泽觉得沈杰然这话里面的凄楚一定是自己的错觉,而且他跟袁灵修不熟,提这事主要还是为了嘲笑沈杰然,现在见什么事也没有,就觉得扫兴的很。
郑斌仔细观察,见常继泽露出一脸无趣的表情,想了想,依旧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可是我听人说,当初御旨下来,嫂夫人可是自请嫁过来的。”
“你说什么?”沈杰然忽然抓住了郑斌的手腕,瞪大了眼睛问,“听谁说的?”
郑斌被这忽然的一下吓了一跳,他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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