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卖关子。”
“我估计过几天您还得再养上一批。”
“……法师!”
于是仅仅过了三天,维拉和塔尔斯又送来了五百名尼鲁士兵。
根据协定,黛西借给了他们五百名精锐,他们摘下所有的标志,暂时听从维拉的命令,和木精战士们并肩作战。维拉和塔尔斯带着他们成功伏击了镇守这一带的将领派来的援军,仅仅造成了少数伤亡就将他们俘虏殆尽。
这一次他们才第一次看到安德令人赞叹的战斗力。包围住敌人后,安德轻巧地跃入敌阵,他压根不用任何兵器,灵活地在全副武装的士兵中间左冲右突,只需手掌一切或者踹上一脚就能轻松放倒一个敌人——无论对方包裹的多么严密,他总能精准地击中对方的软肋。
塔尔斯和塔丽莎并肩作战,他一边粗暴地撂倒敌人,一边欣赏着安德动作,那小巧玲珑的身躯不时淹没在五大三粗的士兵之间,转眼又从难以预知的方位冒出来,轻松放倒身边的敌人。
“嘿,塔丽莎,你知道安德他这么厉害吗?”
塔丽莎一刀击中一名士兵肋下,匆忙瞥了安德一眼,回头冲塔尔斯露出骄傲的笑容,“不。”泰兰已经明确给了安德自由,希尔也未曾对他做过什么限制,阔别许久,塔丽莎终于等回自己的爱人,正是难舍难分的时候。
他们很快解决这群敌人,除了“不小心”杀死的几十个以外,统统绑回了随便森林,引来了提伦又一顿抱怨。
第98章 主教
初秋的夜晚仍然弥漫着热意,金光主教卡米特今天没有乘坐他那辆镶金带银,雕满了百合花的华丽马车,也没有穿他那套沉甸甸的黄色衣装,而是穿着一条毫无装饰的亚麻布长袍,披着斗篷,乘着一辆简陋的褐色马车,只带了一名随从穿行在耀光城宽阔的街道间。
一路上他拉上窗帘,小心翼翼避开所有可能认出他的人,穿过一条条宽敞的巷子和一座座敦实的房屋,向城区西北方驶去,打算拜访一位最近声名鹊起的神秘人物。
耀光城最近疾病丛生,不断有人莫名其妙倒下,浑身无力,头痛不止,有些身上还会起一些可怕的斑点,整个人只能卧病在床。这些人之中有贩夫走卒,也有位高权重的贵族,他们患病之后纷纷前去真神神殿请求牧师们医治,然而,牧师们却对此束手无策,为了神殿的权威他们只好想方设法拖延时间,试图把这种症状说成是真神降下的惩罚,对信仰不虔诚者的惩罚——不为人知的是,有几名牧师同样染上了这种疾病,迟迟不能痊愈。但最令卡米特忧心的不是这些,而是他的老友,另一位金光主教凯德瑞也染上了这种病。凯德瑞把这个消息捂得严严实实,除了卡米特以外无人知晓。
卡米特为此忧心忡忡,坐立不安,凯德瑞是他的重要盟友,离开凯德瑞他完全无法和另一位金光主教克鲁尔抗衡。大主教年岁已高,却迟迟没有指定继承人。明眼人都知道他中意的是克鲁尔。卡米特和克鲁尔向来不合,如果克鲁尔真的成为下一任大主教,卡米特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真神才知道克鲁尔会把他打发到哪个穷乡僻壤。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卡米特坚定的支持着克鲁尔的对手凯德瑞。如今教会把所有患病者指为不虔诚者,而在此之后凯德瑞竟然也患上了此病。
凯德瑞向教会告假,压根不敢出门,所以帮他求医问药的重任就落在了卡米特肩上。
简陋的马车在一条狭窄的深巷附近停了下来,卡米特用斗篷遮住自己的脸,带着唯一的随从向小巷深处走去。此前他听说这里有人能够治疗这种病,也曾派人悄悄来请,但对方压根不为所动,他的人连对方的面都没见到。凯德瑞的病不能再拖,所以卡米特这一次冒着风险亲自前来。
目标地点是一座宽敞结实的二层石制建筑,褐色包铜木制大门紧闭,随从上前敲出打听来的暗号,大门方才闪开一条缝。一张少年的脸出现在门缝中,他顶着一头鸟窝一般的灰头发,塌鼻梁吊眼梢,冲着卡米特和随从上下打量一番,问:“你们是谁?来这干什么?”
随从忙按听来的规矩说:“我们的家人遭遇了看不见的恶魔,来这里寻求真神使者的帮助。”说完,他递上一块纯白色的小石头,上面刻着太阳徽记。
少年接过石头翻来覆去地看,“你们得向真神发誓不泄露这里的一切。”
“我向真神发誓。”
“他呢?”少年指指后面的卡米特。
“我向真神发誓我有生之年绝不泄露在这里的所见所闻,如有违背将受到真神的惩罚。”卡米特举起一只手发誓。
“进来吧。”少年一脸不情愿地将门缝打开一些,勉强容他们挤进来。
卡米特忍住不快,跟着随从挤了进去。
这间屋子大厅很宽敞,有五六个人在里面或站或坐,见他们进来纷纷投来各异的目光。一道厚厚的白色布帘挂在楼梯方向前,将大厅分割成两部分。那个吊眼梢少年嚷嚷着让他们给新来的腾点空,挨个排队。
卡米特耐心等待着,一个小时后才终于轮到他。
少年只允许一个人进入,所以他独自进入布帘之后。
帘子后空无一人,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一张放在桌后,另一张在桌前。少年拿出一张表,低声询问“患者”的各种信息,卡米特不知道对方搞什么名堂,却又不能照实回答是凯德瑞,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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