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都变成珍珠就好了。”仓钺低声道。
伏凌仍旧只是哭,眼泪染湿了仓钺胸前的衣襟。
本来以为要见到哥哥了,结果莫名其妙被人打晕,然后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差点被人欺负,回来还要被打。一想到这些,伏凌的眼泪就流个不停。
哭了好一会儿,哭声才渐小,变成小声的啜泣,显然是哭累了。
仓钺抚摸着他的背安慰他:“乖,不哭了,眼睛都哭肿了。”
伏凌抽噎着拿起仓钺的右手,吸了一口气,用尽浑身力气朝虎口大力咬下去。
“嘶。”仓钺浑身一震,随即放松下来,任凭他撕咬,另一只手覆上他柔顺的黑发轻轻抚摸。
直到把手咬到血肉模糊,伏凌才松开牙齿。
“解恨了吗?没想到你这两排小白牙还挺锋利的。”仓钺抬起印着牙印,青紫流血的右手说道。
伏凌把脸埋进他胸膛,不搭话。
仓钺看他稳定住了情绪,才说道:“乖,让我看看小屁股。”
伏凌立马抬起头怒瞪他,扁了嘴又要哭。
“不打,不打,只是看看伤上点药。”仓钺哄他道。
伏凌偏过头不理他。
仓钺拉过锦被裹着他抱紧,然后拿过刚才那根细鞭。
伏凌连忙把头缩进被子里。
“陈术!”仓钺朝外面喊道。
“奴才在!”陈术打开寝殿门走进来,在帐幔外侯着。
仓钺把细鞭甩在地上,对他道:“你进来。”
陈术躬着腰掀开帐幔走进来:“陛下有何吩咐?”
仓钺指着细鞭道:“把它踩断。”
陈术满脸疑问的看了仓钺一眼,仓钺用眼神向他示意了一下怀中人。
陈术恍然大悟,迅速走上前,提起脚用力的朝细鞭踩去。
伏凌缓缓从锦被中抬起脑袋,看着陈术在那用力的摧毁着细鞭,又抬头看看仓钺。
仓钺也刚好低头看他,霸道的眉眼里带着笑意,充满了怜爱。
伏凌马上埋下头。
仓钺看伏凌已经不生气了,对陈术道:“你拿出去慢慢踩吧,不要让它再出现在寝殿里。”
“奴才遵命。”陈术捡起细鞭缓缓退了出去。
仓钺抱紧伏凌哄道:“看到没,坏了丢掉了,不会再打你了。”
伏凌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做鸵鸟状。
“乖,不上药屁股会疼。”仓钺哄道,也不强行掀开被子,只是翻转过伏凌,让他背面朝上,然后把被子从脚往上慢慢掀开,直到露出挺翘的臀部。
伏凌上半身依然裹在被子里,下半身光溜溜的暴露出来,有点凉,伏凌不自觉的扭了扭臀。
“马上就好。”
那艳红的xiǎo_xué完全熟透般肿得老高,挤在两瓣臀丘之间,两瓣肉丘已经无法合拢。含着的药珠还在融化,透明晶莹的液体流得整个臀沟湿淋淋一片。
仓钺沾了点软膏,手指划过细嫩的臀肉,抚上花穴,轻轻的涂抹。
“嗯……”伏凌从被子里发出一声呻吟。
“那颗药珠继续含着,明天就消肿了。”
仓钺说着,手指在臀沟里滑动,把药膏散开。
红肿的花穴蠕动了一下,又流出一股透明的汁水,把仓钺的手指也弄得湿漉漉的。
仓钺张开两根手指,手指上药液混着淫液,拉出一根透明的银丝。
仓钺下半身也有了反应,翘起来抵着衣袍。他微微呼出一口气,心道不知道折磨的是伏凌还是他自己。
上完药之后他拉下被子盖好伏凌,然后道:“出来吧,上完药了,还害羞?”
伏凌没有回应他,一动不动。
仓钺扒开被子一看,伏凌已经趴着睡着了,呼吸均匀,双颊捂得潮红,眼角微肿。
仓钺无奈的一笑,捋了捋伏凌的散发,叫人抬水进来。绛珠看到仓钺印着深深牙印和血迹的手,大吃一惊,慌忙要去请太医,仓钺摇摇头表示不碍事,只叫她随意上药包扎一下,告诫她不得声张。
然后用热巾给伏凌擦了擦脸,拥着他睡下。
第十七章哥哥(h)
伏凌自从被救回来之后就听话了不少,也意识到了外面的险恶,知道似乎只有宫里才是安全的。
妘姬再也没有出现过,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伏凌也不吵着要见哥哥了,他知道只要不惹仓钺生气,仓钺就会对自己很温柔。
唯一不幸的是,一次春寒之后,园子里的绾花树都枯死了,伏凌为此伤心了很久,仓钺承诺会再叫人移栽一些过来。几天之后,伏凌也染了春寒,昏昏沉沉的卧病在床,热症一直不退。
这次仓钺叫进宫来为伏凌看病的正是曾经在迟国第一次为伏凌看病的那个军医梁毅。
伏凌喝完药后渐渐昏睡过去,仓钺替他拉好被子,走到窗边来,窗外是一院子枯死的绾花树。
梁毅也跟了过来,看到仓钺似乎有心事的样子,低声说道:“陛下还记得那天晚上,属下说过的话吗?”
“我难道真的错了?”仓钺仿佛自语般说道。
梁毅望向窗外的绾花树道:“这些树种在寒风凛冽的严冬,都支撑着活下来了,在温暖明媚的春天,反倒是枯萎了。它们本就不属于这里,就算你强行把它们移植过来,它们不适应这里的环境,最后也只会枯死。”
“或许我真的应该让伏邵来见他。”仓钺平静道:“当初如果不是因为他哥哥,我们也不会如此顺利的拿下迟国。”
“当时的黎国,大权已经完全落入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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