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着凌厉的霸气,巨大的压迫感铺天盖地而来。
恶梦居然成为了现实,那个盘踞在梦境中的恶魔终于活生生地站在了面前。
再次闭上眼睛,几乎是费尽毕生所有的力气才压抑住深藏在心中的恐惧。
“宇文纵横,是你!”
苏凌从床上坐起来,不徐不疾,再有条不紊地跨下床,站立在距宇文纵横不远的地方,太子卫队银亮合体的盔甲勾勒那傲岸的身形,挺直如标杆,卓然如苍松。
宇文纵横一阵恍惚,眼前的苏凌似乎不是自己的阶下囚,而依旧是当年傲立于万仞关上指挥若定的大将军。宇文纵横清楚地记得,在一次强攻万仞关的战役中,箭矢呼啸,血花飞溅,苏凌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一身银甲素披,立于关上,亲自指挥作战。傲如青松,稳山岳,随着他每一次指令的发出,燕军的尸体便纷纷坠下。
那一刻,宇文纵横忽然产生了一种清晰的感觉——这个人永远也不被战胜,永远也不会被征服。立刻,他便将这种感觉压制了下去。自己是与生俱来的王者,在自己看来,世界上没有谁是不可战胜、不可征服的。并且,自己随父亲千里远征,为的,不就是征服者片广袤的疆土么?
但那一瞬间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这令他感到极为不舒服。因此,当大燕被迫接受大夏的求和时,他几乎是恶狠狠地加上了一条,由于大燕皇帝宇文御被苏凌所害,若要自己接受大夏的求和,必须交出苏凌,任自己处置,否则大燕绝不罢兵。
将苏凌押回大燕,宇文纵横几乎是泄愤般的折磨他,为的就是征服他的快感。但这苏凌看似温和淡漠,其实却异常坚韧,宇文纵横用尽各种酷刑,也没能令他屈服,更没能从他口中得到想要的军情。
难道真的没办法征服他么?宇文纵横是军人,他明白对于一个将军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最令他屈辱的是什么。因此,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下令将苏凌带到宫中,强暴了他。为了加强他的屈辱感,每一次的强暴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每一次结束后,都会在他脸上划下一条耻辱的印记,让他一生无法摆脱。苏凌开初还激烈反抗,当发现这根本就是徒劳,不过是增加了施暴者的快感后,便不再挣扎,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施暴,只用一双讥诮的眼睛冷冷看着他,仿佛看着一个跳梁小丑。即便是被凌虐得一次次昏厥过去,也从未吭过一声。
这种凌辱并没能使苏凌崩溃,反倒刺激了宇文纵横的狂性,致使狂症频频发作。太医们大惊失色,纷纷进言,请他不可过于激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宇文纵横万分不甘,却又知道太医们所言不需。终于在一次残忍的凌虐之后,亲自砍下了苏凌的双腿,将他丢到北苑厩做官奴。
他记得,砍苏凌的腿时,他令侍卫们将赤身luǒ_tǐ,双腿间还流淌着红白夹杂的欲液的苏凌按在寝宫的雕刻着缠丝牡丹的御案上,他刻意选用了一把并不锋利的短刀,也只用了三分力度,一刀一刀地将那双修长笔直的腿砍下一截,为的就是延长这绝望的痛苦。
苏凌痛得浑身发抖,却竟然坚持着始终没有昏过去,用一种强悍的冷漠,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腿被他砍下。而这时的宇文纵横,非但没有感受到征服者的快乐,内心反而无比沮丧,万仞关前那一闪而逝的隐隐惧怕感,似乎又卷土重来。
六十五
“苏将军,我们又见面了,故人重逢,真是幸会。”宇文纵横一笑,眼里却全无笑意,满是阴冷。
苏凌也笑了笑:“宇文纵横,你太客气了。”
“大胆,竟敢直呼陛下名讳,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一旁的侍卫忽然明白过来,高声呵斥。
苏凌却连眼皮也未动一动,似笑非笑地盯着宇文纵横,虽然每一寸肌肤都被绷紧,神色去异常的轻松。
宇文纵横半眯上眼,上下打量了苏凌:“这脸蛋居然还能看,难怪太子会被你迷昏了头,看来当初我下手太轻,实在太仁慈。要不今日补上一刀狠的?”笑着逼近苏凌两步:“还有这腿,我记得清清楚楚是砍掉了的,怎么会又长出来了?”
苏凌明白他不怀好意,今天既然被撞见,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当下沉住了气,不再答话,只是冷了眼神。
宇文综合审视地看他片刻,忽然一笑:“耳闻不如目睹,与其问苏将军你,还不如自己看个清楚。来人,脱掉他的裤子让朕看个仔细。”
立刻有两名侍卫疾步走到苏凌面前,苏凌初时一动不动地站着,直到那两名侍卫来到近前,忽然翻肘握住一名侍卫的手腕向后一拧,那侍卫一声惨叫,手腕顿时脱臼。与此同时,膝盖直取另一名侍卫的下阴,那侍卫被膝盖顶着要害,立刻蹲了下去。
宇文纵横面色如铁,其余侍卫见状立刻扑了上去。
不料苏凌这下却一动不动,任凭气势汹汹的侍卫们上前撕扯自己的衣物。
“怎么,这下老实了?”宇文纵横泛起讥嘲的笑容。
苏凌也笑起来“一群疯狗要咬人,又有什么办法,人总不能跟疯狗一般见识吧!”
“说得好,说得妙。朕若是疯狗的话,那么苏将军你就是转,专门被gǒu_cāo的,被操了还舍不得忘记,挂在脸上天天回味,岂不是比疯狗还不如?”宇文纵横鼓掌大笑。
苏凌终于失色,瞬间又恢复了正常,嗤笑一声:“果然是只疯狗。”
宇文纵横并没有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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