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陈旧草药。
整个山顶也不像是有人常年居住的痕迹!
更不用说这四周漆黑一片,是半个王爷的身影也没有!
王妃瞬间遍体生寒!
【六】
王爷其实上山当日就在属下的接应下逃走了。
等他逃走的消息快马加鞭传回皇宫。
王爷已经身在漠北大营,准备清点兵马,领兵南下。
至此满朝震惊。
昔日老皇帝死前收了王爷兵权,只因王爷娘亲是外族,便下旨将王爷严加看管起来,若无皇帝批准,此生不得出京。
这可把王爷给愁的啊,只能窝在王府玩弄美色,每天除了操人就是操人,顺便让自己生活在王妃眼皮子底下,做一对相敬如宾的恩爱夫妻。
一年前才狠心下药把自己给弄成了不举,因为这个病症,撒泼打滚,性情大变。
世人看他觉疯魔,他却因此得了许多好处。
光是借着求医问药的由头,就多次联系了昔日部下。
而在那深山老林的茅草屋,更是约见了一批又一批的军中将领。
他于领兵打仗一事上颇有天赋。
狠得下心,丢的起脸。
任天下百姓把他骂成了臭狗屎,也照样带着精兵铁骑,势如破竹的攻入了京城。
在寒冬腊月,大雪纷飞的时候。
他终于坐上了那烙人龙椅!
……
不想寝宫都还没住习惯,他的人就把救走他小侄儿的高手给捉住了。
等侍卫把高手拖来寝殿,皇帝啧啧摇头:“王妃半年不见,怎么就把自己给折腾成了这样?肩上的伤口是谁伤的?都流血了……疼不疼?”
王妃伏在地上不语,全身湿透,狼狈不堪。
幸而小殿下已被接应走,他也还算不辱使命。
剩下的要杀要剐,自然听天由命。
皇帝拿脚踢踢王妃:“怎么不说话了?你可是很温柔贤惠的。”
王妃抬头,目光幽深如潭:“听闻你一直没有迎美色入宫,莫非是仍然不举?”
皇帝:“…………”
【七】
当然,萧珏要是能被这话激到,他现在也就不是皇帝了。
扯着嘴角把王妃打横抱起:“还是第一次听你说这种刻薄话,挺有意思的,再说两句来听听?”
王妃:“…………”
他的王妃美貌皮囊里藏着一身傲骨,待人却犹如春风。
甚少说什么刻薄话。
便是落入如今这般境地,也不会气得骂骂咧咧。
更不会做出什么嫉恶如仇朝他吐口水以表高人气节之类的事。
什么都好。
就是在床上浪不起来,这个可得好好调教调教!
但他还不急。
毕竟夫妻七年,对方身上哪儿他没摸过玩过啊。
早不是刺激两句便提枪就上的年纪了。
皇帝甚好心的把王妃给安置在了凤栖宫。
每日各种珍贵的药丸药汤轮番伺候,一日三次的看诊把脉更是不停。
夜里得了空,也会去看看王妃。
看着他被逼吃下许多苦药,皇帝就笑得眉眼弯弯:“这么大人了,竟然还怕吃药。”
王妃不语。
皇帝要和王妃睡觉,王妃也没推拒。
在床上皇帝从后面抱着王妃,手手脚脚皆扒在王妃身上,喟叹:“你看我多怜香惜玉,看你身子没好,就不碰你。”
王妃不语。
于是皇帝幽幽道:“不过再过半月就是封后大典了,等那时候我再好好疼你,宝贝别急。”
王妃装睡不下去:“什么封后?”
皇帝:“自然是封你为后。”
王妃:“你不用浪费的折磨我,还是把这位置留给他人好过。”
皇帝一口回绝:“不行,我就是喜欢看你不情不愿,还要做我正宫的样子。”
王妃:“…………”
【八】
皇帝顺利将人拖去封后大典。
夜里回到寝宫就见一袭华丽红衣的皇后端坐龙床。
加之整个寝殿被布置的喜气洋洋,简直让他有种再次大婚的错觉。
笑眯眯走近,牵起皇后的手:“怎么这么乖坐在这里等我?”
皇后抬眸,头饰上坠着的血色玉石随着他的乌发缓缓流动,整个人看起来明艳不可方物。
“早些睡。”
皇帝:“………”
坐在床边不满:“如此良辰美景,你就不能说些有情趣的话?你以前的温柔呢?”
皇后:“我也没有对你恶语相向。”
皇帝:“罢了,知道你不假扮贤妻了,抹不开面子,还是让为夫在床上好好疼你吧。”
遂把不情不愿的美人皇后倾身压倒。
萧珏还知道怎样才能让把这种人上的更有情趣。
坚持不把皇后的衣衫褪尽,偏要松松垮垮半挂在身上的时候就提枪进入,把那操了七年的艳红xiǎo_xué插的噗噗出水,把清丽端庄的红衣美人插的默默咬牙,紧紧抓着大红锦被压下无数呻吟。
皇后黑绸流动的乌发上还散落着长长的血色玉石流苏,随着皇帝一下下横插猛干的顶撞,美人侧躺的身子都在狂风浪雨中颠簸摇晃,红玉纠缠着青丝滚滚落在美人的白皙锁骨,窝在凹陷处就滚不出来,皇帝又是一个凶狠插入,磨的美人咬唇闷哼,蹙起的长眉都仿佛在轻轻微颤,全身更是禁不住的抽搐颤抖,硬是把锁骨凹陷处的玉石给颠落了下去。
……
一轮事毕。
皇帝趴在皇后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吻啃咬那嫣红乳珠。
还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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